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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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拿过来!」蒙面人用部把她的钉在沙发背,埋得更深。

「放了我吧,求你了!」常桦护着胳膊,自欺欺人坚持着那点儿可悲的自由。

蒙面人没有多说,而是直起身体,狠狠朝她了一巴掌,然后再是一下又一次。

「不要!」刺痛的灼热应该是常桦在恳求时唯一的觉,但不知怎的,那男人的巴掌和她大腿间的悸动融合在一起,让一切变得更糟。

当他摇摆部撞向她时,一切变得更加烈。随着一声吼叫,他向前伸手抓住柔的上臂扯出来,刚才的反抗和他的力量比起来毫无意义。手铐锁得很紧,刺进她的皮肤。常桦不知道嗓子里发出的是尖叫还是泣,或者两个都是。她只知道背后的男人凶狠无情,抓住手铐之间的链子,又开始下一轮的掠夺和入侵,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在钻心的痛苦和炙热的膨之间越绷越紧。

「不,不,不……」常桦不确定自己在恳求谁,是求他停下来,还是抑制住下腹的紧绷膨。这种觉非常陌生,她从来没有经历过,但足够的常识和本能的知告诉她,即使再违背她的意愿,这是人生的第一个高。常桦闭上双眼,一股排山倒海的在体内深处迅速滋生,瞬间向身体四周扩散,冲击着体内每一处的快神经,带给她一连串的痉挛搐。

「婊子就是婊子,」蒙面人也觉到她的反应,哈哈大笑。在她的高过程中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卖力的猛烈攻击。

后的道加倍,大量搐不断的道中涌出,继而又是第二波、第三波,顺着大腿部一点点淌出来。他的更加深入,而高中的身体也配合着他的节奏收缩扩张。痛苦、恐惧、羞和难以置信混杂在一起,每一样都在尖叫着争夺常桦的意识,渐渐蜕变成白噪音。蒙面人仍然埋在她的体内,戴着手套的手拂过她的股,顺着她的部曲线上下。她的身体随着手到过的地方,搐颤抖。

她累了。

常桦的面庞靠在垫子上,脸颊上的泪水在空气中冷却。逐渐褪去,身体里的知也渐渐褪去。然而,常桦全身麻木,白噪音在耳膜嗡嗡作响,每一神经好像掐了电源的灯泡。当那个男人终于从她身边退出去,她也只是呆呆瘫在原地,不知羞地挂在沙发靠背上展示肮脏的自己。即使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板上走远,她也仍然一动不动。

常桦有点不对劲。

她不该高

她应该尖叫。

她应该逃跑。

她应该更努力地战斗。

她无法思考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脑子里只有破碎的、黑暗的,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蒙面人的脚步声又回来了,靴子重重踩在瓷砖上,她甚至连肌都没动一下。当他把两手指伸进她的身体里慢慢动时,她几乎没有搐。第三手指也进去,部的酸痛在脑海里悄然闪过,接着一个锋利的针头使她跳起来。

「听话,公主,别动。」

「为什么?」常桦低声问,手腕在手铐上扭动。

蒙面人抚摸着她,手指又默默戏一分钟,这才意犹未竟撤出来,然后毫不费力把她抱起来抛在肩上,带她穿过昏暗的公寓。

「因为。」常桦的身体在他的肩膀上弹来跳去,当他把她放在前门时,常桦不由自主瘫倒在墙边。她眉头紧锁,注意力仍然集中在这男人愉快轻松的语气上。

因为?

常桦想对他大喊大叫,怒气冲冲地指出自己什么都没做。但她的脑子肯定出了什么问题,那里有一种模糊无力的觉,好像里面棉花。肌也在罢工,无论脑子发出什么命令,沉重的四肢就是拒绝听命。那男人打开前门,一道亮光从走廊的天花板下来,明亮的暖黄光线勾勒出一具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膛和厚实的肩膀。常桦这次看了个清楚,他全身上下的确都是黑的,包括脸上戴着的面罩。

快跑,常桦的头脑催着她,她应该利用这个机会起身逃跑,但她的身体除了僵硬的颤抖没有任何反应。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闭上眼睛,也没有意识到,在努力移动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滑到一边。

你被下药了,常桦终于反应过来他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双上下颤抖,眼球逐渐向上翻白,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在她昏昏沉沉的脑袋里,一个微弱而急迫的声音朝她喊道:保持清醒,常桦,保持清醒,这很重要!

她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推车缓缓朝她走近。那东西看起来很悉,一头有个垃圾袋,主体是个大柜子,上面一层一层的屉,用来放清洁用品。那男人一言不发按下一个按钮,所有屉同时打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不是屉而是门,恐惧再次袭击常桦的大脑,比第一次意识到黑身影站在她身后时更加强烈。

那门后是空的,为她准备的空地方。

「求你了,不要。」常桦的声音含糊不清,大脑和身体都昏昏睡。不会再有逃跑、不会再有争斗,但内心深处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不断问她是否会死亡。

她没有得到答案。

蒙面人跪到她身边,把常桦举起来,好像她轻得没有重量。他把她的双腿折在前,说道:「是时候离开囚牢了,公主。」常桦抬起眼皮,终于看到面罩后面那双黑的眼睛,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仇恨和狠戾,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断。当他把她入柜子里,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暗像一条窒息的茧子包围住她。常桦试着伸腿伸胳膊,她不指望挣,但只要出足够大的声响,就一定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这是她逃跑的最后机会。可手推车开始移动时,她的肌一点反应都没有。手腕在手铐的束缚下疼痛难忍,她咬着舌头,努力保持清醒,但眼前的黑暗像海洋里张开大嘴的蓝鲸,噬她的身体。

常桦陷了进去,没有思想,没有痛苦,没有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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