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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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梅是个聪明的女人,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缓缓地退后两步,直视他的双眸,讽刺地说:“你还真迫不及待呀!难道你已经没有别的女人可以足你吗?”

“不要试图怒我,那后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她的勇气让他的心中闪过一丝赏,不过他仍是警告她。

烙梅没有再说话,只是迳自走到门边,将门落了锁,再次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有了视死如归的绝然。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么既然欠他一次“**”那就还他一次有何妨,反正对他的到来,她早已有了觉悟。

“**”是一个多么难堪的字眼,可是她宁愿选择,因为他们之间的易不配称为“**”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情基础,只是男人与女人的易罢了。

一口气,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愿其中的屈辱,她颤抖的双手缓缓的来到他口,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偌大的办公室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辛无悔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出那被包裹的浑圆,一阵怒气自他的心中翻腾起来。

看到她那含着屈辱的神情,和作践自己的举动,他忍不住的冲上前去,扣住他伸向背后想要解开罩的手。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大喝一声,甩开他的手,又将刚刚被解开的扣子一颗颗地扣回去。

她说得没错,他会来这里就是来摧残她的,可是当他看到她像女一般的解开自己的扣子时,一股从来未有过的莫名心绪紧紧地揪住他的心,让他妨不住阻止她的动作烙梅蓦然地睁开双眼,看着辛无悔的举动,受着他的怒气,不解地问:“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为什么阻止我?”

“难道你就这么急着被男人骑吗?”被那莫名的情绪扰得恾,辛无悔口不择言地吐出鲁的污秽。

烙梅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条件是他开的,她只是遵守诺言而已,难道这样错了吗?

为什么他不但要羞辱她的身躯,还要凌迟她的灵魂?她水懂得自已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他,让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着她。

从来不曾恨过一个人,就连从小便错待她的父亲,她也不曾恨过一丝一毫,而如今,她真的觉得自己恨他。

“我不是…”看着她大受打击的表情,一向狂妄不羁的辛无悔也后悔了,想要解释自己的无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启口。

倒是烙梅已经倦于这样的对峙,她调开视线,看向窗外如她心境一样的漆黑的黑空,幽幽地开口,“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为了烙雪我会答应你的一切要求,但你要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又是这种牺牲奉献的神!辛无悔嫌恶的撇了撇嘴角,心头原来的歉意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噬血的想望。

脑中飞快地盘算好一会,一个完美得计划终于成形,既然她想要做“伟人”他一定会成全她,而且他还会附加一个礼物给她,那就是人的真相。

无预警的拉起烙梅的手,辛无悔什么都没说的就扯着她往外走去,从今夜开始,他不仅要得到她的人,同时也要得到她的心。

像是傀儡般的被拉上车,在经过一番飞驰电掣之后,她又被拉下车。

虽然眼前景象是一片漆黑,但隐隐约约传来的海声,让烙梅知道他们现在正身处于海边。

她不了解为什么他要带她来这儿,她转头要询问他的目的何在时,身后的影像让她大吃一惊。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位于他们身后的房子突然亮起无数的灯光,织出一片与海洋相对应的灯海。

“这…”烙梅被这美丽的灯海震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在灯光的照下,原本就已经有着壮阔外观的别墅顿时成了童话故事中的城堡。

但真正教她动的则是此刻的海就像被洒上一层金粉一样,闪闪亮亮的波光美的教人无法移开视线。

“喜吗?”一改平的冷淡霸气,辛无悔的双手缓缓的围上她的,温柔地在她耳边喃问。

她没有开口,甚至不敢眨眼,生怕眼前的一切是一场梦,只要她一眨眼就会完全消失不见。

“看来你很喜。”他为她脸上的表情擅自作了注解,然后收紧自己的手臂,将她完全锢的怀中。

尽管他的动作很温柔,可是在烙梅不知道的情况下,却有着冷淡而明显的算计,他正在做一场有关于她的试炼,而温柔只是必要的手段。

“你究竟是谁?”在一连串的惊讶的赞叹过去之后理智再次重新回到烙梅的脑中。

看似落魄的他,却能拥有身后的别墅;看似荒yin的他,却能拥有王者般的强势,他绝对不会是普通人,这是她可以肯定的。

“那很重要吗?”辛无悔耸耸肩反问。

“我就是我。”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究竟是谁,若似社会的正面价值来说,他是名震商场的辛丛天的私生子,所以拥有无数的财富,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黄金单身汉。

但以另一方面来说,他则是纵横黑道无恶不做的邵兴龙的外孙,有着为人垢病不齿的背景,在黑道有不小的势力。

不管是哪一种身份,都是他不想要的,也不屑要的,所以他宁愿夜夜连在酒吧,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有钱有势又怎样?从小看尽案亲对母亲的错待,对他的疏忽,也看尽外公对母亲的责难,对他的不屑,这一切竟然都只因为母亲错一个不该的男人。

当母亲终于受不了一切的折磨,毅然决然的丢下他离开人世,他的地位忽然变得非常重要。

没有儿子的辛丛天不断的希望他能认祖归宗,承袭辛家的香火,为了让他点头答应,还给了他永远花不完的钱,但他始终都不愿意喊辛丛天一声爸爸。

而邵兴龙则是为了留住女儿唯一的血脉。给他无数的势力,甚至可以说在黑道上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仍不屑一顾。

他接受他们给予的一切,但却不愿给予他们所希望的,因为只要妥协了,接踵而来的就会是以为名的诸多控制。

所以他宁愿一个飘在这世上,也不愿接受那些唾手可得的亲情,因为不论是情还是亲情,那只不过是愚蠢的人类,用来控制别人灵魂的工具,就如同父亲对待母亲,或是外公对母亲一样。

“是不重要的。”在这样的美景之中,烙梅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也不太想要去追究底。

他不愿说,她也不想强求。反正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体关系罢了,知道太多便容易有所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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