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情到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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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未尽，一灯如豆。

采蘩和衣而卧，一边听着主母房中二人窃窃私语，一边听着窗外动静。

她轻轻抬腿换了个姿势躺着，只觉腿间仍是一阵痛酥麻，想起方才场景，仍是羞意难耐。

那彭家少爷不知用了何种秘法，自己新瓜初破，当时竟不觉如何疼痛，端的酥麻充实快美无边。

难怪自家主母如此前后判若两人，亲自试过这般人间极乐，哪里还在意世俗眼光如何看待自己？采蘩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初尝云雨便已如此食髓知味，主母渴盼经年，自然更加难舍。

尤其事后双修那份温暖舒适，实在是她此生从所未有，试过这般好处，便是要她为彭怜赴汤蹈火，怕也真的在所不辞。

两人娱一度，彭家少爷怕伤了自己本，这才放自己出来望风，这会儿正与主母柳芙蓉低语闲谈，说着体己话语，具体说些什么，却实在难以听清。

卧房之中，柳芙蓉与彭怜颈叠股赤身体相拥而卧，背上香汗津津，眉梢一抹浅笑，就着外间影影烛光，更增一抹妩媚。

两人方才略用了些酒菜，柳芙蓉这会儿酒助情，更是言语风、风情无限。

「……你与你娘长得倒不算像，这般身形高大相貌俊朗，只怕像你父亲多些……」柳芙蓉一手抚摸少年物，一手在彭怜面上轻抚，她侧身趴在情郎前，痴痴说道：「奴夜思念，始终惦念着你，不成想竟是如此相识，实在出人意料……」她与彭怜详说了自己如何对丈夫心生不，如何被许家少爷轻薄，而后购置别院意图寻个知心之人相伴，除了未曾说出暗害许鲲鹏之举外，几乎便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心中隐秘心思尽数说了。

柳芙蓉如此，却并非她情心窍，妇人聪明灵秀，她与彭怜在山中道观那般成就水姻缘，而后才知是自家外甥，任她如何辩解，终究免不了被人看做水杨花之辈，尤其彭怜得她心，两人辈分有别，既已做下如此逆伦之事，干脆推心置腹、浅言深，只求彭怜不嫌弃自己便知足了。

彭怜天洒风，便是练氏母女那般场中人都不嫌弃，对上舅母柳芙蓉，便是她真个水杨花不守妇道，却也并不放在心上，又因她上风月略逊，听她如此坦诚，便已信了十分，他本钱雄厚又身负奇功，自然不怕柳芙蓉见异思迁，夜里前来偷，主要还是认清门户路径，也是打铁趁热之举。

听妇人说起母亲，彭怜不由心中一动，下自然便有了反应，他怕柳芙蓉察觉，赶忙问道：「舅妈可知我生父是谁？我小时曾问过母亲，她却从未跟我说过……」柳芙蓉禀聪慧锐，笑着说道：「你母亲那年与人私定终身，懵懂之下有了身孕，任是老爷如何迫，也不肯说出你父亲姓名，最后受不过留书出走，这一去就是十四年，你若都问不出来，那只怕世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你父亲是谁了。」见彭怜沉不语，柳芙蓉笑问道：「怎的一提起你娘这里便硬了？莫不是……」妇人掩口轻笑，彭怜尴尬不已，只是掩饰说道：「甥儿在山里一直与母亲同榻歇息，后来渐渐年长方才分开，只是有时毕竟私下独处，心中便会胡思想，是以……」柳芙蓉不疑有他，少年男子仰慕女本就无可厚非，彭怜与那岳溪菱山中独处，这般青涩年纪，如此本就平常，便笑着说道：「你那树廷表哥，十三四岁时便也如此，有次偷看我沐浴被我发觉，这才央求你那舅舅为他说了亲事，有了子便再也不正眼看我了……」

「舅妈说的是，甥儿如今有了舅妈，自然不会再对娘亲胡思想！」彭怜就坡下驴，捧住妇人俊美面庞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只是舅妈这般风情无限，树廷表哥无缘亲见，实在是为他可惜！」

「胡言语！」柳芙蓉娇嗔一句，随即笑道：「以后要再好，怜儿若是喜，不妨叫我『娘亲』，奴便叫你儿子，如此也算一桩乐事……」

「好娘亲，何必还要以后，不如这会儿便这般试试如何？」彭怜被她媚人之态得情动，下物自然硬起来。

柳芙蓉花容失，连忙摇头说道：「好人儿……奴只是说说，哪敢还跟你求……奴下面白里便被你得肿了，晚上又一次，这会儿稍抬抬腿就疼的厉害，只怕明都下不了，可不敢再来了……」彭怜知她所言不虚，便也不再强求，只是佯装不说道：「舅妈这般败兴，不知打算如何补偿于我？」

「奴将身子都给了哥哥，哪里还有什么能补偿给你？」柳芙蓉眼波转，随即笑道：「奴身边还有几个体己之人，不如一并荐与哥哥如何？」彭怜摇头说道：「莫说她们姿容不如舅妈这般丽，便是上风情也是远逊，尤其舅舅尚在，若是无端横生枝节反而不美，还不如与舅妈抱着说会儿话呢！」柳芙蓉听他考虑周全，心中暗暗钦佩，点头笑道：「也是今娱过甚，里被你得肿酸麻，夜里奴又贪着求了一回，这才得狼狈，这两将养一二，怜儿安心备考，院试后奴再陪你尽兴便是！」柳芙蓉新得了彭怜这般侣，自然也不愿与人同享，若非彭怜枕席间实在勇猛无俦，采蘩又实在是她近身之人，她如何肯让采蘩手进来？终究采蘩年轻貌美又是处子，便是比不过自己，却也大小是个威胁，以柳芙蓉善妒之心，若非迫不得已，哪肯如此委曲求全？

彭怜不知妇人心中所想，闻言点头说道：「院试于别人难如登天，于我却并不甚难，提学大人与老师有同门之谊，案首自然是不必想了，得个生员资格想来不难！」柳芙蓉面容一动，赶忙说道：「你舅舅却与提学大人有旧，这几里也说在忙着督考之事，不如明里你过来拜见，到时有他相助，岂不更加稳妥？」彭怜听柳芙蓉主动说起舅舅，不由觉得刺，笑着说道：「舅妈这般裎相对说起舅舅，真不怕甥儿将你就地正法么？」柳芙蓉媚眼横波，娇嗔笑道：「奴是为哥哥着想，谁去想你那舅舅如何！」彭怜就着妇人玉手耸身动几下，笑着说道：「却不知舅舅任着什么官职，若是院试前认亲，只怕反而不美……」柳芙蓉稍一思索，知道却是此理，便也说道：「哥哥说的是了，要是试前认亲，以你舅舅那执拗子，只怕就要辞了督考之职，他一个七品通判，却比提学大人还要方正，便是当初你树廷表哥应考，求他去走动说项也难如登天！」说起丈夫柳芙蓉便是怨恚，如今得了外甥情郎，更是不将他放在心上，只是笑笑说道：「相公那里，且等你院试过后再来相认不迟，左右评卷另有其人，到时再私下里运作一番便是！」彭怜侧身过来耸动几下，尽数顶在妇人腹上，只觉绵软滑腻，竟也别具美，出言调笑说道：「你在叫谁相公！」柳芙蓉闻弦歌而知雅意，娇媚笑道：「奴错了！以后奴不叫别人相公，只叫哥哥相公如何？相公！好相公！你轻些顶，被你这几下，奴这心都醉了！」妇人玉臂横陈，双手叠握少年不住套为他助兴，言语间是风之意，彭怜心中极，便央求说道：「好舅妈，你且忍忍，将甥儿纳进里暖着，甥儿不动便是！」柳芙蓉心中为难，她下体肿疼痛，心中却也渴盼异常，此时被彭怜惹得情动，便也有些跃跃试，闻言仰首在少年脸上轻啄一口，媚然笑道：「相公若是实在难捱，便轻轻进来，让奴用含着哥哥儿便是……」终于说服柳芙蓉答应，彭怜轻轻抱起美妇放在身上，随即将她双腿分开，一手扶着长，缓缓顶入妇人中。

柳芙蓉下体果然肿未消，只入了半个，便已疼得轻蹙眉头，见彭怜停顿下来，她才皱眉说道：「相公不必怜惜妾身，长痛不如短痛，且全都深入进来，让奴快美着些，也好过这般不上不下……」彭怜连忙答应，缓缓动肢，将大半贯入美妇中，直到首顶在一处软腻滑所在方才停下。

柳芙蓉又疼又美，中充盈，却又阵阵火辣疼痛，一时面上表情似悲似喜，似哭似笑，竟是变幻不住，让人忍俊不。

彭怜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强忍笑意，受着妇人中滚烫火热阵阵律动，一时倒也快活不已。

柳芙蓉慧眼如炬，那里不知他此刻心思，抬手轻捶少年膛不已，娇嗔说道：「奴都疼的要死了，你还在那里不怀好意，想笑便笑罢！」彭怜连忙伸手抱住妇人，不住声呵哄起来，「好舅妈！可人儿！哥哥疼你你，哪里舍得不怀好意！谢你忍痛陪我还来不及，心里疼痛万分，哪里笑得出来！」明知他是花言巧语，柳芙蓉仍极为受用，娇滴滴抬手轻戳少年情郎额头一记，开心说道：「还算你有些良心！且躺好了让奴趴会儿，下面火燎燎的疼死个人了！」彭怜张开双手将妇人抱在怀里，在她滑腻肌肤上逡巡抚摸，心中意盈盈，知道柳芙蓉确实难堪挞伐，便也不再强求，默运双修秘法，催动道道真元，为她镇痛活血。

柳芙蓉正沉浸在少年柔情意中糊不已，忽觉腿间阵阵清凉之意弥漫开来，中阵痛竟是减轻许多，惊奇万分问道：「相公又在运功了么？」彭怜轻轻点头也不言语，只是继续催动功决为柳芙蓉涤身心。

柳芙蓉中阵阵酥麻快美，此时觉却与身后双修另有不同，她心中惊讶，好奇问道：「虽不如好时那般快美难言，却也极是舒，好哥哥，不如你今夜便宿在这里，奴想这么睡一会儿……」彭怜笑着点头，抬手抚摸柳芙蓉秀发，随即张口将她香舌含住，而后贯通天地之桥，运起真元循环起来。

他方才心念闪动，忽然明白过来，柳芙蓉中肿，自然便是气血淤堵，便连应氏栾秋水那般血脉淤都能疏通治愈，柳芙蓉一时肿，自然不难消除。

一试之下果不其然，真元轮转之后，妇人体内气血顺畅，那些肿竟是尽数消散。

柳芙蓉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养尊处优惯了，体力甚至比不过丫鬟婢女，两来尽情尽兴接连纵，竟是始终未得舒缓，这会儿被彭怜强大真元滋养，只觉眼皮发沉浑浑噩噩，很快便睡了过去。

彭怜放手施为，道道真元澎湃而出，几个周天过后，隐见妇人小腹处浮现异象，细细观瞧却是一只碧玉香炉，上面横列数条赤金纹，玲珑致，好看至极。

道道白元灌入其中，化为浓稠气，不久便即溢，出阵阵白汁。

彭怜心知功行圆，便即缓慢收功，看妇人仍沉睡未醒，便仍抱着她吐纳半晌，忽觉困意上涌，便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窗外远远一声啼，彭怜轻轻睁眼，却见美妇侧脸靠在自己前，仍自睡得香甜。

窗外天将明，外间灯烛早就熄了，卧房里一片昏暗，彭怜目能视物，却见柳芙蓉面平淡如水，嘴角含笑多情，一滴口水淌在自己前，忽而一声呓语，却不知说的什么，略抬了抬头，竟是并未醒转。

彭怜看得心动，身下自然有所反应，那物便是闲时也长硕大，夜里留在柳芙蓉中未曾退去，这会儿渐渐充盈，便将妇人重新填。

两人裎相对肌肤相亲，彭怜只觉妇人肌肤滑腻如水，不释手把玩不停，难耐之下轻轻动开始亵玩起来。

天将明，柳芙蓉睡得不沉，中忽然充盈，初时只当做了梦，低声叫几句，忽然便醒觉过来，睁眼看见彭怜双手箍着自己纤耸动不已，便娇羞说道：「哥哥醒了便不老实……」眼见妇人醒了，彭怜便不再收敛，伸出双手抓握两瓣提在手上，不住向上动。

柳芙蓉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只觉自己仿似一团软被人挂了起来，自下而上一铁一样在中戳个不停，她纤以下膝盖以上全部悬空起来，中汁滚滚，口泛起道道白浆，也是情动至极，舒不已。

「好相公……亲哥哥……死奴了……这般法……将奴的花心子都扯碎了……」

「哥哥……亲哥哥……美死奴奴了……好深……轻……轻些……美……不行了……丢了……哥哥……奴丢了……」妇人叫的媚，彭怜得利，百余下后，长物顶在妇人美深处，抵着那绵软滑腻花心不住，直将柳芙蓉顶得花容失、肌肤阵红阵白，接着便狂丢不止，出无数。

忽然首一阵滚烫，彭怜心中一动，猛然出，却见一股清亮汁水而出，直接洒了彭怜一身。

他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心中虽也好奇，却受情驱使，待妇人过，又将顶入中，继续起来。

柳芙蓉便如风柳絮一般，被他半吊空中亵玩不住，再经百余十下，被彭怜顶着花心研磨少许，便又是一股澎湃而出。

彭怜这次学了个乖，并不将全部拔出，只留半个首在口，待那淋完，这才猛然拔出，便听「啵」的一声，一股浆哗的下，又洒了他一身。

只是这次浆比上次少了许多，看着也粘稠少许，彭怜握住妇人美便要再，却听柳芙蓉瘫在自己耳边无力央求道：「好相公……莫再了……奴都要美死了……求你……求你快些丢了罢！」彭怜提着妇人重新套上，一边捏一边笑道：「想要哄出甥儿来倒也不难，舅妈且好生服侍，嘴里声叫着『夫君』！」柳芙蓉勉力耸动肢套不休，娇吁吁说道：「好夫君！亲夫君！奴身子柔弱，哪里伺候得起？夫君切莫忍着，尽早显出威风来，可意将丢给奴罢！」彭怜受她励，起身坐起将妇人摆在身前，双腿跪着向后坐着，双手捧着柳芙蓉翘吩咐说道：「舅妈这般向后坐着便是，一会儿待你力竭，我再冲刺一番便是！」柳芙蓉身躯酸软，闻言无奈点头，双手撑着榻，娇柔无力不住向后套，不过二三十下，便已累得气吁吁起来。

她力不能支，直接瘫软下来，回头娇媚看着彭怜低声央求：「好夫君！你且自己动罢！奴实在没力气了！天不早了，求你快些丢了早点离去，不然一会儿下人们起了便走不了！」彭怜被妇人提醒，自然知道厉害，伸手箍住柳芙蓉纤，快速冲撞起来。

此时天将明，窗外远处已有人声，柳芙蓉被他得媚叫连连，只是用被子捂住口鼻，不敢放肆叫喊，生怕被人听见。

忽听窗外吱呀一声门响，随即脚步声传来，有人走到外间采蘩窗下小声说话。

柳芙蓉情，自然毫不知觉，彭怜却听得清楚，有人在问采蘩说道：「夫人可醒了么？老爷已起了，要来看望夫人！」却听采蘩说道：「夫人昨夜睡得不甚安稳，这会儿还在睡，你且去回禀老爷，一会儿夫人醒了我过去通传。」而后脚步声响，采蘩这才过来，隔着珠帘小声说道：「夫人，公子，老爷已醒了，一会儿没准便要过来，还请……还请夫人快些……」彭怜箭在弦上，竟是毫不停歇，伸手将柳芙蓉脖颈勾住抱起，双手自她腋下伸过用力抓住两团椒猛烈不休，只觉妇人中火热紧致，显然已到极点，便附耳在美妇耳边说道：「芙蓉儿！芙蓉儿！你那丈夫就在外面，一会儿就要来看你！若被他看见你这般，不知该如何思想！」

「唔！」柳芙蓉秀目圆睁，中一股浓忽然下，无边快美之下，只觉那壮恩物也跳动不休更加，知道情郎也了身子，无边沉醉之下，她回手抱住少年脖颈，转头在他耳边亲吻低语说道：「看见便看见了，奴奴是哥哥妇，哪里在乎他如何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