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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一再强调:“不是一个人，还有小狗。”江湛跟着柏天衡从车库进院子:“那你那只小狗真是要幸福死了，天天能在这么大的院子里撒到处跑。”柏天衡侧头看江湛。

江湛回视:“嗯？”柏天衡示意某个方向:“撒吗？”江湛转头看过去，一眼看到个绿底白线的小篮球场，顿时眼底一亮:“撒撒撒！”打死极偶节目组可能都想不到，他们“强行”安排的聊天谈心说开，到了江湛和柏天衡这边，完全就是男生high翻天时间。

江湛来了柏天衡这边，都没来得及进门，篮球先打起来了。

而打篮球这种事对男生来说，真的是只要有个球、场地合适，什么衣服、鞋子，通通不是问题。

江湛穿着t恤、长、板鞋照样打，带球、上篮，跳投球，浑身都是活力。

柏天衡站在场地旁边看他打了一会儿，眼里只有那道高高瘦瘦的身影，看他带球小跑、投篮、上篮，看着光落在他发顶、面孔上，透出活力四的朝气。

柏天衡突然觉得，好像现在还是高中那会儿，他和江湛还是同学，天天见面，说笑打闹，网吧包夜、球场打球。

柏天衡甚至能忆起当年站在场边看江湛打球的心境，和现在别无二致，眼里只有这个人，心里也只有这个人，还很想靠近、再靠近。

柏天衡往球场中央走。

江湛已经完全活动开了，见柏天衡过来，立刻带着球转身，边拍着球边问:“打吗？”柏天衡:“打。”江湛往后退，自然拉开距离:“你这几年还打球吗？”柏天衡示意球，江湛传球给他，柏天衡接到球:“拍戏的时候不怎么动，之前一年在国外都有打球。”江湛小跑到他面前，两腿分开、膝盖微屈，重心落在两脚之间，1v1，做出准备姿势:“我反正一直打。”柏天衡瞄了眼篮筐的方向，拍着球，哼笑着断言:“一直打也打不过我的。”江湛的余光盯着柏天衡的动作，眼神上抬，眸在光下格外澈亮干净:“打了才知道。”柏天衡运球进攻，江湛挡球，一次不成，第二次就被柏天衡直接带球过人。

男生不像女生，平常私下里不会频繁地肢体触碰，至少柏天衡和江湛重逢这么久以来，除了小窗口互动和入住寝室那天拉了就跑的两次，没有谁碰过谁。

打篮球除外。球类运动，身体无可避免会碰到。

从柏天衡开始运球，到带球过人，再到篮下投球，两人一直有肢体触碰，江湛没觉得怎么样，全身心都在打球上，柏天衡特意观察，有意放水，让他近身。

但就算这样，江湛也没从柏天衡手里抢到过几次球。

才打了十分钟，江湛浑身是汗，后背全了，额头的汗一直。

江湛起先用t恤的领口、衣肩擦汗，擦着擦着，开始直接捞衣服下摆擦。

一边擦，一边出平坦光洁、线条畅的小腹。

柏天衡拍着球站在不远处，看着看着，眼神深了。

他想江湛这么多年真是一点没变，以前高中的时候就这么擦，不光拿自己的衣服擦，有时候还蹭他的。

柏天衡那时候高中，年纪小，心不定，江湛打球后但凡有这个举动，他那一天都能脑子黄爆，进而格外烦躁。要是江湛那天再惹他一下，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让他不高兴的，柏天衡那一天基本就毁了，能摆一天臭脸。

好在，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

柏天衡现在看着江湛这么擦汗，站在原地看着，最好江湛那身白恤不够擦，再过来捞他的衣服擦。

结果江湛擦完，脸上汗没擦掉，糊在眼尾睫上，也不擦了，更没去找柏天衡，准备继续打球。

柏天衡看看他，示意他眼睛、眉周围:“汗。”江湛抬胳膊、抬肩，衣服在脸上蹭了一把:“好了。”柏天衡:“还有。”江湛眼睛盯着球:“不擦了。”柏天衡直接把球丢给江湛，走过去。

江湛接过球，一愣:“不打了？”柏天衡没说话，走到他面前，抬手，一手按住江湛的后脑勺，一手伸进自己t恤的下摆里，捞起衣服，给江湛擦汗。

江湛后脑被掌心按着，眼睛下意识闭起，官里全是柏天衡靠近后的气息，他甚至闻到柏天衡衣服上的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么，也不香，但就是能分辨出来，这是属于柏天衡的气息。

江湛心跳当场飚速，心道太近了，不能这样。

幸好只是擦脸，擦两下就结束了。

江湛睁开眼睛，为了掩饰，故作不:“轻一点，疼，皮都被你衣服蹭掉了。”柏天衡好笑:“以前99三件的t，你自己擦了没喊疼，现在九千九的t，我擦就蹭掉皮了？”江湛下意识去看柏天衡身上的衣服，眨眨眼，九千九？

柏天衡:“看什么？”江湛出思考的神情，示意柏天衡:“你再擦一遍看看，我再重新体会一下，刚刚可能是错觉。”柏天衡被他逗笑，作势要再捞衣服给他擦，江湛抱着球跑开。

跑开的时候，江湛忍不住想，幸亏当年高中的时候还没弯，那会儿要是已经弯了，再时不时拿柏天衡的衣服擦个汗，他真是大学都不用考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