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欲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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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要……」没等司令官出言提醒,阿拉斯加已先察觉口中的变化,及时退开。但或许是由于早前发过弹药不足,只是轻微颤抖未能。司令官则趁着这个机会定下心神,准备和阿拉斯加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阿拉斯加,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学的,请不要这样做了……呃!」脸上仍挂着笑意,但手上却毫不留情攥紧了,阿拉斯加此刻显然是想表明自已掌控着全局:「别搞错了司令官,现在可是对你的惩罚时间。」说着站起身来褪下短裙,出被黑丝袜所包覆的颀长美腿,蹬掉黑皮鞋再次坐回边:「怎么样?我的身材,也不比关岛差吧?」脚趾勾动,仿佛在炫耀自已的黑丝一般,然后轻轻踩在司令官仍兀自颤抖的上!

「嘶!」司令官虽然与关岛在上有过合,但一直是自已占据主动,而且姿势偏向保守,从未尝试过如此刺的玩法。丝袜的触又与肌肤截然不同,随着施加力增大,的触就仿佛被一双手套轻轻抚。而始作俑者阿拉斯加掌控着一切,笑意盈盈看着司令官的反应来进而时轻时重挑逗着对方。

「怎么样啊?司令官?望得不到足的滋味,不好受的吧?呵呵~」双脚时而来回,时而用脚趾间夹动蛋蛋。虽然没法像手一样做出密细致的动作,但阿拉斯加游刃有余显然乐在其中。

「呃呃呃……要……」再一次的,司令官刚想发,阿拉斯加又倏忽撤回,看着司令官不上不下难受的样子抿嘴窃笑,似乎是对这样的「惩罚」颇为意。

「那……你现在知道错了吗?」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却如猛兽一般近的阿拉斯加,带来的不言而喻。而司令官一边揣度着阿拉斯加的话,另一边注意力不由得被对方重力下自然垂落的巨引,好大……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阿拉斯加倒也没有动怒,反而直起身来松开领带,将衬衫了下来:「你想要仔细看就直接跟我说嘛,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与清纯的关岛不同,阿拉斯加的内衣是黑蕾丝花边,与腿上的黑丝相得益彰,分外惑。伸手向后背一勾,最后的遮挡也悄然滑落。阿拉斯加的房相较于关岛而言更加而坚,即便是此刻下文依然没有丝毫下垂,趴伏下来后自然聚拢显得更为硕大,头轻划过皮肤能觉到微微的瘙……

正当司令官目不转睛欣赏眼前美的景时,下体再度一紧:「我足了你的愿望,你是不也该好好向我认个错啊?」阿拉斯加仍不罢休,非要司令官认错服软。

「对,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们在飞机场等着……我不该偷偷和关岛瞎胡闹……」阿拉斯加眼中闪过一道异光,显然对司令官的说辞并不意:「我不管你和关岛怎么胡闹,也不是责罚你今天迟到。我是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子?你对我的情,难道都是假的吗?我不信……我不信!我能听见你心灵的奏鸣,也曾眼见过你用哪种炽烈而渴望的目光凝视着我,但你却从没用实际行动证明过你我。为什么……为什么!」言及此处,阿拉斯加跪坐在上再也说不下去,独自垂泪。

「我……」司令官听到这份质问,也不忍心直言相告,但此刻显然不是糊所能逃避的,这也有违他所信奉的坦诚相待的宗旨:「这确实是我的不好,因为我的愚钝与执拗,伤害了你,也伤害了关岛。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会把我的原因告诉你,哪怕之后你会唾弃我的浅薄也不会有丝毫隐瞒。」听到这里,阿拉斯加猛地抬起头来,胡擦了擦泪水,将手方在司令官的膛:「好,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一定会原谅你。不过我提醒你,我现在正受着你的心跳,你的谎言可是瞒不过我的……同样的,我会用真诚回报你的真诚,你可以向我问一个问题,我也会如实作答。现在,开始录口供了!」司令官深一口,虽然决定如实作答,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为了稳妥起见,决定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来让阿拉斯加接受这一切:「当时我刚担任港区司令官,手下兵微将寡……」

「捡重要的说!」阿拉斯加不耐烦地用空着的手捏住了,「你难道你是想把这七年的所有琐事都汇报出来等我听睡着吗?还是说想试探一下我的测谎到底准不准确?」

「嘶……好好好……我直说!我喜你!也喜关岛!但是你们姐妹俩我更喜关岛!」司令官豁出去了,准备接最惨烈的命运。但是阿拉斯加却出乎意料没有动怒,仍是静静地听着,手上也没有加紧动作,显然接受了这一事实。

「呼……可是我一直奇怪,阿拉斯加你的命名地在冰天雪地的北极圈附近,关岛则是四季如的北回归线以南。但为何你们俩的配格恰好相反,寒冷地带的一头粉发热情似火,炎热地带的却是一头蓝发柔情似水……直到你们跟我开了那个小玩笑……」每当回忆起那段时光,司令官内心都不由得搐,他厌恶自己,「你和关岛身份换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的,但是当时蓝的自称阿拉斯加,而红的自称关岛,我竟觉得没什么问题。直到后来你们停止了恶作剧再次换回身份,我却也仍旧无法忘怀……我一直以为我对关岛的坚定不移,但这件事却证明了我只是慕那份华丽的外表……我所喜慕的,究竟是关岛,还是那个蓝的琴手?如果随便一个人打扮成关岛的样子,我也会上她吗?所以我一直不敢面对你们俩……我不知道我对你们俩的情,到底是有多少源自内心,有多少源自对外表的追求……」阿拉斯加一直静静听着,直到司令官完全坦白,才默默收回了手:「代完啦?你呀,最大的缺点就是妄自菲薄,总是对一些蒜皮的事特别执着。但是我很了解你哦,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也都知道的八九不离十。因为你是我的知音人,我们是一路人,你能受到我的乐曲中的情,我也同样能受到你心跳中的狂热……你对关岛的情很纯粹,对我也很真诚。如果你是担心自己只是沉于外表,那我可以告诉你并不是这样。」阿拉斯加并没有在意自己屈居人下的事实,反而开始宽对方。

「是吗?我可没有这份信心……如果关岛的身体里,承载的不再是关岛的灵魂,我还会上她吗?恐怕会的……说到底,我只是一个沉于美丽外表的伪君子罢了……呃!!」阿拉斯加已经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拧了一把司令官的:「我不想再听你这样贬低自己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你只是担心你的给错了人,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阿拉斯加,关岛就是关岛!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过我?对于我的,只属于我的,独一无……」不知道从哪里拿过一个小瓶子,阿拉斯加打开了没有任何标识的包装,停留在对方上微微倾斜,似乎是要做最后通牒。

「如果说是只属于你的,那么确实有。或许略微逊于关岛,但我对你的同样也是真挚的……啊!!!!」阿拉斯加仍面带微笑,但在司令官的眼里却显得格外狰狞,她毫无保留地将瓶中体倾倒在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显然,没有人愿意听到自己在伴侣的心目中不如他人,哪怕是自己的妹妹也不行!

「呵呵~可不要忘了,惩罚时间还没结束哟~」阿拉斯加站了起来略一欠身,毫不在意自己袒部随着动作漾起来,施施然将自己的下,朝着司令官抛了过来。

司令官忍着剧痛奋力偏过头去,想要避开这面袭来的侮辱,但是却并没有什么东西砸过来:阿拉斯加虚晃一招,假意要把袜砸向司令官,此刻正看着对方的反应咯咯笑着。她轻轻指点了一下仍起不休的,跨坐上来对准自己的小坐了下去!

「嘶!」

「呼……」二人同时发出呻,阿拉斯加不由得伏倒在司令官前,轻轻用头摩挲着对方的膛:「怎么样……你其实一直在期待这一刻吧?」而司令官仍旧挣扎着想要摆手上的束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如此宽阔结实,只恨自己当时睡得太死:「别这样……你刚才用脚踩过,不卫生……把我松绑先去洗个澡可以吗?」

「呵呵~我要提醒你几遍啊?现在是惩罚时间!」阿拉斯加如同舞蹈一般扭动肢,身下小被带动着,有一般别样享受,「至于你担心的卫生问题……刚才倒的是清洗啦,不清洁干净的主炮怎么能发呢?」话虽如此,司令官担心卫生问题,还是令阿拉斯加心里有小小动的:「既然你诚实回答了,那么我也不会食言,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哦,什么样的都行,比如最喜的姿势~」

「唔呃……」司令官忍受着剧痛和阿拉斯加的吐,仿佛冰火两重天一般,这酥酥麻麻的觉,渐渐适应之后反倒不像一开始那般剧烈:「我,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捆着我的又是什么?」

「哦……」阿拉斯加心里不有些落寞,难得自己鼓起勇气准备回答这么羞的问题,司令官竟然还执着于蒜皮的小事。但是既然自己已经有言在先,也不能再说谎欺骗对方:「很简单,因为我给你的是我的房卡,上面贴上了你的房号贴纸罢了。放行李的时候我又将我们的门牌号对调了,这样一来我只要在回来的时候把房间号对调回来就能请大堂服务人员打开『属于我的房间』了。至于我为什么有把握你已经睡着了……你在登机前做了什么,不需要我来提醒吧?」

「所以……呃……这一切都是你提前设计好的谋?」司令官不由得有些愤怒,努力来想要回敬对方。

「哈……对……就是这样……我就知道我们会配合的很好……再用……再用力一点!」阿拉斯加并没有在意对方的诘责,闭着眼睛高昂起头享受着对方的冲击。

司令官看着对方沉醉的神情,以及随着撞击活蹦跳的巨,也不热血贲张,可惜此刻还是无法活动双手,真想把这一对美丽的部握在手里啊……粉头仿佛在惑着他一般,倾诉着主人此刻的兴奋。

随着药效逐渐消退,麻也彻底消失,司令官的也真正地受到阿拉斯加体内的热情:与关岛的温暖润有所不同,阿拉斯加的体内非常炙热,就仿佛她本人一般热情似火,而且比关岛的更加紧致,仿佛阿拉斯加在用全身的肌来控制着小的内壁来榨取着他的灵一般。

「呵……呵……好……司令官……我知道我们会是……最好的搭档……在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之后……我更确信……我更确信这一点……继续……

……」阿拉斯加闭目享受着对方合般的,双手也轮番抚起自己的房。

这香的场景任谁也忍耐不住。经过了这样许久的煎熬,司令官终于可以酣畅淋漓了出来:「唔……要了……快起来……」但是阿拉斯加并不想就此中断享受,直接趴了下来拥吻住司令官:「来吧……在我的身体里……用你的小蝌蚪……谱写出属于你的……属于你的旋律……呼……」

「呃……不行了!」覆水难收,司令官最终还是在阿拉斯加体内了出来,而阿拉斯加虽然看起来仍未足,却也仍闭着眼睛默默受着司令官在自己体内搏动:「司令官的主炮,也是这样和关岛进行炮击战的吗?」

「呃……不是。」司令官放松了下来,兀自着气回味刚才的体验,「我和关岛在上的时候一般都是我主动来,而且也不会用绳子捆着对方。」

「哈……这倒是。看在你坦白的份上,今天的惩罚游戏到此结束。」阿拉斯加站起身来,不动声地擦掉了下体洇出的一抹嫣红,「不过我用的不是绳子,是吉他的背带。」原来如此,难怪如此宽厚结实,阿拉斯加倒真是会就地取材。

司令官这样想着,忍不住催促起来:「既然惩罚结束了,那可以给我松绑了吧?」阿拉斯加站了起来走到头准备解开捆扎在一起的背带,冷不防趔趄了一下。

「你没事吧?是刚才运动的太烈了吗?」司令官忍不住关心道。

「呼……没事。好了,惩罚结束~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你从我房间出去,可能会被别人看到。我是不在乎啦,就看你怕不怕有人向关岛打小报告了~我建议你还是在这睡一晚,明天再走。」看着阿拉斯加眼中燃烧的望以及赤的娇躯,任谁也不可能拒绝这么明显的邀请。司令官活动活动束缚已久的手腕,一手揽过阿拉斯加的来,不由得赞叹。得益于平时奔放舞蹈的锻炼,阿拉斯加的身体也是非常紧实,大腿与股虽然柔软不足但别有一番手:「好咧~次轮炮击,开始!」随着司令官占据主动炮击位,房间里再次响起了糜的息与骨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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