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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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曦月一颗清冷的心柔和下来。

师父特意用天魔功扰她的心神，让她放开心扉，萧曦月岂能不知？

“好啦，快说吧。”在黑暗中，南婉捏了捏她的脸，柔声说道：“你这丫头最近的琴声中就只有一个字：！”萧曦月默不作声，不知如何回答。

“说，是不是因为萧远那小王八蛋？”搂着她，南婉说话也变得毫无顾忌起来。

“不是。师父不可骂人。”

“撒谎！另外，你师父我想骂谁就骂谁！”

“……师父。”

“啊，好啦好啦，师父知道你不说谎，也不屑说谎。”南婉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含笑说道：“这个世间师父就佩服两个人，一个是你师丈，另一个就是我的弟子，乖月月当真是月里仙子下凡尘，一颗心玲珑剔透，如果仙界的女仙全都是你这样的妙人儿，师父我一早就反叛六道门，拐带当初那些师妹们飞升成仙了。”萧曦月轻轻摇头，她不是什么仙女。

“你呀。”南婉也知道自己徒弟格，没人主动找她能闷着十天半月不说话，跟闷葫芦似的，白费了她天生那么好的嗓子，这天籁一般的嗓音，如果用来练媚功，恐怕瞬间就会大成，让看守升仙道的仙人都忍不住大开方便之门，让她直接成仙算了。

要是她进幽冥界，轻声说一句我要入魔，就能让九幽的魔头都着脸跑出来，她到九幽当一个女魔帝，嘻嘻。

“既然不是萧远。”南婉忍着笑，说道：“那就是其他男人？”

“不是。”

“是其他女人？！”南婉的猜测很大胆，仙子的回答却依旧否定。

“乖月月你又不乖了不是？”美妇宛若青少女般嘟囔道：“难道是你想堕落成魔，不想再在仙云宗待下去，准备去六道门当圣女？从此行事肆无忌惮，任妄为，跟仙魔两界最帅的男人谈恋，仙王魔头都为你疯狂，成为祸天下的妖……唔。”

“……”子清冷如萧曦月，也不捂住了自己师父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嘴。

“曦月你要是想玩这些，那我立刻反出仙云宗，带着你去六道门！”南婉把话说完，含笑的等着自己弟子的决定。

如果是寻常人，不被这仙云宗掌门夫人的话吓到，也会从她的言语中听出其他一些若有似无的意思来。

但萧曦月却没有主动询问，南婉便也没有主动说，师徒母女两人沉默了许久，南婉的小手一直温柔的抚摩着徒弟的脑袋，将那一头乌黑的青丝，让清冷的仙子染上一丝慵懒。

“师父。”萧曦月开口道：“如果你突然很在意一个你不该在意的人，你会如何？”

“嗯？”南婉打起神，闷葫芦徒弟总算说出心事了。

“并非是心动，而是一种……”萧曦月言又止，南婉哪还能不明白呢。

“傻徒弟，你又没谈过恋，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心动呢？”萧曦月摇了摇头，脑海中不浮现那丑陋老奴对着她做出不雅动作的画面，她会对这样俗的人动心？

“不过呢。”南婉又说道：“豆蔻年华的少女，不，是豆蔻年华的仙女，心思通常是很难猜的，或许是心动，或许是在意，或许又是单纯的好奇，等等。”未经人事的少女，又如何明白自己的心意？

南婉轻声一笑：“如果是师父我，为了确认自己的心意，我会把那个扰我心境的人用秘法勾出他的魂魄，护住记忆将其投入轮回中，让他成为权贵子弟，并在他身边安排十个八个漂亮的青梅竹马，什么富家千金，豪门贵女，郡主公主，仙子侠女等等，个个千娇百媚，纯真活泼，热情奔放。”萧曦月沉默不语。

南婉语气中带着一丝杀意：“如果他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我就杀他，灭掉他的神魂，将他挫骨扬灰！

如果他不动心，我就再将他神魂勾出，让他转世成为贫民，历经几十年穷苦，经受人间苦难，我再盛装出现在他面前，如果他经风霜的浑浊双眼没有亮起，我就会大笑转身离开。”萧曦月似乎也被惊到了，半晌后，才说道：“师父你打不过师丈。”

“咯咯咯，如果我打不过对方，那我就对他告白，然后逃得远远的，百年不出世。”南婉隐约有些害羞，“百年后我再自问道心，自己是否还喜他？如果是，那我就杀到他面前，让他娶我，否则同归于尽！”萧曦月久久没有说话。

“当然~”南婉再吃吃笑道：“你师父我现在是仙道掌门夫人，自然不可能再用那些见效快的办法，不过你师父我厉害得紧，什么事师父都能支持你去做。比如——”美妇含笑说道：“你要是真的喜萧远，一定要和他在一起，那师父我就悄悄溜回幽冥界，找我那老不死的母亲求情，让她同意萧远带着记忆转世重修，只要这傻子真的你，能经受轮回之苦，你的情没有因为转世而磨灭，那他可以转世多几次，总有一世能修炼成仙，和你这丫头双宿双飞。”说着，南婉在萧曦月光洁的额头上点了点。

她的话语中不知隐含了多少惊人的秘密，说出去足以让仙、凡以及幽冥界绝大多数人为之震动，引发山崩海啸一般的连锁反应，无数人因此丧命。

但在萧曦月听来，仅是摇头，表示不想如此。

南婉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你呀，该怎么说你好，一颗心也太冷了，恐怕连仙帝自杀这种事听了，也不会触动吧？”萧曦月说道，“此事我已经知道了。”

“啊？”这下轮到美妇震惊了，连忙问道：“谁告诉你仙帝自杀这件事的？你师丈？！不可能啊，他这老家伙现在越来越……反正就是变成我讨厌的那种人，他怎么可能说给你听！？”萧曦月回答：“是……我不能说。”她改变了注意，没有告诉师父实情。

这理所当然的引起南婉的警惕，她严肃的抓着仙女弟子的肩膀，警告说道：“曦月，这件事你不要传出去，也不要接近告诉你这件事的人，对方一定别有所图，或者来历不明，又或者想得三界大，总之不安好心！”萧曦月用清冷的双眸看向她。

“总之，这件事在仙界和幽冥界都是秘密，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仙帝已经自杀的事，对了，你也不要说出那个名字，小心‘祂’的部下掐指一算就找到你。”南婉神神秘秘的说道：“那家伙我听母亲说，很癫狂，很固执，手下的那些仙王们也同样如此，差点就将仙界都掀翻，呵呵，后来却不知道怎么就自杀了，反正……神秘的。”涉及到一位仙帝，怎么小心都不为过，要不是知道自己徒弟的格，南婉打死都不告诉外人这件事。

她敢保证，如果仙界没有必须要让凡间五大仙宗知道的理由，那些仙人们绝对不会告诉她的丈夫，现在的仙界已经没有仙帝这件事。

“好了。”南婉笑眯眯的摸着自己弟子那张绝美的脸颊，优美的手指头在曦月仙子的脸上滑动：“我告诉曦月你这些，是想让你长长见识，不要让自己的眼界局限在凡间，有空我带你去幽冥界逛逛，嘻嘻嘻，实话跟乖月月你说吧，你师父我在幽冥界还算有点名气，一些人恨我，一些人崇拜我，一些人想让我回去，一些人又恨不得杀了我，反正你和我去的话肯定会很热闹。”萧曦月摇摇头，现在她没有去幽冥界的想法。

“那算了，幽冥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到处都是鬼……嗯哼~”南婉的哼唧一声，伸了个长长的懒，丰翘的部将火红的裹顶起，顶端的两粒凸起清晰可见，一双美腿与萧曦月的双足在一起，香的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看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