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庭中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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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前曲线竟宛如实质良久不散，院中诸女看得目眩神，不解其中玄妙，应氏身在其中，只觉心意凝定，中更是无边快美，不必情郎动，便已快无限。

彭怜戟指向前，食指轻点圆圈正中，一道氤氲白气蓬而出，绕行曲线之上，随即奔走不休，隐约一道太极图案凭空浮现。

少年耸身，将美妇顶得向前行去，恰将应氏臻首顶入少，自己则步入少之中。

应氏纵声叫，显然已到极乐，眼中所见，皆是天高海阔，此身飘忽，已然御风万里。

彭怜闭目不语，下疯狂耸动，半晌过后，方才紧紧箍住应氏纤，猛然出浓。

院中诸女看得目瞪口呆，两人若是一般白宣，自然见惯不怪，但彭怜方才手画太极图案，浮空良久至此方才消散，不由让人惊奇万分。

应氏身登极乐便即屈膝跪倒在地，双臂撑在身前，臻首深埋其中，良久才泫然起身，转过头去含住彭怜，奉若神明一边不休。

「你也见到了？」彭怜勾起美妇下颌，眼中尽是出尘之意。

应氏不迭点头，吐出柔声回道：「妾身只觉神游万里、遨行八荒，体中生机无限，怕是……」彭怜轻轻摇头，示意应氏莫再言语，这才抬头看向远处姑嫂二人，他轻轻招手，态度闲适自如，竟无一丝少年平凡模样。

洛氏如痴如醉，心中不起波澜，顺从行走过来，在彭怜身前站定。

陈泉灵却无比愕然，沉良久，才羞红着脸走了过来，学着嫂嫂那般在母亲身侧站好。

从上而下望去，只见母亲应氏白皙体隐泛红晕，彭怜那长宝杵正在母亲手中，上面一片粘稠白汁，望之靡至极。

彭怜信手伸出，轻轻抚摸洛氏秀发，将她轻轻按下，示意她如应氏一般跪下。

洛氏早与他愉无数，自然心甘情愿，只是婆母在侧，多少有些尴尬，却不知为何无法生出拒绝之心，甘之如饴跪在婆婆身边。

应氏冲她恬淡一笑，将手中宝杵递给儿媳，自己低头去含囊。

洛氏俏脸羞红，含住硕大首，勉力吐含起来。

彭怜同样伸手去抚摸泉灵，将她也按到身前跪下。两人最初相见至今极少相见，更无亲昵之举，如今彭怜伸手过来，陈泉灵竟然丝毫不觉生涩尴尬，心中不起反抗之念，也是学着母亲嫂嫂那般跪下，只是她未经人事，自然手足无措。

洛氏心中凝定，又将男儿宝杵递与小姑，自己凑嘴过去，含住长物部，要将那白腻汁干净。

泉灵不知其中厉害，学着嫂嫂样子，张着樱桃小口，费了好大周折，才将男儿首含进口中。

她懵懂无知，直将嘴角撑得生疼，眼中雾气昭昭，便有些委屈起来。

忽然一股灵动气息从口中首缓缓出，少女顿时只觉口中芬芳甘甜无比，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竟是直接顺着她喉管落入体中，眨眼间便即游走全身，须臾间只觉浑然其乐融融、暖意洋洋却又温凉快美，冷热之间，不由如痴如醉。

应氏吐出情郎囊，笑看儿媳女儿，柔声说道：「彭郎有天地造化，得了数道灵宝真气，了些在为娘身体里，又渡了些与你二人，今时所，不过是凤麟角，将来受用不尽之处，还要细细体悟才是……」洛氏忍住害羞，离开情郎，轻声问道：「母亲却是如何得知……」应氏伸臂揽住儿媳女儿，柔声说道：「方才剑舞，为娘与相公心意相通，只觉天高地阔、世间远大，其间玄妙着实难言万一……」彭怜轻轻抬手，拍拍泉灵头顶，随即身后退，挥手召来翠竹为自己擦拭干净，这才扎好道袍，轻声笑道：「你们母女婆媳三人也是有大造化的，这番玄妙际遇，别说益寿延年，便是容颜永驻，怕也不在话下！」应氏面崇慕膜拜神，扯着还如痴如醉的女儿，带头跪拜磕头，「雪儿谢过相公！」洛氏有样学样，也是兜头一拜，「云儿谢过相公！」泉灵懵懂，犹自痴醉不醒，却也有样学样，低头拜了一拜。

一番扰，终于到此结束，彭怜牵着洛氏回到前院书房读书写字，应氏穿好衣服，由着婢女翠竹梳头，开始一天生计。

泉灵一直随在母亲身侧，直到此刻方才神智清醒，不由看着对镜贴花黄的应氏问道：「娘亲，方才究竟发生何事，为何女儿此刻心中如此平和安宁？」应氏拈着红纸染好双，轻轻化了黛眉，又涂了些许腮红，这才轻声说道：「其中玄妙，为娘亦是难言，只知造化难得，若非有彭郎眷顾，你我俗世之人，岂有这番机缘？」她挥退婢女翠竹，等翠竹珠儿出门去了，这才问道：「如今为娘与你嫂嫂均与彭郎云雨几度，我儿可有定见，何与他成就好事？」泉灵俏脸一红，蚊蝇说道：「女儿心中并无定见，但凭母亲做主便是……」

「你我母女连心，你心中作何想法，为娘如何不知？只是如今彭郎家慈不在左近，玄真仙师又仙踪渺渺，你二人既无婚约，若是一门心思等到新婚之时，只怕到时已是昨黄花！」

「今早相公所言，有意着令为娘与你嫂嫂一同侍奉，为娘细细琢磨，若果真如此，约略三五后，便要请彭郎收用了你，到时与为娘和你嫂嫂同榻而，才不枉彭郎所赐这番大际遇……」

「只是无有婚约，女儿这般轻，彭郎岂不看轻？」泉灵自有一番顾虑。

「为娘连来探彭郎口风，方知当玄真仙师去时早有吩咐，说他前程远大，不可轻许婚约，无她允准，任谁都不可定下婚事……」应氏无奈说出实情，叹息一声说道：「初时还想着邀他入赘陈家，如今看来，便是你这室之位，怕也难保了……」应氏言犹未尽，女儿姿不如儿媳洛氏，听闻那洛氏竟还是处子，不由更加慨叹命运无常。

自己子世上走了一遭，只与婢女翠竹云雨几度，新婚子竟未成就云雨，如今母妹子尽皆付与彭怜，着实可谓造化人。

有洛氏相衬，女儿泉灵实在毫无胜算，如今看来，彭郎自己这般年长女子之心，竟比喜年轻女子尤甚，应氏心中隐隐猜测，却不敢求证，有此一桩，才如此急迫催促女儿，以免夜长梦多。

「你若信得为娘，便即有个准备，不过这三五，便要邀你过来，在一起睡了，早些成就好事，以免夜长梦多！」应氏计议已定，泉灵也无心反对，只是略有失落，径自回房去了。

应氏收拾心思，领着翠竹到来厅中，吩咐一声下去，不多时，家中仆役徐三随着翠竹走了进来。

应氏端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口，举目观瞧半晌，这才笑着说道：「你是家中年轻一辈里最老成持重的，与那刘权不但无甚情分，倒还有些龃龉，平素里为人谨慎，倒也老实可靠，今将你叫来，便是要抬举你做这府里管家，却不知你意下如何？」那青年抬头看了眼应氏，只见她淡抹红妆，巧梳鬏髻，斜戴一朵玉白簪花，青袖衫下湘裙绢纱，只是那般随意坐着，便有一份浓郁风情，见夫人眼睛正乜着自己，不由连忙垂头跪倒，口中呼道：「夫人器重，小人岂有不肯之理？只是自忖能耐平常，怕是做不来这般重要事体……」应氏见他态度惶恐，不由意一笑，说道：「本事可以历练，这品道德，却难以更易，若非你平素为人谨慎谦和，德行守可圈可点，这般好事却也落不到你头上……」

「家中诸事，我自然不便抛头面，婢女们也应有所避忌，一切事体你相机处置，本分为人做事，切莫要学那刘权蝇营狗苟，到头来身首异处，却是天道昭昭，不放过任何贼子！」

「你在府里也近十年，自当知晓我这眼中不沙子，却也赏罚分明，可要好自为之！」应氏一番恩威并施，将那徐三吓得只是跪地不起，听他连声称呼不敢，这才继续说道：「今起你便在前院伺候，无事不必到后院中来，西边跨院贵客，也不必你经管，只是负责府外事务便是。府里常杂事，翠竹便即应付了。」徐三躬身领命，自然不敢多言。

「去备车马，我约了陈家族叔叙事，你也陪着同去。」应氏吩咐一声，起身便往外走，出了小门，早有仆人叫来车夫，徐三和翠竹服侍着应氏上了马车，随在车旁一同来到陈家族长宅前。

见应氏到了，早有门子报了进去，陈家五爷接于厅堂之上，两边分宾主落座，陈五方才说道：「嫂嫂近可好？那歹人冲撞，让嫂嫂受惊了……」陈五年纪不小，眼前应氏比他还小着几岁，却这般人、仪态万方，竟似比从前还要年轻靓丽，不由强忍心头念，虚与委蛇。

应氏端起茶盏啜饮一口，小着说道：「有劳叔叔挂念，妾身素来胆大，倒是不至受惊……」陈五笑着点头，吩咐下人拿来地契房契，解释说道：「依嫂嫂前所言，二郎家中田产土地尽皆在此，诸子各有继承，剩余这些，便予嫂嫂赔礼便是……」应氏伸手过去随意翻翻，微笑说道：「还要劳烦叔叔，将这些折成银钱，妾身只要一半，另一半还要谢过叔叔襄助之恩！」陈五连忙摇头，「我乃陈家族长，护佑族人本是应有之意，岂能无故受此厚礼？二郎作恶多端，罚没家产也是应有之意，嫂嫂还请自行处置……」应氏亦是摇头，「此事早有定计，妾身自然要言出必践，家中钱粮富足，倒也不缺吃穿用度，只是如今县中议论纷纷，妾身有意另迁别处，还请族长叔叔允准。」陈五一愣，不由皱眉问道：「若是迁走，岂不……岂不……」应氏听他支吾半天也说不出寅卯来，便即笑道：「亡夫这支，只余我们孤儿寡母三人，再无血脉延续，早晚亦是衰落之局，叔叔可将旁支庶子过继过去居住，也算香火延续……」

「只那宅子，却需折价一二，换成银钱予妾身带走，」应氏端起茶盏又饮一口，看陈五面晴不定，继续说道：「若是不肯，妾身却仍要搬走，不过将这宅子卖与别人罢了……」陈五连忙摆手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若是卖与旁人，岂不贻笑乡里？只是那洛氏……」

「待我母女婆媳搬走，其间如何安排，不是叔叔一言可决？随便找个丫鬟婢女，便说她是洛氏，又有何人敢来查证？」应氏眉眼含笑，一时间风情无俦，将那陈五看得目眩神，这才轻轻说道：「你我计议妥当，自然保全陈家颜面，真要惹急了我，莫说是那洛氏，便说妾身改嫁，叔叔可能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