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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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眼睛已经有些花了，期间有几个前来搭讪的男人，被我装聋作哑地打发走了，我脚底打滑，不敢自己回家，赶紧给叶子打了个电话，要她来接我。

原本是想和舅舅一起回去的，但他毕竟在应酬，我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会给他丢脸，还是不要找他了。

这样想着，又想起了那个纯纯的女孩，心下一阵烦，愈发放肆地在座位上扭来跳去，呵，清纯有什么了不起，我狂野、我、我妖娆、我媚死你……

过了十来分锺，正当我扭着喝酒的时候，看到一个悉的高挑身影径直朝我走来，那双好看的眼睛盯住我，眉宇微锁。

“你这是什么德行?!”顾安言一脸不高兴地瞪我，走了我手中的酒杯，啪一声放在台面上。

我捏捏他的脸，“你怎么来了?”他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叶子有事走不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我心想，她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忙着跟男朋友开房吗?!这样想着，不知怎么气不打一处来，不经大脑地骂了句，“妈的。”顾安言挑挑眉，“你说什么?!”我猛地捂住嘴，心虚地瞟他一眼，转头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咕噜灌下，“顾安言，我还不想回去，你陪我去跳会儿舞吧!”他警觉地靠近我，“不行，很晚了，你该回家了。”我没理他，蹭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窜入人群当中，朝舞池里跑去。

原来放纵是让人这样尽兴的事情，难怪人人都喜这个醉生梦死纸醉金的地方。喊出来，叫出来，不顾忌他人的目光，让身体伸展，释放，脑子一片空白，任何不痛快都想不起来了。

我尖叫起来，笑着跳着，“顾安言!我太开心了!”人挤人的舞池里，顾安言木讷地站在我面前，只要我一疯，他就横出手臂将我拦住，隔绝与他人的身体接触。

我觉得他严肃的样子好笑极了，抓住他的手臂，“你摆什么酷啊?跳起来呀!”见他不说话，知道他那小子又不高兴了，我问他，“你和林若桐怎么样了?”四周原本就吵，我说话都是冲着他大喊，他好像很不喜这种环境，听了我的话，愈发不耐地说，“要你管!”我瞪他一眼，背过身去，音乐在这时变成缱绻绵的英文歌，我伸起双臂，很是投入地晃动起来，周围的男女相拥纠，有几个男的朝我看了好几眼，似乎跃跃试，我挑动自己的长发，只觉得这歌好听得要命，让人整个身体都快融化在旎的旋律里去了。

然而突然间，胳膊给钳制住，顾安言一身脾气地把我拖出去，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被他拽着，脑袋里翻江倒海地晕眩。

一直到了会所门外，夜里清幽的空气面扑来，街灯辉煌，数十辆豪车停在路边，午夜的街头依旧人来人往。

顾安言立在我面前，“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听见他训我，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脚尖踢着光滑的地面，觉眼前重影得厉害。

“不就跳个舞么……”我嘀咕着，打了个酒嗝。

顾安言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副德行了?穿成这个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姿的，你觉得你很好看是不是?!”原本脑袋就晕，听见他这样骂我，心里更是委屈透了，抬头瞪他一眼，朝他脚背狠狠踩了一脚，转身就走。

顾安言闷哼一声，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说你两句就动手打人……做错事还不许人说了是吧。”我推着他的手臂，鼻子一酸，故意怪气地说，“我搔首姿，是我的事，你们喜清纯佳人白玫瑰，去啊，又没拦着你!”顾安言好笑道:“什么白玫瑰，你以为我是何书桓吗?说的哪门子台词?”我见他居然还笑了，更是窝火，使劲地推着，“对牛弹琴，不想跟你说话!放开!”

“苏艾惜，你再胡闹!”正拉扯着，旁边涌出的一帮人里传出一个沈沈的声音，“苏艾惜?”我和顾安言往一旁望去，只见那群衣冠楚楚的人堆里走出一个颀长英的身影，所有人因为他的举动都停下来看着我们。

那人看清真的是我，眉头骤然紧蹙，冷冽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最后直落在我的脸上，“过来!”我下意识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心神，看了看疑惑的顾安言，说，“哦，我舅舅。”他叹一声气，似乎也不想多理我，“那我先回去了。”顿了顿，又小声说，“我过两天再找你算账。”这死孩子……我磨着下颚瞪他的背影，回过神，垂头朝舅舅走过去。

他看我一眼，转身朝路边走，我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后，听见几个中年男子和他打招呼，看了看我，笑说，“苏总，这位是您的外甥女啊。”舅舅说，“不是。”我抬手了鼻子，那几人只当他生我的气，也没有多问，笑着说着，又让哪位秦小姐坐舅舅的车回去。

我闻言抬头望去，可不就是那位白玫瑰吗，娉娉婷婷地立在那里，得体微笑着，对舅舅说，“麻烦您了。”我下意识扯了扯自已衣冠不整的裙子。

舅舅儿不理我，独自上了车，我自觉理亏，但心里又有气，抢在那位秦小姐之前，拉开车门坐到了后面去。

秦小姐上车的时候舅舅从后视镜里瞪我一眼，我打开车窗透气，整个人虚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没有询问她的住处，直接往市中心开，看来不是第一回送人家回家了。

我闭上眼睛，头昏沈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

朦胧中听到他们在谈话，秦小姐浅浅的笑声和舅舅少有的耐心周旋让我烦躁不已，索整个人躺倒在后座，踢掉鞋子，把双腿也蜷上去，调整着姿势，睡自已的觉，眼不看为净。

可是哪里睡得着呢，脑袋沈沈的，神智却如此清晰，过了没多久，秦小姐终於下车了，她刚离开，就听见舅舅漠然跟我说，“坐到前面来。”我想着那里还有那个女人的体温和气息，心头一阵排斥，继续装睡，没有理会他。

“要我过来拖你么?”他并不放过。

我坐起身，光脚下车走到副驾驶座，开门，进去，再关门，默默系上安全带，脑袋枕着靠背，闭上了眼睛。

两颊忽然被掐住，脸被转过去，悉的味道靠近，听见他淡淡说，“哭什么?”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哦，顾安言说过两天要找我算账，吓哭了。”沈默中，舅舅蹙了蹙眉，他盯着我，手指微微有些用力，片刻后，又松开，挑了挑眉，“很好。”他说着，坐回位子上，点了烟，发动车子，飞快地往回家方向开。

我又想起了秦小姐给他点烟的场景，心里闷闷的，打开窗，趴在那里，让冷风吹干脸上的泪痕。

番外之酒后我不知道自已怎么睡着的，被舅舅从车上抱出去的时候醒了一会儿，刚又睡去没多久，突然一股热水淋下，惊呼一声，忙睁开眼，看见自已光溜溜地坐在浴缸边上，舅舅正拿着头往我脸上冲。

“啊……”别开脸，推着他的小腹，“干嘛呀!”

“给你洗脸。”他说。

我一边呛着水一边遮住眼睛，“要用卸妆油和洗面的!”闻言，他果真顿下，走到盥洗台前把我的洗面拿过来，挤出一些在掌心，然后直接往我脸上抹。

脑袋晕得厉害，只能由着他的暴动作晃，几分锺后，给我洗好澡，整个人被扛起来，走出浴室，重重地摔到在上。觉自已被柔软的垫弹了两下，舅舅没理我，转身回浴室去了。

芳香的被褥，暗沈的光线，神智是六分涣散，四分清明。翻身趴着，侧脸抵在被面上，双腿缓缓向腹部缩起，脸颊不知怎么开始发烫。

舅舅出来的时候间围了条纯白的浴巾，他见我如此跪在上，糊糊地轻轻晃晃，目光瞬间沈下来。

“啊……”我咬住手指，看到他走到对面的矮榻坐下，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杯喝水，两腿相叠，目光始终淡淡落在我的身上，那个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冷峻魅，“怎么了?”他终於开口问我。

着气，若有似无地晃动着高高翘起的，醉意朦胧地答他，“难受。”他挑了挑眉，“哪儿难受?”我闭上眼睛，把额头抵在上磨蹭，两只手也紧紧抓住被子，“不知道……”舅舅眯起双眼，声音也冷下来，“今晚喝什么东西了吗。”心头愣了片刻，领悟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想否认，话到嘴巴却偏偏变了样子，“舅舅，我难受……”他坐在那里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放下杯子，起身缓缓走过来，一条腿跪到了上，手背在我的瓣浅浅拂过，我猛地颤了颤，小口了声，舅舅盯着我的脸，手指摸到花瓣去，“什么时候的?嗯?”不由得摇着下体，似躲避他的触碰，又似难耐於这种挑拨，刚想呻出口，他的手指突然就进去了!

“啊!”身体不往前躲，叫声口而出，舅舅按住我的背，开始缓缓在小里，“醉了就要发，自已不知道吗?还敢去那种地方喝成这样?!”手指深深入，快速抖动起来，舅舅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房，重重地捏，冷声道:“打扮成那样，你想干什么?跟那小子约会?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跟他来往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他的手指加入一，使劲在里边挖，我哭起来，身子一一的，死死揪住身下的单，忍不住故意气他，“我就喜和顾安言待在一起，他陪我喝酒，陪我跳舞，我就发，你不喜看我那样，找你的白玫瑰去，没人拦着你!”说着便倒在上，翻身躺着，抬起腿踢他的手，他出手指，欺身过来，两下就制住了我的手脚，“苏艾惜，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不是，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借着酒意索放肆起来，一边挣扎着，一边气他说，“我为什么不敢?你走开，我要去找顾安言!”舅舅眉心一蹙，扯掉自己间的浴巾，抓住我的大腿往上一推，坚硬的大猛地进内，他昵着我惊吓的脸，“你再说一遍!”我还没缓过气，火烫的茎就在里面用力起来，大腿被抓住，张扬地分开，舅舅不依不挠地送着，双眸盯住我，说，“你去啊，去找啊。”

“你……”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小承受不了那么突然的冲撞，只觉被他的巨大捣得脆弱不堪，“你别了……”他不听，愈发凶狠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好跟我说话。”我嘤嘤地哭着，知道这次真的把他惹火了，心里有自己的委屈，同时又怕他，忍了一会儿，下面像是要被他撑开一样，“舅舅……”只好赶紧顺着他，“轻一点，好……”他双眸暗沈，握住了我的双，下身依旧啪啪不绝，“轻点?轻了你记不住教训。”

“啊……不要……”哭着轻轻摇头，双手去推他的胳膊，“不要了，舅舅……”

“谁是你舅舅。”他冷哼着，俯下身来近距离地盯着我，“叫我的名字。”我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要我叫他的名字吗……我叫不出口……

别开脸去咬住下，听见他竟然低笑了一声，并没有强迫我，嘴贴下来，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的脸颊和脖子，我忍不住溢出娇娇的呻，舅舅的鼻息越来越重，下体的纠变得温柔而深切，让我不由自主地把腿到他的上，“哈……舅舅……”他含住我的，着，舌头进来与我，我回应着他，足的叹息从嗓子里吐出来，舅舅此时无比情动，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了他的舌尖，他亦看着我，咬了咬我的舌头，吻住角，再从脸颊吻到脖子里去，我抱住他的肩，不知怎的，轻轻唤他，“舅舅……如果哪天你不喜我了，一定要早些告诉我。”他身子一僵，抬起头来看我，默了很久，眼神深邃如渊，忽而摸住我的下巴，“你今天非要找收拾是不是。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我吓得双肩抖了抖，不知他竟然会发火，想到今晚发生的那些，鼻子一酸，“凶什么……我看你喜那个秦小姐的，她不知道你私底下这么变态吧?在人家面前彬彬有礼的，你装什么温润君子?!”舅舅默了半晌，忽然就勾起角笑了，凑过来咬了咬我的鼻尖，低沈的男声带着笑意，“闹了这么久，原来是吃醋了。”说着，竟然用力顶了我一下，“我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变态的一面都留给你了，你不就喜我这样么?”

“……呸。”他笑意更甚，一边看着我一边缓缓送，“舒服吗?”

“……嗯。”下巴忽然被用力咬了一口，舅舅伏在我耳边低沈地息，“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小心我动你后面的小嘴。”我倒一口气，随着他起起伏伏，忽然觉得，这辈子被他欺负着过下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