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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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不识姨妈的好心,她心急火燎喊:“中翰,外婆说不怕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外婆莫名其妙,她开始醉了,摇摇晃晃地跌坐在小上,抱着枕头,用醉眼看我和姨妈媾。

  姨娘口不择言:“你说你的第一次就是月经来的时候,让爸爸干进去的。”

  外婆醉醺醺道:“所以才生了你们两个不孝顺的女儿,一个四十多了还没结婚,一个不听话,全都让我生气。”

  姨娘忧伤道:“妈,中翰是青龙,我找了几十年的青龙,历经了多少千辛万苦,现在我都快四十一了,我还能找多少年,我不想找了,好累,好烦。”

  “中翰是你外甥。”外婆一声叹息,那双人的凤眼朝我来痛苦的目光,她缓缓睡躺下,双腿夹紧,用力地夹紧,仿佛夹紧我的巨物。我弓动,速度并不快,但非常有劲,姨妈配合我,与我一耸一动。

  整个房间的狐香越来越浓,这里是海,我沉湎其中。吻着姨妈的颈脖,我怜如,姨妈呻着,忘情地呻:“玉兰,你别哭了,我没意见的,中翰对你有好,他也想上你。”

  “那你们就别阻拦我和中翰。”姨娘着鼻子,楚楚可怜。

  “我没拦你,我说话算话,是你自己来了月经,我虽不信,但这个时候,我们非常需要中翰,我不想中翰碰你的红,你忍耐几天不行吗,都忍了几十年了,还在乎几天。”

  “是为了抓立江弘一吧,那我就再忍几天。”姨娘向我投来幽怨目光,好像我欠她似的。

  姨妈咬牙切齿:“每一代国安人都有心结,我们这一代的心结就是抓住”校长“,他培养了很多东瀛特工,并源源不断地派往华夏,到处刺探情报,破坏我们国家的军事经济安全,他还惑鼓动很多留学东瀛的华夏青年加入他们的特务机构,他的得意弟子葵花差点令父亲晚节不保,我们以抓到他为荣。”

  “讨论这些做什么,多扫兴,我现在想知道用了你秘方,皮肤多长时间才能这般好。”外婆醉态可鞠,她心里记挂着秘方,又怕我们煞有其事,所以出言试探。

  姨妈抿着嘴儿笑,我也笑不拢嘴,我们娘俩把外婆和姨娘戏个够,加速动中还不忘刺她们:“妈,你觉得你现在像以前的多少岁。”

  姨妈甩了甩秀发,出雪白脖子,笑得很诡异:“嗯,像你十五岁那年,那天妈妈打你,第一次叫你子才打,打了你之后,妈妈照过镜子,印象深刻。”

  我兴奋道:“想起来了,我记得带小君出去玩,她摔伤了,脸蛋擦破了点皮,妈妈就怪我,打得我很厉害,还叫我子打,打得很。”

  姨妈吃吃娇笑:“不是为了打你打得,是怕打坏了子。”

  “可恶啊。”我报复地进攻,进攻,再进攻。

  ※※※

  翌

  上宁国安会议室里,一场秘密抓捕“校长”的计划正在心策划中。

  我是该计划的核心,整整的一天时间里,我和众多同仁一起推演如何抓捕立江弘一。我欣喜地看到,“葵花”参加这次抓捕计划,姨妈和薇拉也参与。

  紧张的推演期间,我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等推演告一段落,我趁休息时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有好几十个未接电话,我很有耐心,都一一回复了过去,谢安妮的电话最多,我还是安她,誓言她爸爸没事,其实谢安妮的父亲是赵鹤。

  还有诸如秦美纱,彭瑜文,戴辛妮的来电,我花了很多口水,令我意外的是索菲和卢瑞瑞也给我打过电话,应该说,这两个小模在破获这件间谍案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就是按国安内部的奖励制度,她们得到奖赏也不会低,我打算晚上约她们出来,再给她们一点物质和体奖励。

  不料,我电话一打过去,卢瑞瑞告诉我,今晚有个派对,问我要不要参加,我兴奋得不得了,刚想了解情况,姨妈和薇拉说笑着朝我走来,我赶紧挂掉电话,要是让这两位妈妈知道什么派对,她们不扒我的皮才怪。

  推演简直就是拍电影,身体力行,每个细节,每个环节都要反复演练,全幅武装演练,大热的天,我穿着西装,腿和间都别着手,累是不怕,全身却透了。姨妈和薇拉也是双,看她们香汗如雨,我好不心疼。

  傍晚回到家,我才知道错过了送凯瑟琳上飞机,她此时已在飞往法国的航班上。我在乔若尘的卧室里,收到了凯瑟琳给我的留言,一张清香的便笺,上面写着八个娟秀的字:等我回来眼儿。

  “字写得真漂亮。”我出浓浓的惦念,好想长上翅膀,飞往法兰西。

  “晚上还有几趟欧洲航班。”乔若尘的嘴角儿挂着冷笑,像鄙视又像嫉妒。

  我牙的:“过两天,我和你妈妈要去执行任务,哪有时间。”我没说具体任务,这是组织纪律。乔若尘大概也是故意调侃我而已,她也不想我离开,如果我真的坐晚上的航班去追凯瑟琳,她肯定会颠地跟着去。哎,曾经最恨我的女人,如今却最黏我。

  这黏我的女人就是乔若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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