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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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很不意:受伤的胳膊低垂着,显然、伤势没好,抬不起来。他就利用这只胳膊搂着她的。那只未受过伤的手伸到她的头发下面,环着她的脖子,这样,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融合一起了。

她听到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衣眼里面,嘴在她的上面。她仰起头,他就吻她的脖子,吻袒在衣服外面的脖子下面的部份,他看起来浑身哆嗦,所以她想她不必再害怕自己的情外

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恋人再无动于衷,就显得太无趣了。他们倒在上,他解开她的衣服,告诉她她很漂亮。他吻她的身体,把手滑到她的大腿间,抚摸、拨得她情高涨。

她渴望他占有她、渗透她。他们一路上都在一起,只有这时她才不必避讳。他强烈地需要她,他也把衣服掉了。

他们就毫无顾忌地、忘了一切地做。她到种轻松,只有一点让人讨厌,他是个恶,两天之后,他就再不是她生活中的一部份了。她一直都在渴望享受,她到很龌龊,和鲍尔,鲍尔以前的情人,都没有过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时的

他玩着她的房“你很漂亮,”他说。他亲吻它们,并玩捏她的头,用嘴,用手捏。他还亲吻她的喉头。他把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抚摸她的部,很快,她发现他睡着了。

男人在睡觉时最脆弱,她想,我们都脆弱,但是男人多数情况下都坚强,当然,是在他们清醒时。但睡时,他们很脆弱,女人都是趁他们睡时杀了他们的。

凯蒂看着她的情人,想着他的确不错。浓浓的眉、深皮肤,眼角有些皱纹,的嘴,牙齿洁白整齐,眼睛很好看,当它们睁开时,眼球黑白分明。大耳朵,优雅的脖颈,皮肤没有松弛,也没有公牛般的橘子皮肤,一头棕浓密的直发,宽阔的脯肌发达,部匀称,大腿强健有力。

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部让你一见钟情。有些人第一眼看到他时,觉得他普普通通,深下去,又会觉得他与众不同,其实形体上并没有什么变化。这就是许多人虽然相貌英俊,却很少给人完美无瑕印象的原因,长相出众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气质。

一种危险的觉使她颤栗,他明显地有一种人气质。

如果你跟他关系十分亲密时,你可以骂他是恶,但没有人能跟凯蒂一样和他如此亲密。

他们一直向北旅行到米兰,搭车去了“东方印象”城,途径瑞士,进入法国境内。他是个很有魅力、很诙谐,躺在上也很漂亮的人,同时,他又是令人茫的。在巴黎,他们要从德伦到盖德诺,他们一直呆住一起,直到快上火车时,他说:“我去买一份报纸。”就不见了。

火车启动后,她才不再焦虑地等他了。她到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他搅了她井井有条的生活,他是个者,如果他搬来和她一起生活,她就会发现他很难相处。

他是个无赖,是个极其下的冒险家。英国人会将他驱逐出境,让他无处容身,疲惫不堪,他就会变得极其渺小,微不足道,一切都结束了,这样更好,她就可以尽情地沉浸于记忆之中,尤其考虑一下因他的突然出现而被打了的生活,假期里打破生活常规还可以,返回喧嚣的英格兰家再不正常生活,就大势不妙了。怀念一个盗窃实在是件卑的事,她庆幸他走了。

她检查电话留言,听到鲍尔留下的一段话,他说他仍着她,在她即将到来的生,他能帮些什么忙,他一定会空看她。还有一些其他的留言,是她的两个女友留下的,她的好友知道她外出渡假。

凯蒂喝着酒,竭力不去想和那个贼一起做的情景。她需要刺一下自己的生活,应该有其他的男人来填补。她需要危险,她要忘掉鲍尔,要把程安排簿上记录的那些家伙统统忘掉,尽管他们并不抱怨他们所扮演的伙伴角。她厌倦了伙伴和之类的事情,这像是在地中海的光照晒下完全身心的放松一般。

她想到了职位晋升,如果世界有一点公正的话,她就应该得到晋升,那么,她就会忙碌一番,自己也会心意足。当然也会因工作一帆风顺再次旅游一次,该是多美的事情。

下个星期她就三十岁了,却没有得到晋升,现在连工作也没了。

讨厌,讨厌,讨厌!除了保险,生活中还有很多事情可做呢?可是,她该做些什么,跟谁合作?为什么要这样子或许约翰,她以前的老板是对的。她的所作所为就像一个歇斯底里大发作的病人。她才三十岁,不可能绝望,她就像是把自己的生活廉价拍卖,并不是所有理所当然的事情都能如愿。她跟那个恶伙伴在希腊,在通往欧洲的火车上一同渡过了大约三十六小时的时间,最后又会有什么结果呢?

在巴黎的分手是那么漫,缺憾又怎么样?它并不能改变你的生活。

一个前保险业助理能做些什么,她很惘,一个穿着长、脚心发的前保险业的女助理。

她给在上班的鲍尔挂了个电话。

“亲的。”她说。他有一副动听的嗓音:“对你的生,我很抱歉。佛兰西有周期头痛病,在她发病时,很希望我不要出去,留下来陪着她。星期四有空吗?我过来。”

“鲍尔,”凯蒂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想找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真正愿意跟我一起生活的男人,一个不看着钟点跟我上的男人,一个不打鼾睡觉,不戴假牙的男人。我讨厌那些过瘾地玩了我,又将我抛弃,并兴致地把我送进地狱里的男人。”

“你喝醉了,凯蒂?”

“没有。”

“噢,今天是这个月的黑?”

“见鬼吧,鲍尔。别再打电话来,我需要的是做,不是荷尔蒙治疗。”放下电话,她到忐忑不安,且是仍旧发出一阵鄙夷的笑声。或许这几年耽误太多。要想年轻一些还为时不晚吧!

是否她该在这儿乘地铁,紧跟着时尚?如果在自己的生活道路上,有数不尽的燃烧的桥,那么她一定会跟着消防队员冲入火海,而让纵火犯逃之天天。遗憾的是他们都走了,只留下自己独守空房,还有存在银行的钱,但时间不等人。她必须清醒地认认到这一点,并开始在一两个星期内找到工作,同时,她还要找些事情做来填补她的生活,填补那搅得她不能安睡的空虚。

两天后,她差不多就找到了一个十分完美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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