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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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茶棚,做的是来往行人的生意。

在这条南来北往唯一的官道上,这间茶棚生意显然是特别的好。

没别的原因,只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所以经常打这行走的人来到这,都会停下来歇歇腿,买碗茶,要几样点心。

头正当中,这茶棚里四张桌子已坐了人。有一对年轻夫妇,一个走方郎中,三个农人装扮的汉子,以及一个身旁放着货架子的货鼓郎。

茶棚的老板是个糟老头,他做的既是过路客的生意,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却还头一遭碰上这些一坐下就好像椅子上有胶,再也不起来的客人。

打他一开店,这些人就陆续进来。

各据一桌,随便要了点东西,就这么不哼不哈的“擦”到现在,害得晚来的客人都只能在柜台旁站着饮食…糟老头不只一次的暗示着,奈何这七个人全像是聋子、哑巴般不理不睬,了他们,全都一齐拿眼睛瞪着糟老头看,看得赔老头混身像有四十把刀般难受。

于是糟老头不敢再有表示了,只得鼓着腮帮子独自躲在柜台旁生闷气。

车声辆辆,当路旁一辆敞篷马车一出现时,糟老头发现这七个人全坐直了身子,坚起了耳朵,张大着眼睛盯着瞧。

他心里正奇怪着这七个人的举动时,那辆马车已来到了茶棚门口,而且停了下来。

赶车的是个老家丁,右手上裹着白布条,看样子那只手腕还带着伤。

他停好马车后,人就下了车辕,逢自走进茶棚,欧喝着:“老板,一壶凉茶,一笼包子,外带一小盒酥饼;我们急着赶路,打包带走。”他的嗓门够大,茶棚里的七个人听得十分清楚。几乎行动一致,这七个人突地全都站了起来,走出茶棚,来到马车旁边。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赶车的老家仆一见这七人异常的举动,从茶棚里冲了出来。

走方郎中看了他一眼,对货郎使了个眼

货鼓郎便一把揪住老家仆的衣襟,道:“车里可是姓魏的父子俩?”老家仆几曾见过这么蛮横的货鼓郎?

老家仆不回答,反喳喳道:“你们想做什么?抢劫吗?光天化之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茶棚的糟老头这时正好提着包好的茶水点心,预备给人送到车上,却见到一道光闪过,那赶车的家仆连哼都来不及哼,脖子上已裂开好大一道口子,而腥红的血就已染红了他的全身。

掌柜的糟老头手中的食物“啪啦”一声,摔在到上,他转身想跑,可怜连步子还没迈开,一柄镰刀已从后而至,把他颈子一句一扯,糟老头的头就古怪的一歪,人向前冲了两步,就身于一栽,再也起不来了。

走方郎中嘴角有丝残酷的笑意,当一切结束后,他即伸手去掀车帘。

车帘一掀开,只见一个老人和一个男孩正畏缩在一堆。

走方郎中正想得意的笑,一柄长剑突然由车内的蓬顶上刺了下来。走方郎中就只笑了半声,人已心口挨了一剑,上半身一头栽进了车里。

离走方郎中最近的货鼓郎,想都没想到走方郎中已经出了事。他见他上半身在车里,只当是他可能伸手在抓人,便也凑身帮忙。

货鼓郎把头伸向车里一望”赫然发现走方郎中已断了气,正身已是不及。那柄长剑仍然由同一个方向笔直的刺穿货鼓郎的咽喉。琼这时剩下的五人,在车外已发现不妙,正想有所动作,这辆乌车的蓬顶已破了个大,一条人影已极快的由中飞了出来,他手中长剑猛地一划,诡异至极的已划过一名农夫装扮汉子的脖子。

同一个时候,一点寒芒也无声无息的没入另一名汉子的眉心。

眨眼间,这七名刺客已了账了四名。

这等身手,这等功夫,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从车内飞出来的人影已落地,落地之后他停都没有停一下,手里的剑已似蛇般向了那对年轻夫妇。>只见这人黑巾蒙面,身体修长,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稍嫌带着些冷酷。

或许是年轻夫妇武功较强,也或许是他们已有防备,他们在蒙面人的急攻下,竟然撑了下来。

剩下的一名农人装扮的汉子,眼见事发突变,他舍弃了蒙面人,一头就栽入马车里,想必是除掉车内的正角儿。

但是这个人却无从提防到车内竟设有可怕的陷饼,在他的脚刚踏进车内,他就惨嚎一声,暴退了出来。

原来在车内进门的地方,两把钢刀横在那里,上面铺着薄(缺2页)黑道讲的是“义气”两字,最恨的就是出卖同道中人的人。王飞还要去缉捕,当然即使人心中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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