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天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天使布吕歇尔用肉棒灌成泡芙直到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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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2纯白雪花晃悠悠的洒下,飘在卧室的落地窗上,随即被室内略高的温度融化成圆润晶莹的清澈水珠。罕见的雪天持续时间略长,在铁血港这个不太会下雪的地方。我望向窗外一片片白雪皑皑,长出一口气。

“呼——”没人知道这种天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似乎是天老爷并不像让我们过的这么舒坦。时至冬季温度本就冰冷,纷纷落下的大雪不但为整个港区点缀上银白的冬衣,也将我们预先设定好的大部分出海计划冻结在寒冰之下。

忽地,刺骨的寒风刮过,猛烈冲击在我面前的玻璃上,让还未融化的雪花四处扬起,顺带将我的思绪完全打。目光四处跳转起来,最后停留在不远处一半波光粼粼一半覆盖薄冰的海面上。在那里,腓特烈大帝和布吕歇尔正在视察。

“布吕歇尔,最近港区南部的壬有什么新动作么?听去东边侦察的小姑娘们传回的信息来看,那边的壬似乎正在收缩防线。”

“南部吗?我想想”布吕歇尔可的歪了歪脑袋,浅红双眸自然的眨了眨,“没有什么动作呢雷达阵也没有什么反应为什么腓特烈会从东边想到南边呢?”少女的思绪总是如此的跳跃,喜抓住某些并不起眼的小细节。腓特烈大帝笑着摸了摸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儿的小脑袋,语气温柔——“指挥官不是和你约定好了,等冰层解封之后就和你去外面逛几天作为誓约纪念的活动么?”

“天气预报说再等一小段时间,这次的反常寒就会离开。要是壬的进攻方向这段时间转移至南面,你又要怎么和指挥官出港呢?”

“啊!对哦!”布吕歇尔瞪大眼睛,出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呀呀呀,我怎么把这件事情都给忘了呀!指挥官知道了估计又要戏我了呜呜呜~”

“虽然是量产型,不过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记住了么?”腓特烈看着面前神颇为可正四处张罗的布吕歇尔,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不容置疑的严肃。而那一双暗金的眸子却含笑意,似乎对从某种层面来讲“颇受女孩子喜”的我——亦或者是自己的“孩子”到欣

房间离海边并不算远,二者谈的声音听的虽有些模糊,但并非完全不能识别。即使我不在两人身边,这种被她人谈论的情节依旧使我尴尬的摸摸脑袋,似乎这种谈就发生在我的房间之中。

加绒后略有厚度的黑红铁血制服让腓特烈大帝与布吕歇尔的步伐减缓些许。前者踩着高跟靴迈着优雅平缓的步伐,似乎这些突发情况对自己的影响不大。后者虽也是如此,但依旧能从布吕歇尔摇头晃脑的动作中看出一丝俏皮。轻快的脚步声中隐藏着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两种风格不同的脚步声织在一起煞是好听。

二者制服的风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唯一可惜的便是腓特烈那让我无数次垂涎滴的黑丝美腿此刻正被厚实的布料遮挡,似乎是可怜我那般唯一保留的一小段被黑丝覆盖的大腿在如此远的距离下也只能隐约看见几个黑的小点。

腓特烈如此,那布吕歇尔自然亦是如此,甚至裹得更加的厚实保暖。前者的双腿被特制的加绒长靴稳稳当当的含住,后者丰腴又不显肥胖,隐约还有些许力量的双腿则被朴素的黑遮挡,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或许是身为铁血掌舵人的察力发现了我打量二者的视线,当二者来到宿舍楼下时腓特烈大帝忽然微微抬起头,两股视线在此刻织。随即那一直都保持沉稳平和姿态的腓特烈大帝忽然像小女生一样娇笑起来,嘴凑近布吕歇尔的耳垂轻声说道:“不过这样说起来,指挥官那孩子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呢?”

“指挥官呀”话锋忽然转移至我身上,布吕歇尔回忆着,原本放松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行动呀”

“哦?”腓特烈语气上调几个台阶,“让女孩子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如此期待之后的旅行,结果自己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么?”

“真是个冒冒失失的坏孩子呢~~呵呵~”轻挑的语气配合上腓特烈脸上转瞬即逝罕见的俏皮笑容,我似乎能看见腓特烈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更加浓郁的笑意——意夹杂着调戏的笑意。虽然明知道自己是被子当着另一个子的面挑逗,我依然缩缩脑袋,眼神下意识移向面前的储物柜——里面放着我准备许久的玫瑰。

腓特烈清楚的知道我准备了礼物,此刻的语气自然不是责备,而是作为母亲与子对自家孩子偶尔的调戏和捉,以及对自己的伙伴——或者说“儿媳”(?)的另一种催促。以我的视角来看,腓特烈大帝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丈夫被她人分享——或者说作为子的身份与丈夫和作为母亲的身份让更多优秀女孩被我攻略的行为对她而言本就使自己乐在其中。

要是我想的话,似乎让腓特烈大帝和布吕歇尔在上扮演两女共侍一夫这种让人血脉张的戏码也不是没有可能。以腓特烈大帝的包容力来看,甚至来一次铁血趴也说得过去。

总的来说,母亲这一除开子之外的身份为很多事情赋予了一种别样的意味——任何对夫而言颇为普通的腻歪行为配上腓特烈这一身份都可以使我的望瞬间最大化。但布吕歇尔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少女的小心思本就不在这种只有“大人”才会想到的情趣玩法上。

“啊呀呀!我我我,我没责备指挥官的意思啦!腓特烈你不要出这么危险的眼神呀!”如我所料,心思大条的布吕歇尔立刻慌了神,朝腓特烈大帝焦急的解释起来,“我也有责任啦,你要惩罚就把指挥官和布吕歇尔一起惩罚了吧!”腓特烈眼中的欣使得笑意更加的浓郁。女人装出一幅疑惑的神再次朝我使了一次眼,随即学着布吕歇尔的模样可的歪歪脑袋,疑惑不解的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布吕歇尔你要我来惩罚你们呢?你们做错了什么么?”布吕歇尔回过神来,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吐了吐舌头,双眼眯成可的月牙:“那个,下下意识就说出口了,嘿嘿嘿~”

“布吕歇尔没有说错呢难道对于如此失礼的指挥官,布吕歇尔不想狠狠的惩罚他么?”见腓特烈大帝脸上不知为何出现的危险笑容逐渐消失,金发少女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解释道——“没什么大不了了的嘛。真要我较真起来,我估计誓约纪念当天最多还是和往常一样和指挥官在一起玩嘛”女孩灿烂的笑着,嘴角勾勒出的太是那么的耀眼,似乎这厚厚一层的冰雪都为之消融,“像这样的情况天天都在发生,布吕歇尔现在每天都像誓约纪念那样幸福哦~”布吕歇尔真的就是铁血港区的小天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当腓特烈打算继续追问,布吕歇尔忽然补充道:“不过要是能得到一些更加亲密的礼物似乎也不是不行”

“啊呀呀,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呀!布吕歇尔不能成为得寸进尺的坏孩子!嗯!”随即,金发少女立刻自己否定了自己想要更进一步的想法。腓特烈大帝看着少女如此快速的转变,又是欣又是好笑,伸手卷起布吕歇尔柔顺的金长发细细摩挲起来,语气柔和:“好好好,乖孩子乖孩子~”

“要是指挥官知道你这样想,估计得开心的把你抱在怀里面猛烈进攻呢~~”

“嘿嘿~那也不是不行哟~”布吕歇尔常扎好的发型被打散,随即在腓特烈手中逐渐变成我喜的类型。少女并未理解为何腓特烈大帝会突然为自己整理自己早就打理好的头发,但也只是顺着伙伴的双手眯起眼睛,并未反抗。

“好了,给你换了一个发型,我想指挥官那孩子一定会很喜的。”许久,腓特烈大帝这才后退一步,放下少女换了天似的小脑袋瓜。我好奇的望着女孩儿脑袋顶上的秀发,脑子里忽然回忆起一幅迤逦的画面——这个发型正是上一次我和布吕歇尔在港区的小树林中绵时她所扎的发型。

马尾低垂至地面,偶尔也会腹黑起来的布吕歇尔趁着四处无人时在我的身下软脆成一朵娇羞的粉红桃花。炽热难耐的体将我的望随着男的侵入尽数发在面前的娇羞女孩体内,而可的少女也随着我的意愿将自己宝贵的身体臣服于我粘腻的白浊

在那隐秘且靡的小树林中,在那娇哀鸣与小声求饶此起彼伏的小树林中,在散落一地的杂衣物与娇羞的少女赤在外的雪白的、娇的躯体与肌肤中,布吕歇尔在高中艰难的扯起地面的杂草,双腿夹住我的,与我一起度过终生难忘的一晚。

而那天的最后一发,我清晰的记得是晨曦微亮时、依旧高涨至极限的被布吕歇尔用那无法使人产生任何抵抗心理的绵软樱桃小嘴不停的吐、舐、含入、整没入侍奉的不能自已时,不小心从口中出后拼命在少女垂落至地面的马尾辫上我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发出一声明显的咕噜。这样看来似乎那天冲动之下的合似乎依旧没有逃过腓特烈大帝的眼睛。此刻她的视线除开玩与调戏之外更像是在提醒,提醒我这个指挥官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是比起这种差强人意的解释,似乎让我更加宠布吕歇尔才是她那眸子最深处隐含的密文。

“啊,是马尾辫啊~”完全没有朝那个方向思考的少女奇怪的看着腓特烈随身携带的镜子中的自己,双手好奇的捏住自己俏皮晃悠着的柔顺马尾可的转起圈圈,神情兴奋——“虽然我不太了解指挥官为什么会喜马尾,不过偶尔变换一下外貌也新奇的呢~谢啦~腓特烈~~”我的视线与腓特烈大帝的视线再度纠在一起,随后忽然发现我此刻似乎完全看不懂与我无数、早已坦诚相见无数次的子脸上的表情。女人只是温柔的笑着,随即轻推一把布吕歇尔的肩膀,让她面朝我的宿舍楼——“指挥官还在宿舍等你呢,快去吧~”看着布吕歇尔一蹦一跳的可步伐,腓特烈大帝嘴角勾勒出一抹人的微笑。——“呀吼~”悉的娇笑由远及近,伴随着金发少女轻快的脚步声飞速靠近紧闭的卧室房门。而后门被猛地拉开,一张致的俏脸忽地出现在门后,布吕歇尔探出小半个脑袋直勾勾的注视着坐在被炉里的我,水灵的眼睛扑闪扑闪,煞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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