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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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有意显摆这一身高明的身法,只是如今的岳家前院仍旧有不少江湖人士,他与念隐门有故,若是贸然出面少不得被人追问纠,孤身回房才是上上之策。

繁星当空,夜已昏沉,后院中的房间大多熄了灯,就连平里有些吵闹的苦儿,也在她师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吕松刚要回房,可后院正中房间里的一缕灯火却是让他停下了脚步,那是岳家小姐的房间,却不想她此刻还未入睡。

吕松心中泛起一阵波澜,先前那段儿时的回忆又一次涌入脑海,十年未见,佳人已是名天下的岳家家主,而他,仍旧是个江湖野人。

“再去看她一眼吧,从此也便断了念想!”吕松心中有此一念,当即飞身上檐,朝着岳青烟的房间靠了过去。

临近闺房,却见的门口的丫鬟翠儿早已偷偷靠坐在门口打起了盹,吕松暗自摇头,继续近前直至房间屋顶,轻轻揭过一片青瓦,透过房中灯光,恰能瞧见岳青烟此时那一身白衣婀娜。

吕松心头有些发热,能见着心中牵绊的佳人如此盛装多少有些心中悸动,然而这股悸动觉才刚刚萌芽,便被接下来的一幕泼得浑身冰凉。

却见那位器宇不凡的萧琅世子突然靠近岳青烟的身侧,与岳青烟近乎只有一寸距离,可岳青烟却并未有丝毫不适,依旧侧坐在茶座上侃侃而谈,讲述的却是关于自己的故事。

“那吕家少年想来也是命苦,带着一个比他还要弱小的侍女一路南行,说是要去寻那传说中的烟波楼……”岳青烟将自己所知之事一一道来,虽不能道尽吕松那年所受苦难,但言语之间对吕松多有褒扬:“命苦之人虽多,但他那时便能照拂幼小侍女,可见其心地善良,况且我后来得知,那侍女与他非亲非故,只是途中见她可怜便一路扶持南下的。”

“确是一位侠义之士。”萧琅闻言亦有所:“我听那位剑女侠说起,他二人后来得遇念隐门收容,小侍女拜剑女侠为师,这吕松竟是能在念隐门外独自苦修练出一身好武艺,想来也算是吉人天相了。”

“嗯,他今就我,说是为报当粥铺的恩情,可见是个恩怨分明之人,若世子以诚相待,就算不能收为己用,想来也不会就此树敌。”

“当然!”萧琅当即郑声承诺:“我平生所愿便是结这等豪杰,且不论儿时恩情,今他救了你便是我麓王府的大恩人,将来就算不能一起共事,若能把酒言也是好的。”房梁之上的吕松闻言略微皱了皱眉,他心中自是不屑与这麓王府世子论什么情,但萧琅此刻说得振振有词言真意切,若说真有这念头也就罢了,可若只是在岳青烟面前装模作样,那便是个极善于伪装的险之辈了。而联系起早先岳青烟说起的“救人”一事,吕松更加不愿相信萧琅品,连带着此刻瞧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鄙夷。

“你少来,我是你什么人,你与他论什么恩情?”可屋子里没说两句,岳青烟却又寻机找他斗起了嘴,可这一回,萧琅却是不再与她客气,他知此时的岳青烟怒意早消,这会儿不过是习惯的娇嗔戏语,当即张开双手,猛地从岳青烟的脖颈环绕而下,竟是出其不意的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啊!”岳青烟被他这突然一抱吓得惊叫了起来,可那惊叫声才发出一点儿,她似乎才意识到门外守着的还有侍女翠儿,叫声戛然而止,但身体却是左右强撑,试图从萧琅怀里挣出来。

吕松见得此状心中一急,下意识的便要从高处跃下将这贼擒住以心头之恨,可下一秒,屋子里却是传来了萧琅的辩解之声:“烟儿当然是我麓王府未来的世子妃,将来若我承袭王位,烟儿便是我王府正妃啦!”只这一句调笑之言,吕松颤抖的身形便不由得愣在原地,他二人的的确确是门当户对,萧琅虽或许人品低劣,但他吕松又有什么资格干涉,况且这等深夜时分,岳青烟能容许世子萧琅进入闺房,想来也是心中默许了的吧。

“那……”果然,岳青烟的语气软了下来,娇柔的身躯也不再有所挣扎,只是发出轻微的呢喃:“至少现在,你我还只是……”可说到此处,岳青烟却又觉不知该如何描述,她与萧琅这些年来也算是情投意合,若是关系说得浅了自然不对,可若是说得深了,少不得让这风世子得寸进尺。

“只是什么?”可她这一退步,萧琅自然不会错过,环在佳人细之上的大手搂得更紧了几分,整个脑袋都靠在岳青烟的肩上,只一说话,便有一股异样的男子气息吹入耳帘,岳青烟芳心狂颤,身体在男人的倾靠下变得有些酥软无力,只得嘴上发出轻轻的抗议:“世子,还请自重。”

“烟儿,我当真是许久未见你思念得紧,只想这么搂着你说会儿话,好吗?”面对萧琅的温柔告白,岳青烟终究没法坚定心志,抗拒的手指缓缓撤开,缓缓的在萧琅的手背上轻轻抚摸,嘴上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柔声道:“你啊,总是这样,也不知骗了多少小姑娘?”

“烟儿冤枉我了,在我看来这世间女子万千,唯有我的烟儿最美,即便是南边苏家那位‘天下第一美人’,我上回瞧了一眼,仍觉得比不过我家烟儿。”岳青烟被他说得更是面目羞红,陆家与苏家同气连枝,一北一南,而那位苏家姐姐她自然是见过的,这‘天下第一’的盛名之下,端的是名副其实,而她向来以男儿装扮示人,在江湖上的美名自然不及,如今能得情郎如此夸赞,脸上虽是含羞脉脉,但心里终究是舒畅的。

但即便心中畅快,岳青烟也不打算给萧琅好过,明的小脑瓜微微一转,便又出言相怼:“净会花言巧语,我可是听人说了,你午时前来后院也不来寻我,直接朝着念隐门的客房去了,想来也是,那位剑仙子清高孤傲,有神仙气质,我们的萧世子自然不愿带着我一起拜访。”萧琅“啊”了一下,随即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可纵使小心思被穿拆,他也不愿就此放手,反倒是将身子慢慢挪到了岳青烟的正脸位置狡辩了一句:“烟儿又吃醋了,那剑女侠是念隐门高人,我瞻仰其仙风道骨不假,但绝不敢有觊觎之心。”

“那你就敢觊觎我了?”萧琅闻言又笑了一声,随即猛地低下脑袋,直朝着岳青烟那嫣红的娇吻了上去,两初遇,岳青烟瞳孔骤然睁大,从未体验过这等男女情趣的她自是下意识的向后急退了数步,嘴上刚想斥责,可萧琅却是抢过了话题:“我与烟儿两情相悦,又怎么能说是觊觎呢?”

“你……你好不知羞!”岳青烟此刻面若桃李,嘴上虽是有千般理由刁难眼前男人,可只要萧琅有所僭越动作,她便又无计可施,既想护住女儿家的矜持,又不想让情郎太过难堪,一颗芳心飘忽不定,只得挑起他先前的话:“你,你不是说只搂着我说话吗?”

“哈哈,只怪我的烟儿太过美貌,情难自,情难自呀!”萧琅笑着再度近前,似乎又想到什么,叹了一声:“烟儿,你这般美貌,足以令天下男子痴,今那摩尼教妖人扑向你时,我几乎肝胆俱裂,恨不得冲上去与他拼命!”

“她是魔教妖人,专门祸害天下女子,你提他作甚?”萧琅微微一笑,继续言道:“不只是他,今天见那位吕松少侠,他在暗中护你一次,而后又对你毕恭毕敬,对我却拒之千里,虽有旧时恩情,可我却觉,他对你或许仍有几分念想。”

“他?”岳青烟闻言蹙起眉头,她天生聪慧,虽是不擅男女之事,但吕松先前谈时的神到底还是能揣度一些的,见萧琅提起,她不收起玩笑心思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他清清白白,即便他……他……那也能克制于心,也算,也算君子。”

“烟儿莫要误会,”见岳青烟言语有些着急,萧琅赶忙将她抱紧:“我当然知道烟儿心思,我适才只是慨烟儿美貌让天下男儿动心,我虽投了个好胎生于王室,但自觉仍旧有些配不上烟儿……”话至一半,岳青烟便伸出半截小手挡在他的嘴上,脸上终于现出几分柔媚姿,见萧琅停下话语,岳青烟这才收回了手,与萧琅四目相对,终是吐真心:“世子切莫妄自菲薄,我,我们自小……”萧琅闻言心中一喜,刚才还未能得逞的嘴再度覆了上去,直接将岳青烟的话语堵在嘴里,灵动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挤开少女瓣,只抵在那一排白皙的牙关前,萧琅略微向里收了收,小声说道:“烟儿,你的心意我自是知道,我……我想你。”言罢便是加剧了舌尖的力道,便在岳青烟来不及反应的当口一举冲破,直入那少女檀口之中。

岳青烟美目圆睁,似乎还不明白这一动作意味着什么,心中略微有些抗拒,可随即便觉着口中一颤,那条让她捉摸不定的舌头竟是主动上了她,她下意识的想要退缩,可偏偏被绕得紧,一拉一扯之间,经似乎有电划过脑海,让她瞬间沉浸其中。

随即,男人的动作越发的大了,萧琅出一只手来按在少女的后脑位置,同时更是让自己那作恶的大舌围绕着岳青烟的小舌来回舐,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扫过少女莲舌的每一处软,忽的轻轻一咬,在少女的惊异声中缓缓向外一带,岳青烟这才有所知觉,小手抵在萧琅的口将他向外推了半步。

“呼~呼~”口齿终于逃,岳青烟紧张得连了两声,心跳急剧,可却又没有一点儿退缩的动作,望着再度靠近的萧琅,她平里的言辞与智慧似乎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烟儿,你的小嘴真甜。”萧琅继续着他的甜言语,俊朗的身形再度将岳青烟笼罩,大嘴第三次朝着岳青烟的樱靠拢,可这一次却是来得很慢,似乎给足了岳青烟逃避的空间,因为他知道,初尝果的岳青烟,应该是不会再拒绝了。

果然,岳青烟没再躲避他的纠,当萧琅的大舌再度临门之时,那紧扣的牙关也顺势打开,两只舌尖宛如蜻蜓点水一般触了一下,随即便又如先前一般了起来。

世子得偿所愿,少女情窦初开,一对儿情投意合的少年男女在深闺之处将这十余年的情慢慢升温,可他们哪里想到,此时的房顶之上,却还有一位落寞孤寂的少年。

吕松捏紧了的拳头渐渐变得松软,看着岳青烟的脸由抗拒到娇羞再到如今的沉浸其中,一股悉的挫败油然而生,这一刻,他想到了十年之前的另外一幅画面,同样是一位美绝伦的少女,同样是威名赫赫的麓王府,但不同的是,他那时一心扑救却无能为力,可如今呢,他力所能及却又无可奈何,从那微弱的瓦片锥光里,他能瞧清楚岳青烟的种种变化,毫无疑问,她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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