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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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他盯着她，声音嘶哑，“你……和他们都做了吗？”

  房间里突然陷入了死寂。

  姜意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什么？”

  “你和，他们叁个，都做过了吗？”

  他又问了一遍，这下她听得清清楚楚的。

  没有人会问出这种冒犯的问题，除了他。他总是能问出这种极具羞辱的问题，准地踩在她的尾巴上，挑战着她自尊心的底线。

  姜意舒的脸眼可见地沉了下去，她用力地想要甩开他的手，觉自己这大半夜的忙碌简直是喂了狗。

  但是她不没挣开他的手，还被他强拉着倒在了上——

  他沉重的身体又住了她，重得她几乎不过来气。

  颈间的领带被迅速地扯下，把她的两只手腕，跟头的金属栏杆绑在了一起。

  “沉锡元！你疯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红了眼睛，情绪也开始不稳定起来，“对，我疯了……”

  他瞬间欺身而上，着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他领口的扣子已经散开，喉结滚动着，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姜意舒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她努力动手腕，想要逃，声音充了惊恐，“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的嘴贴了上来，啃咬着她的瓣，舌头强硬地挤入她的口腔，攫取着她的气息。

  浓郁的酒气瞬间侵袭了她，他舌头绕着她的，迫她尝到了苦涩的酒味。

  她不甘示弱地反抗，胡地在他的舌头上咬了一口。

  两个人的嘴里瞬间弥漫起了铁锈味。

  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开她，他好像忘了疼痛，大力地着她的嘴，动作太过暴，搅得她口水都顺着角滑落下来，渍渍的水声在二人粘腻的齿间响起。

  姜意舒脑子一片空白。

  事情转变得太过突然，她的四肢都被控制住了，本无力反抗他的任何动作。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的进攻，茫然地任凭他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地，起炽热又的息。

  “唔……沉……”

  她每说一个字就会被他更用力地堵上嘴，直到把她所有的声音都没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等到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她才得了空档声嘶力竭地冲他喊着，试图唤醒他的意识，“沉锡元，你喝醉了，清醒一点！”

  而沉锡元的吻已经下移，连在她光洁的脖颈上，着致的锁骨。她明明是恐惧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从他的舌尖处诞生出一股莫名的意。

  但是她不想这样。她可能确实不讨厌沉锡元，但也不代表她就愿意和他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明明就是醉昏头了，睡一觉起来可能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沉锡元！你别这样……你清醒一点……”

  她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哀求，她不喜他这样的行为，更讨厌自己这具的身体。她明明是不愿意的，但是却觉到某个隐秘部位，正在慢慢地热起来。

  衣服被他掀起，光的腹部暴在空气中。

  文也被他推了上去，洁白的与粉的尖毫无保留地展在他眼前。室内的空气微凉，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姜意舒已经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水滑落，“沉锡元……求你了……你别这样……”

  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她的前，想要碰触她的肌肤。

  他的手离她越来越近，近到离她只有一步之遥，近到仿佛已经受到了她身体散发出的热度，近到只需再往前探一寸，便可抚摸到令他朝思暮想的身体。

  像一个沙漠里行走了数，干渴到极致的旅人，终于瞥见了那一抹珍贵的绿泉。

  然而他却倏地收回了手。

  他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手上的伤口崩裂，鲜血将纯白的纱布浸染了，红得刺眼。

  他贴着她的嘴，舌尖溢出的血亦沾染到她的上，水润的嘴丽得惊人。

  “对不起。”

  他的声音沙哑着，近乎哽咽。

  姜意舒闭着眼睛，受到温热的意滴落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