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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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就好！梁老师松了一口气，谢过了钟医生。

  “眼下还有一件事情比较棘手。”钟医生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着措辞，“患者被叮咬的部位……比较特殊，在神经毒素作用下，他的茎出现了起的现象，男的茎中，有一种叫做海绵体的组织，海绵体充血后就会起，但是假如海绵体充血的时间过长，就有可能造成坏死，我这么说，你们能明白么？”

  梁老师听得云里雾里，戴老师却是明白了过来。

  “你是说，如果让小明一直起，那么他的茎就有可能坏死？”

  “就是这样。”

  梁老师也明白了过来，“那怎么办？”

  戴老师想到一个方法，“注镇静剂可以么？”

  钟医生摇了摇头，“起不受大脑控制，直接受脊髓神经控制，镇静剂不起作用。而且，在茎部位注镇静类药物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功能。”

  梁老师也想出个主意，“我听说有男病人是通过按摩前列腺的？”

  钟医生脸一沉，说道：“我们这里是正规医院，没有那种服务。再说，我也不认为把手指捅进一个13岁男孩的门帮他是个好主意。”

  梁老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声道歉。

  钟医生示意没事，问道：“孩子的父母来了么？”

  梁老师马上回答：“孩子的父亲在外地出差，母亲正在赶来的路上，但是她在北郊上班，赶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钟医生看了看时间，摇头说：“恐怕赶不及了……二位，准备教他“自”吧！”

  病房内。

  在钟医生的安排下，小明得到了一间无人的病房。尽管如此，病房外还是人来人往。

  小明这时已经醒来，躺在最里侧的位上。两位老师将布帘拉好，站在布帘外小声说着话。

  “戴老师，你当过护士，这方面应该比较有经验，不如你去教教他？”

  “梁老师，我是当过护士，但我也没教过男人……那个啊！而且我还没结婚呢，你孩子都上大学了吧？我觉得还是你教比较合适。”

  “戴老师，我的孩子是上大学了，可我们家是女孩啊！”

  “梁老师，你是他的老师，传道授业解惑正是你的职责啊，小明正处于青少年的懵懂期，教授他必要的生理健康知识也有助于他未来的成长啊，我觉得这项任务你责无旁贷。”

  被戴老师一阵忽悠，梁老师开始后悔为什么生理健康课的老师没有参加这次游，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钻进了布帘当中。戴老师负责在布帘外把风，以免被附近经过的人发现异样。

  不多时，戴老师听见布帘里传来梁老师的低语声，不过她站得较远，听不清梁老师都说了些什么。小明听完后惊叫了一声，仿佛难以置信。这时，梁老师又低声说了些什么，小明支支吾吾好一会儿，然后从布帘内传来解带的声音。

  天呐！真的要这样！

  可是……我为什么觉得这么刺！

  戴老师心中一万只小鹿撞，不由得脸红心跳，脚步也往布帘旁挪了挪，想听清里面的动静。

  “嘶——”

  只听小明倒了一口凉气，发出很痛苦的声音。

  “不行了梁老师……太疼了……”

  “疼也要忍住……不然你那里会坏死的……”

  “可是真的很疼啊……我下不去手……”

  “唉你这孩子……”

  然后戴老师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一时间却想不出是什么声音。

  “唉梁老师你……”

  “你再试试……”

  天，梁老师究竟做了什么啊！戴老师差一点忍不住掀开布帘一探究竟。

  “小明……好点了么？”

  “好是好了一点……可还是……啊！梁老师你别！”

  “嘘……别说话……忍着点……”

  然后就是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还夹杂着……咽声？梁老师该不会是给他那个了吧！戴老师不由得了一口口水，不及细想，继续侧耳倾听。

  “啊……啊啊……啊……”

  布帘内不时传来小明痛苦的呻声，声音由小及大，频率从慢到快。突然，在一阵短暂急促的呻声中，伴随着梁老师的一声大叫“别！”，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仿佛整个世界瞬间消失了一样。

  戴老师双手按住口，大气也不敢出，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唉不是让你小心点么……你看得哪都是……”布帘里梁老师低声埋怨。

  “对不起……我没忍住……”

  随即，布帘里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二人在整理衣服了。戴老师见状连忙躲到一边，假装还在给二人把风。

  “唰啦”一声，布帘被拉开，梁老师一脸红润的走了出来，还用纸巾擦拭着嘴角。见到戴老师，梁老师的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戴老师，我们去找钟医生拿药吧。”

  戴老师尚未从震惊中回复过来，被梁老师拉拽着出了病房，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布帘内，小明正拿纸巾奋力的擦拭着什么……

  开药过程很快，办理出院的手续也很顺利。这时，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成女人一路小跑进了医院，抱住小明就是一阵猛亲，边亲边问，“没事吧小明，妈妈来了！”

  小明的妈妈叫做闫洁，今年38岁，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小明的爸爸叫做文明（这名字起的还真是随意），似乎是做工程设计的，工作比较忙，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平时家长会基本都是小明妈妈参加，因此梁老师认识小明的妈妈。

  小明妈妈对两位老师百般谢，两位老师推不过，只好转移话题。

  “医生说这个药每天要上两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中午这次可以让戴老师帮忙，晚上这次就得你亲自来了。”

  小明妈妈接过药，又是一通谢，直到两位老师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才带着小明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