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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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样的觉？是放松安心，是甜幸福，再加上一点点淡淡的酸甜…一种让人尝了就不释手的滋味。

他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在上面盖上他的专属气息，宣告著他的所有权。

“相信我，情是种愉悦的经验。”是吗？因为你是过来人？因为书瑾给你的让你终生回味？想这么问他，话到嘴边她却紧急踩住煞车，她不愿让嫉妒伤了他的心。

“我…很难柑信…”

“桦姨生前一直以为莫叔去世了，你告诉过我，即使辛苦、即使孤独，她仍然佯装坚强，也许桦姨不是佯装而是真坚强，忘了吗？在她背后有著莫叔的在支持著。”

“你确定？”她仰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光。几曾何时，他迫人的灼热眼光竟成了她最大的神支柱？

“是的，是情的力量支持她快乐的活著，我相占当她在看着你和红玫时，就是她最大的安，因为你们是她和莫叔生命的共同延续体。”

“我不懂！”

“等你当了妈妈自然会懂。”他笑着轻叩了她的额头。

“你没当过爸爸，怎么就懂了？”靠进他的肩窝，汲取他男的味道，她上依赖人的觉。

“因为…我曾经几乎当上父亲。”他的落寞在话出口时，掩上他的双眸。

“对不起，我不该提的。”她歉然地垂头认错。

“白玫，书瑾不会是我们之间的忌话题，她是我生命中的曾经，也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部分，我她！这是事实，不会随岁月更迭改变。将来我们要在一起，你必须学会包容、必须接受全部的我。”这是他从淑纹姨身上学来的，对白玫他想坦白，不要行任何隐瞒。

他的诚实伤了她的心，他书瑾却要她来包容，他怎可以把她看得这么伟大？她只是最平凡不过的女子呀！

他说情是一种愉悦的经验，错了！是辛苦，是痛苦、是艰苦，母亲的苫，她的单恋更苦。

可…要她放手、转过身去，不再放任自己他…

她做不到啊！留在他身边至少看得到他、听得到他、受得到他的温暖，至少另一个女人只活在他的心中，不会跑来和她争夺他的怀抱，捧起她小小的脸蛋，他怜地问:“你会介意书瑾吗？她会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吗？”凝视著他的眼睛，她违心地轻摇下头，只为著她要留在他身旁，直到老死…

“谢谢你。”他的吻轻轻落下，在她柔软的瓣上吻出串串心悸，他的吻逐渐加温，像甘醇香甜的葡萄洒，醉了她的心，也醉了他的情…

他贪心地在她的上辗转，舌头轻叩著她的贝齿，闯入她的牙关，温柔地探索。细细碎碎、绵绵密密的吻在她的口炸出一个大，从此再也管不住泛滥成灾的情…

他的吻，吻入她的口、吻进她的心，把两颗心拉的更近，融成泥…

终于，他放开了她，她虚软地靠进他的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脏，听著他强而有力的节奏…

重重的，一声一声、一下一下…她陶醉了…

“皓尘…”

“你说话，我在听。”揽著她的纤，他喜她属于自己的觉。

“会不会有一天，你会在心底深处，清理出一个位置容纳我？”

“傻瓜，你早就在我心底了。”好早、好早…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搬军进驻。

“那么，你可以喜我一点点吗？”

“傻话，我不只喜你一点点，我喜你好多好多点。”他笑了，笑著他不善耍心机的小小玫瑰花。

“那…会不会有一天，你会上我，就像你书瑾一样多？”她怀希望地仰起头，却在他黯然的脸中垂下眼睑。

一忽儿，她强打起神，在脸上架起笑容，艰难地说:“没关系，是我太贪心了，你不用我，只要我好好你，我们就可以过著幸福的生活，”她明白了，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取代书瑾在他心中的位置，别人不行、她也不行…不管多努力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