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劫案(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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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能de驴火字数:111472020年12月10与窗外的静夜相反,灯火通明的水线上可以说是热火朝天。昼伏夜出的工人们在白天享受着充分的休息,到了晚上才会来到这道水线,接收并处理新一天的货物。尽管为了遮人耳目而将水线选在了海鲜市场附近,娼馆的工作场地中连一丝腥味都没有。送货的工人在假情假意的将船上的鲜鱼送到隔壁的工厂后就将船给了水线的接收员了。接收员将一艘艘渔船开进码头旁边的山里,确切的说是被挖空的山里。

嘈杂的卸货区里充斥着工人们的吆喝声。据货物尺寸不同,以及工人的个体差异,每个人能够搬运的白茧数量也不一样。工人们或是将两只小茧夹在腋下一路小跑,或是老老实实的把一只稍大的白茧抱在怀中,又或者是两个人一起抬着一只更大的白茧,这些练工们是运输队的中坚力量。被这些人类青壮年稍稍甩在身后的,是几位来自炎国或是喀兰的外籍工人。浑身兽又或是顶着对牛角的他们身形庞大,膀大圆。说是巨人也不为过的几位工人每一趟的负载量相当于正常工人的两倍,但代价仅仅是稍稍低于平均的运输速度而已。勉勉强强跟在队伍最末端的,是一群童工。大多是出生在院的孩子们别无选择,从小就在院或者这里担负起力所能及的工作。聪明的孩子们将每只白茧都用一张渔网罩住,随后便拖着这兜渔网尽量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所幸,孩子们也不需要劳动多久,因为他们的目的地离他们并不远。货物们被放在了慢速运作的传送带上,享受着作为白茧的最后时光。传送带的那一头坐着一位拿着小刀的加工员。身份比工人略高一等的加工员在短暂的触诊之后便如庖丁解牛一般将小刀刺入了白茧的脆弱部分,看似随意的几次滑动之后,白茧之下的女也得以再次重见天。加工员随意翻转着被麻醉剂驯服的货物,为她们除去身上的大片白膜,至于那些挂在头发上或是身体上的零星细碎,加工员们并不作理会。在加工员将女从白茧中解放出来后,传送带继续运转,将她们带离这个工作区域,并最终被扔进了一只金属制的铁箱里,与自己前面的几位货物躺在一起。加工员的工作也在继续,下一只白茧已经滑到了他的手边,等待他的解

在装好大约十人后,金属制的铁箱被另一队工人拽着走向了雾气腾腾的清洗区。悬浮在空中的无人机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了新一轮的水雾,确保她们不会在不恰当的时候醒来。当金属箱被推进清洗区的入口时,织在一起的鼾声通常是少女们对把自己救出白茧、把自己搬到这里的人所表达的谢,或是咒骂。

「二姐,怎么我这边还有个龙族的」包着头巾的女人一边利落的下了陈的外衣,一边朝着斜对面的同事发问道。

陈的身体在这位练的女人手里随意的摆动着,松弛的肌与深沉的睡眠是她对这份衣服务的最大的配合。

「你认便宜,我上次还遇到个萨卡兹呢!我真怕我也被染了那什么病」对方一边把从自己身前的女孩身上下的小皮鞋扔到筐里,一边回话道。

「咿额……」对同事的遭遇深表抱歉的女人出了鄙夷的表情,她把陈穿在衬衫里的白背心稍有些暴的掉,出了在层层白包裹之下的黑衣。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穿这黑不溜秋的罩,白白净净的不好么?」女人并不想费力气把陈的上半身抱起,并解开曾被她在身下的搭扣。早已对当下衣物的构造见怪不怪的她直接解开了两片罩之间的搭扣,像是翻开书页一样将它们拨到两侧。

「啧啧啧,现在的孩子啊,营养跟上了,发育真好啊」仿佛是回忆起了自己成长的岁月一般,女人壮的打手在陈立的双上毫不客气的着。洁白的房上渐渐的因为女人的暴行而带上了些许绯红,嫉妒之心渐渐升起的女人气哼哼的拍打了它们几下,随后把目光放到了其他的地方。

随着上衣的除去而被暴出来的还有毫无赘间。两道优美的弧线勾勒出了陈那充力量的间,而自然舒展的人鱼线则为这段白皙的肌肤带来了起伏。

只能用形容的肚脐坐在人鱼线的正中,也勾引着女人将自己的食指伸了进去搅了几下,更让她受到了陈的腹部肌的弹

「这孩子,啧」女人的视线落在陈那对从附近微微探出头的髋骨上端。包裹在髋骨上的粉白肌肤与黑形成了强烈的彩对比,而骨的突起打破了白皙肌肤对光线的反规律,藏在与髋骨之间的隙中的影则让所有人都想入非非。

比如对这个女人来说,应对这股想入非非的方式就是将自己的手指伸进这段空隙中,漫无目的的滑动着。内柔软的布料与陈的柔滑肌肤包裹着她的手指,让她仿佛回到了20年前,回味着当时自己身上曾经的,以及有一部分甚至是不曾存在过的风韵。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陈的连同着那条内一起褪到她的膝盖附近了。肥嘟嘟的手指轻轻的拂过陈柔弱的大腿,她体会的不是现在昏不醒的货物,而是记忆中或者幻想中的20年前的自己,和自己那时候的风光无限。

「三妹妹,差不多得了,你后面还有一箱等着呢!」二姐的催促声不凑巧的,或者说刚刚好瞅准了这个时机冲进了她的意识,也让她悻悻的在陈的双腿上了几下,留下了几道红印。壮的手指在解鞋带的过程中渐渐失去了耐心,她搞不清陈的这双马丁靴的穿戴方式。在拽着陈的脚腕和鞋跟摇了几次之后,她终于找到了并不算隐蔽的绑带。解开绑带,出的是小巧而致的鞋带绳结。仅仅是轻轻的一拽,绳结便被轻易解开,陈全身上下的最后一部分守护也被除去,如今的她再也不会有一块地方是安全的了。洁白的棉袜上并没有粘上多少靴子内衬的绒,而陈的双足轮廓就被这双柔软的袜子勾勒的淋漓尽致。尽管无法看到完全的样子,单凭着各个部位的不同形状的突起也能够让人辨认出趾甲、趾骨、楔骨乃至跟骨等等重要的为足部打分的关键部位了。棉袜的厚度让陈双足的粉不会被透出,但这也会发观者的好奇心,让他们扒下这双袜子一探究竟。只不过在妒心的推动下,这位被称为三妹的女人显然是无心恋战了。她将自己的食指伸进踝骨与袜子的隙中,并且勾着袜口一路向下,将整只袜子一口气下。与柔软但又带有一丝硬度的足底的摩擦让她又气又恨,巨大的差距让她逃避般的抓住另一只袜子的前端,并将它硬生生的从陈的脚丫上拽了下来,这样她就不用再去体会一次自己与对方的差距了。

「真是个种,没心没肺睡的踏实,活该被抓到这来,啧」在将陈的子也一并除去后,女人将陈的身体轻轻扶起,却听到了从她嘴里传来的轻微鼾声。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哪怕打鼾都会被认为是加分项,而到了她的年纪,打呼噜被嫌没女人味,不打呼噜又被人嫌弃睡相差。再一次受到了年龄带来的各种便利的她气哼哼的将陈用一块白的浴巾包裹起来,遮住了她的双与下体。

「睡到死吧货,最好被卖给老头们,不起来!」女人摆了摆手,示意在一旁怀着鄙视的表情等了半天的搬运工赶紧带着陈滚蛋,便开始在下一个货物身上动了。妒心大起的她甚至没有花时间去搜搜陈的衣物,找一找可能的值钱物件。包含着陈的身份证与警官证的大衣就这么被丢进了垃圾堆,也让最后一丝能证明陈的身份的物件消失不见。该说是陈平里过于盛气凌人吗?还是说这些身居社会底层的人士完全不关注新闻呢?如此一位特别督察竟然在多人的经手之后一丝不挂的进入了龙门娼馆的核心地带,也许这也是某种程度的潜入成功了吧。

「肥婆,你这样的按斤卖都没人要」和这位三妹不太对付的女搬运工在轻轻的替陈出了口气之后,便抱着陈走向了蒸汽的源头。

「师姐,我把最后一个搬过来了,这样就是50个人,齐了」搬运工一边用搭在脖子上的巾擦了擦汗,一边对着站在不远处的水雾里看不清身影的师姐报告道。昏睡不醒的陈现在正被她夹在腋窝与间之间的空间中,就像是搂着一只顺从的小猫一样。陈修长的双腿若即若离的搭在地面上,粉红的足底与白皙的肌肤替着暴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周围与陈有着相同处境的昏睡少女所微睁的白眼也能算是众目的话。背靠着浴池、枕着池壁的女孩们在这间「清洗室」中还有49个。仿照罗马风格堆砌起来的方形浴池与龙门的文化格格不入,但却会在随后的工序中体现出它的优势。

「把她也丢弃进去,脸朝上,剩下的给她们吧,你来作台这里找我」师姐的声音从水雾的后面传了过来,「好的,我就来!

…好,给您!接好,小心尾巴」在简短的接过后,陈的身影也被从水雾中隐去。

在水雾的缭绕中,身材算得上孔武有力的女将陈的身体充分的浸在温热的池水中,两只大手分别拖着陈的间和后脑勺,维持着她的整体平衡并且不让她溺水。被一同带进来的浴巾则变成了擦拭她身体的巾。中有细的女在池水里用心的擦拭了一遍陈的身体,随后又用浴巾的一角轻轻擦拭着陈的脸颊。

未被除去的粘连在陈的头发与脸颊上的白膜残留则被女人用另一块蘸着溶剂的巾清除干净。女人最后一次将浴巾伸进了陈的脚趾隙中,清除着粘连在趾之中的棉和尘土。尽管看上去很没必要,但女人依然把手脚、嘴、腋下、双、膝盖窝还有头发这类极度容易被污物污染的区域清洁干净,毕竟昏睡中的女孩可不会自已清洗曾经被玷污的区域。现在的陈尽管已是一尘不染,但她却已经实质上堕入了万丈泥沼之中。

「哈……哼……哈……」热的空气与温暖的水浴刺着陈的身体,也让她的鼾声中掺杂进了一丝享受与不协调。肩靠肩围绕着方形池壁做成一圈的女孩们无一不与陈的处境类似,无论先前经历过什么,处在什么样的社会地位,与什么样的人相相恨,对于人生的所有悟与抱负全部化作了嘴中的悠悠鼾声。在这人造的静夜中,种族、格、地位全都不再重要,被众多理想主义者极力提倡的人人平等的世界在这间不算小的澡堂里真正的实现了,如果睡魔的奴隶也能被称为「人」的话。

粉红的水雾从浴池中央开始弥漫,并渐渐的开始向浴池边缘近。

「师姐?!这是青花的萃取物吧!?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她们不就会醒了么??」

「她们不醒,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天天睡大觉的警察都被称为税金小偷,这些睡一整天的商品也好不到哪去!」

「哈嗯……唔额……」或许是冥冥之中觉自已被cue到了吧?已经不知昏睡了多久的陈渐渐的开始受到了【外界环境】的存在。

「嗯啊……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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