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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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程问:“小林哥,你和我姐闹矛盾了?”

“哦?”林天行了低头用力划水“没有的事啊。我们没有吵啊。”

“你们是没吵,你们在冷战吧?”刘锦程哼了哼“平时见面就和见了鬼一样,拼了命地躲开对方。以前只要在一起,两张嘴就停不下来,这几天你们俩是一句话都没说。阿姨和外婆都问我你们是不是闹严重了。”

“没事!”林天行半脑袋埋水里,滚烫的脸接触到清凉的水,还舒服的“其实也就是一个小误会。你姐她…她硬是不肯原谅我。”

“嗨,我说呢!”刘锦程老气横秋道“小林哥你也是,女人嘛,不论年轻的还是老的,不论漂亮的还是丑的,那个使起脾气来,九头牛都拉不回去!怎么办呢?哄呗!你要哄她啊!”林天行苦笑“这个恐怕不是哄一哄能解决的。”

“那么严重?”刘锦程抓了抓脑袋“我姐虽然有点抠门,有点要强,有点喜落井下石…不过人是很豪开朗的,从来没有隔夜的怒火。你怎么得罪她了?”林天行看着刘锦程无知的脸,心想我要如实告诉了你,估计你那豪开朗的姐姐也会把你灭了口。他又想起那天许诺的脸,更是觉得头疼。

林天行苦笑“也没什么。你都知道,女人是很麻烦的,咱们看来大的事,她们当天塌了一样。说又说不通,哄也哄不过来。只有等她们把气生完了才好。”刘锦程很赞同地点了点头“就是,女人的确是麻烦。一下要依靠,一下要独立,一下要牺牲,一下要尊严。我真是适应不过来。”林天行笑着泼他一脸水“你小子才多大啊?关于女人你知道个什么?”刘锦程甩了甩脑袋,说:“那小林哥你懂吗?”林天行老实承认:“我也不懂。”敲门进房的时候,许诺刚好糊完一个花灯。浅黄的莲花徐徐如生,许诺小心翼翼将之托在手上,转过身去看林天行。她这天恰好盘起了头发,穿一身白衣服,盘腿坐在地板上。圆脸圆胳膊,宝像庄严。

林天行后退一小步“哇,观音!”许诺冷冰冰地看着他。

林天行硬着头皮打招呼:“嗨。”许诺眨了眨眼。

林天行遇了冷,有点尴尬。他挠挠头“在忙什么呢?”许诺看了他片刻,一个字都没说,低头继续做花灯。

林天行就在一旁蹲着看。许诺胖胖的手出奇地灵活,硬纸板剪出底座,已经做好的花瓣一卷,一片一片麻利地粘上去,层次分明有序,五分钟后,一个美的花灯就做好了。许诺然后还接着做了小兔子,小鸭子等花灯,都堆在屋子一角。

林天行忍不住问:“你做这个用来干吗?”许诺终于出声“下礼拜就是七夕了。镇里要放花灯,拿去卖的。”

“哦。”林天行继续蹲着看。

许诺紧接着又做出一个小猪灯,然后拿起来对照着林天行的脸,歪着嘴笑了笑。

林天行忍了。他反复告戒自己,是男人就得忍住。

许诺说:“你也别光看着!这又不难,动手做啊!”林天行拿起那纸和糨糊“我先告诉你,我手工奇烂,不保证会做出什么变异动植物来。”

“烂了扣你工钱就是。”许诺说,又笑“这大的卖五十,小的买三十。特允你个百分之二十的成。”林天行两眼一亮“此话当真?”

“一言九鼎。”十八林天行赶紧开始剪纸粘花。许诺没再说什么,手下的速度却放慢了许多。她做一步,林天行跟着做一步,一点一点,林天行终于也做了出来。

许诺看了讥笑:“我的花是二八少女,你的花已经是半老徐娘。”林天行道:“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风韵,你还笑,知道个什么?”说完再接再厉。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纸张发出的哗啦声。林天行一连做了好几个花灯,抬头看许诺。她还低着头,全神贯注,长长的睫一扇一扇,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林天行心想,他倒从来没在别的女孩脸上看到这么漂亮的睫

许诺的圆脸上还有一层极细的绒,在光线下有点发白,就像婴儿的皮肤。林天行一直看一直看,许诺白皙的皮肤下有一抹红润不知不觉地晕了开来。

“看什么看?”许诺抬头瞪了林天行一眼。

林天行的俊脸涨得通红,结巴地说:“那个…我只看你…觉得你好看…”最后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许诺讥笑:“你确定你说的是我?”林天行放下手里的纸灯,没有看许诺“我不是心口胡言的人。”许诺听了,老半天才回了一声:“哦?”林天行鼓起勇气,一把握住她的手。许诺颤了一下,挣扎却没挣

“许…许诺!”林天行大声地说“我不是那种随便亲女孩子的人,我不是轻浮的人!我…我喜你!”许诺脸通红地看着他,两人握着的手里全都是汗。

仿佛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许诺终于嗤笑了一声,甩开了林天行的手。

“莫名其妙!”她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许诺!”林天行跳起来喊住她“我说过,我不是那种人!”许诺回过头去看他。少年清秀俊逸,放在哪里都是女孩子们争夺的对象。她更是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天在菜园子里的那一幕。

“我看你是糊涂了。”许诺冷冷地说“我又没叫你对我负责,你自己冲上来做什么?不就是亲一下嘛,我们俩都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天行手足无措“不是的!我是想告诉你,我是认真的!”

“你呀,我看你才糊涂得很呢!”许诺冷笑“我本就没把那事当回事,你也少拿那事戏我!”林天行突然反问:“要是没当回事,那你干吗这几天都不理我?”许诺语“我…你…”她也词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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