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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衿一边着一边低头了些水喝。

“咕噜……”这世上能被堂堂长公主，而且下那处水的女子，也就只有沈静姝了。

捧着她的了一会儿，直到沈静姝发出颤颤的小才罢休。

今得猛了，又是在那市集之中，虽说不曾被人窥见，但这么把人晕了，也不晓得沈静姝还许不许她这般胡闹。

李衿到底深谋远虑，近幽州已定，该罢免的罢，该擢升的升，各级官吏皆已司其职，明便该启程回洛了。

长安那边，她也还有些“尾巴”未扫。

幽州距离洛并不很远，按脚程，一半即刻到达，不过这路上嘛，难免要找些乐子。

李衿勾一笑，她的乐子，自然是沈静姝。

自袖中摸出一样小东西，状似细线香，略比食指长些，乃是一样私密的乐物件儿。

李氏皇族带有鲜卑的胡人血统，于事上颇是强，武后与高宗情深笃时，常在中肆意乐，由此私造了不少助房事的小物件儿。

这“芳泉香”便是一样，以上等的药材调制媚药，凝合成一小，就像寺里焚烧的天竺细香，可随时入里。

之所以叫“芳泉香”，乃是这媚药入体后，不会马上显出成效，而是徐徐挥发，直到最后完全被儿收，便能逗出小泉汩汩，且滋味芬芳如花。

李衿掰开沈静姝的玉，将此香了进去。

一直进深处，让完全的裹住，以便能够最大程度的收那上等的媚药。

“嗯……”沈静姝无意识地呻一声，两片小慢慢闭合，紧紧包住了那密药。

李衿用袖子替她擦了擦出来的，又将目光投向沈静姝粉的后庭。

手指点着小菊的褶皱摩擦，觉也异常美妙。

从前李衿还在长安时，见过不少戏，像是平康坊神女院的那些个红倌人，被调教之后接待各种客人，免不了要被后入。

其实这后庭得好了也是一个妙处，有些女子便喜后入的方式，李衿不晓得沈静姝会不会喜，但她总是要尝试的。

目光在沈静姝洁白无瑕的体连，李衿想，她必是要她的每一处地方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且拿了些玉庭膏，挖出一团涂在沈静姝的小菊处，往里挤了一个指节，转动着抹匀。

“唔……”沈静姝有反应地闷哼，李衿不由一笑，自言自语道:“待到洛灌了肠清理，必让卿卿再仙死上几回，尝尝那双被入的滋味。”涂抹小菊口完毕，正好听见韩七来报:“殿下，安氏娘子醒了。”

…

…

安氏眸底一片沉寂的灰白，木然地盯着帐顶，宛如那了无生息的活死人。

云六娘红肿的眼睛都要出血来了，她抓住安氏的手紧紧贴在泪水滚烫的脸上，嘶哑地一遍遍叫她:“阿卯。”声声呼唤有如望帝杜鹃泣血悲鸣，撕心裂肺。

不知过了多久，安氏才像是被注入一丝生气，艰难地侧过头，望着云六娘。

她的眼泪亦夺眶而出。

“莫，莫……哭。”苍白干涩的嘴动许久才有气无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却叫云六娘悲喜加，再忍不住，伏在安氏身上无声的痛哭。

安氏已如死灰的心脏，终于和进一滴生机的泪。

云六娘守了她许久，滴水未进，如今见安氏醒来，再是撑不住，晕厥过去。

有婢女即刻把人救下去休息，李衿这才走到榻前，垂眸望着受摧残之后的安氏。

安氏盯着她，嘴角慢慢地扯开，眦目裂，似要出火来。

她一字一顿，咬牙道:“求殿下……灭陈氏。”与太宗时商不同，随着边境安宁和国力强盛，贸易渐隆，李衿虽尤以重农为主，却也对各地的良商豪商多有拉拢，而他们也是朝廷财源的来头之一。

朝中官员不许私入市集争利，李衿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者官商勾结，曾以玄机阁的名义“招安”，利用各行声望较高的行头监管。

早先李桐有异动时，李衿便令人严密监视各大行头，安氏的绸缎庄自然也在其中。

陈家郎君接了李桐的线人之后便蠢蠢动，李衿不想打草惊蛇，且随他去，到时若有附逆之举，大可杀儆猴。

倒不料这陈家的郎君，竟连自己的发也不放过，有暗线禀报，他为了讨好李桐，足其变态的嗜好，不惜着安氏与儿子伦！

当然儿子也不是什么善茬，父子狼狈为，几番强迫安氏，将她缚在榻上，轮入，将浓稠的安氏的身体。

后来又施了妇刑，安氏每如同活在地狱之中，因为自己的夫郎和儿子的私，而被他们蹂躏玩，还要让李桐在旁观看！

痛不生的辱！若不是安氏还念着独自带儿的云六娘，怕早已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