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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磨蹭。

“好……”她并不避讳自己的望,实际上,曾有多少个夜,李衿念沈静姝念得发狂时,便会拿一小小的玉柱

李氏皇族混着胡人血脉,不论男女都颇是强,李衿早早知道自己喜沈静姝后,便没耐住蚀骨的思狂,自行破了身。

如今已得了沈静姝的身心,自不必抑。

动玉去撞沈静姝的指尖,李衿肆意娇,道:“卿卿,你进深一些……

啊……”沈静姝额头一层薄汗,竟已被李衿的情姿态勾得动情,手指跟着了快了些。

清楚地受到内里的灼烫和糙,沈静姝稍微弯起指头,去磨她的

“唔……”李衿念升腾,且随着摆动雪紧沈静姝的手指,指引她撞顶自己的

最后终于了身,沈静姝手腕都有些发酸,不像是人的,反像被的。

李衿习武之人,身在高位又素来谨慎,故而两个弹指便恢复如常,坐起重新抱着沈静姝。

靠着自己托付身心之人,沈静姝面赤红,低,不甚娇软。

歇息片刻,她突然有些慨。

“衿儿,还好不算晚。”新婚之夜,她将她劫了去,当初惊怒加,不想如今却是庆幸万分。

李衿同身受。

她筹谋多年,没有一刻不再忧虑,生怕晚了一步,恨不相逢未嫁时。

“其实我一直知道,司马祟并非良人。”沈静姝叹了口气,“可我又实在不敢去赌,父亲和弟弟在,总不能因我受牵连。”闷闷解释着,她忽然又问:“衿儿,当初若我真的……你会如何?”

“我不会让你嫁的。”李衿沉邃的眸静静望着沈静姝,一字一句:“我不会叫那种事情发生的。”沈静姝若真是嫁作他人妇,以李衿的手段,也大有办法横刀夺,将她囚在自己身边。

她的母亲数度教导她:“能使不战而屈,上策,然为君者,岂可只以德服人,不以武威慑之?用人之法,如驯烈马,始则捶以铁鞭,不服,则击以铁挝,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尔。”李衿深入为然,但沈静姝不是烈马。

外柔内刚的沈静姝,为了父亲和弟弟,若真被李衿囚在身边,断不会轻易自裁,可无论曲意奉承还是倔强反抗,都不是李衿想要的。

对沈静姝,囚心为上,囚身才乃下下策。

“温池山庄那次,我说放你走是真心的。”李衿垂下眸,掩住眼底那一丝的心虚——她确实会放她走,但绝不允许再有人娶她。

“衿儿……”沈静姝其实知道,她惹上的人有多霸道。

不由分说夺了她的身,却又百般柔情迁就,种种手段,便是要迫着她接下那颗真心,叫她再也离不开她。

无奈,却也庆幸自己是早早有意的。

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沈静姝勾住李衿的脖子,主动献上香

“情不知所起,衿儿可知,当初总角晏晏,两小无猜时,我已心悦你。”第七十五回:波未平长安,永兴坊。

天不过蒙蒙亮,成王李千里便已骑驴入坊,望着里头的那座府邸,拿不定主意。

愁眉不展,李千里徘徊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先去前头热气腾腾的店子吃些东西,等细细斟酌一二,再考虑这个人情帮还是不帮。

自长公主辅政以来,宵益松弛,此刻天甚早,已有胡人生火和面,烤制胡饼。

李千里在门前拴好驴,进店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让茶博士上些羊汤和糜胡饼。

酥脆焦黄的胡饼很快和汤一起摆上桌,李千里一面慢慢吃着,一面忧心想着心事。

先前右相苏逸执长公主凤佩行使口谕,命南衙十六卫控制皇城,随后更是封市坊,关闭城门,严令不得放人出入。

后来魏王叛,不过长公主神鬼莫测,竟在短短数之内镇叛军。

无人不在议论天佑圣人,长公主雷霆手段神威赫赫,言魏王咎由自取。

如今圣人回朝,在叛中立下护驾之功的沈家因祸得福,沈太傅携子入京,今后沈府恐怕又是门庭若市。

一切看似尘埃落地,但谁晓得,右相忽然从十王府把齐王李典抓入刑部,同时命人封锁府邸,其儿门客皆不许随意出入。

本来就被魏王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长安,更是像添了一把火,烧得滚沸。

很快也有消息传出:原来齐王李典,竟然与魏王私通书信,谋叛

想起武皇为政时的牵连之罪,各位宗亲一时惶惶不安,纷纷言称闭门思过,生怕当今权势在握的镇国长公主又拿他们开刀。

但似乎又只有齐王受到羁押。

李千里咬了一口胡饼,草草嚼碎便就着羊汤咽下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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