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性奴的少女指挥官和她的雌犬誓约舰能代(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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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并没有给铃音太多自怜自艾的时间;男人暴地攥住少女那对柔软而又充的坚房、将它们当成扶手,猛地一,让硬滚烫的巨强行撑开铃音紧致温暖的处女小、挤着腔道中层层叠叠的褶皱,一下子将少女花径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质薄膜顶得四分五裂、殷红的鲜血汩汩出;虽然铃音竭力想要维持残存的尊严与矜持、不想出更多丑态,破处的过程中也有大量作为润滑,可处于极度紧张与恐惧之中的她还是疼得双眸泛白、浑身痉挛着惨叫起来;一生中仅此一次、犹如娇下体被刑具生生撕裂般的剧痛差点让她陷入昏厥,「啊、呜啊啊啊——?!」

「哦……!好紧,简直死了!」男人出自己的物、端详着上沾染的血渍,兴奋地气,「嘁,还真是处女啊……我竟然真的是第一个货的人,那可真是赚到了,哈哈哈!」

「你、你这……咕哦哦呜——!!」铃音忍着下体传来的灼痛、瞪大眼睛怒视着经理,想要说些什么,可少女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带着哭腔与媚的凄惨悲鸣——兽发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重新进了她的、用力动着硬的茎身撑开少女原本入两手指都颇为吃力的紧致道,一边强行将其直径扩张至原先的数倍,一边搅动着污浊的鲜血与、发出咕叽咕叽的糜声响,硕大的头随之一次接一次地撞击着铃音正处于极度发情状态、几乎从未接受过开发,娇至极的子口,每次时都会刮蹭到少女温热润的、甚至将其牵扯得微微外翻,在让铃音因痛楚惨叫出声的同时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烈快,「咕呜、嗯呜呜哦……??!」为什么、会舒服……?明明在被这种恶心的家伙侵犯,可身体却、哦呜呜呜——?难道我真的是个的女人吗……?不对,一定是他用了什么下的手段,呜、太深了呜嗯嗯哦——?!!

少女紧咬着银牙、竭力忍耐着股间传来的刺面通红地想要控制小停止收缩,却完全做不到如此简单的事;在持续麻痹痛觉神经、催发的媚药影响下,铃音只觉得私处传来的痛楚似乎逐渐减缓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似曾相识、却又强上无数倍的愉与足——比起正在少女中反复进出的物,能代的手指还有跳蛋之类的东西几乎软弱得不值一提;虽然面红耳赤的铃音极其不想承认,可她确实在此时此刻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呜、哦呜呜呜——?这就是男人的吗、比我听说过的还要厉害嗯呜呜哦……?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觉得舒服、咕咿咿咿再撞子口的话就要去了啊啊啊??

铃音的双手死死抓住座椅的靠垫、香汗淋漓的雪白体痉挛似的颤抖着,两条被轻薄黑丝勾勒出纤美轮廓的浑圆长腿无意识地在了男人的上,脸都是快要绝顶前的痴颜,「停、停下哦啊啊啊——?」

「呼、呼呜……」经理一边逗着铃音已经充血硬到极限的头、将那对嫣红的蓓蕾挤捏得不断变形,一边气、加快了的速度,狠狠蹂躏着少女娇的花、进行着前的最后冲刺,「真是头发情的母猪,竟然把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的吗?放心,我会一滴不剩全部赏给你的,嘿嘿……」

「呜哦哦嗯??!」尖和深处同时传来的甘美快让大脑被冲刷到一片空白的铃音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翻着双眸、在叫与颤抖中极其不堪地高了;尽管如此,少女还是紧咬着嘴迫快要失神的自己保持清醒,羞恼惊慌地哀求着,「不、不要在里面啊啊啊——?」

「那可不是你这个便器能决定的事情啊!」男人狞笑着掐住铃音高过后愈发许多的下蒂、以此作为对少女多嘴的惩罚,然后猛地一、让自己的头紧紧抵住铃音温热柔软、因兴奋不住颤抖的娇,将积蓄已久的粘稠浓悉数进了她的子深处——噗嗞、噗嗞……

「咿呜呜呜哦哦哦嗯——?!!」在大量滚烫的冲刷下,被同时高强度玩首和核的铃音几乎毫无间隙地到达了第二次高;虽然少女心都是对能代的思念与愧疚、拼命想要阻止经理的中出,可被男人死死下的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行反抗;铃音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夹紧,希冀着让对方早些得到足、尽快放过自己。

当经理终于脸愉悦地拔出时,积攒了无数委屈的铃音忍不住带着哭腔娇叱起来,「该死的混蛋,这样你就意了吗?快点放了我吧!」

意?哼,怎么可能,」然而,男人的回答却让少女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这种程度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别把我和那些软弱无能的秒男相提并论啊。想让我意的话,起码再做个十次吧!」

「你,你……!」铃音瞪大眼睛,羞恼而惊惧地怒视着男人,「开什么玩笑,我,我会坏掉的——」

「放心,这世上可从来都没有犁坏的地啊。」经理嘿嘿地笑着、用铃音的丝袜胡擦去茎上的污物,然后便再次将头对准少女滴淌着还有处子鲜血、微微红肿外翻的紧致,直接将其暴地进了铃音高过后至极的花深处,「臭婊子,你就做好心理准备,乖乖当我的便器吧,哈哈哈……」

「咿呜呜呜——?!」一贯而入的物将铃音香汗淋漓的白皙体刺得反弓着差点跳起来;少女噙着泪水,双眸无神地仰望着车顶的天花板——啊啊,谁来救救我……能代,罗恩,光辉,天城,你们在哪,呜……

铃音很清楚,徒劳的呼救除了给自己招来更为残酷的待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被绝望和屈辱所包围的少女只能闭上眼睛,用能代的笑颜、还有过去与其他舰娘相处时的幸福回忆来让自己忘记现实。

这个畜生,禽兽,人渣……!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法律一定会制裁——只要能身便立即报警,甚至找机会杀了男人,诸如此类的想法在铃音心中一闪而过;然而,害怕惹来更多麻烦的她很快便冷静下来、痛苦地将其抛诸脑后——报警或者谋杀就意味着警方会对双方进行详细调查,少女和能代的身份必然会,甚至随着新闻被公之于众;那样一来,铃音就会违背退役合同中「保证隐姓埋名生活」的条款、遭到种种控诉,甚至会给心的能代和其他曾经隶属自己的舰娘引祸上身。少女明白,如果她想和能代继续享受平淡而幸福的二人生活,就必须对今晚的遭遇忍气声。

该死,该死的……呜,呜呜——铃音紧咬着银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两行清泪从少女的眼角悄然滑落,让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愈发凄美动人了几分。

既然自己什么都不敢做、做不到,那就老老实实地认命吧。虽然讨厌被这种下的家伙触碰身体,但……用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许多啊,呼呜……?

啊啊,好像又要去了——?

或许是因为媚药的催作用,又或许是铃音最近忙于工作、许久未和能代亲热,积攒了过多的力,此时犹如自暴自弃般放弃了一切抵抗、仰躺在长椅上任由男人的少女竟然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足;虽然脸痴态的铃音反复提醒着自己这只是一场强、是极度屈辱的事情,自己不应该产生哪怕半点享受其中的心态,可她还是被经理那尺寸、硬度,包括技巧与持久力全部远超常人的壮硕水纷飞、高迭起;烈碰撞时裹挟着水声的闷响混杂着少女抑却又的呻、以及男人重的息与辱骂,宛如一曲在狭窄昏暗的车厢中几乎不知疲倦地演奏着的响乐;虽然附近偶尔会有路人经过,可他们顶多只是低声唾骂一句不知廉,或是心照不宣的了然一笑,便识趣地远离,因此,并没有任何人出面阻止经理的龌龊行径;无助的铃音被得死去活来、彻底沦为了男人的工具,被不时顶撞着头抵住子、中出了不知几次,几乎毫不间断地到达着烈的高——明明正在经受如此暴的对待,可一高过一的甘美快却让火焚身的铃音完全无法抑制从自己喉咙深处溢出的叫声、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抚与玩;屈辱,愤怒,不甘,甚至对人的愧疚,少女的情渐渐被彩涂抹、染污,曾经在经理面前那般高冷矜持的铃音此时几乎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雌兽、心只想着怎样才能获得更多快;而男人似乎对下婉转承的少女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为了报复过去屡次拒绝自己的铃音,经理随心所地用各种方式羞辱折磨着少女、让她颤抖着发出更为凄惨而媚的呻,藉此发着心中积存的占有与施——耳光,拧捏头,扇打房……

直到高迭起的铃音被蹂躏得声音嘶哑、近乎虚,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暂时放过已经浑身瘫软的少女,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铃音、一边笑地羞辱着她,「哼,这就不行了吗?真是个连便器都当不好的废物啊。」

「呜、呜哈……?……?」即使已经在男人下拼命收缩着小、双眸泛白着高了数十次,可在媚药的作用下,被高度催、处于半昏半醒状态的铃音却仍然没有得到足、还在神智不清地呢喃着,「、呼啊——?进去……」

「嘁,这个货……」经理撇着嘴、讥讽地捏着铃音已经遍布红痕的坚房,「其实你很想继续做吧,母狗?要是好好求我的话,我就考虑用巴继续足你哦?」

「呜……?呜——!」听到男人戏谑的声音,铃音残存的羞心与矜持终于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不堪其辱的少女面酡红着别过头、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在无意识中出的痴态,「开、开什么玩笑,谁会喜和你这种家伙做啊!」经理的笑容愈发得意了几分,「明明刚才还挂着一脸比女还要的表情、夹紧拼命合着我的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现在却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哼,口是心非的人……算了,不和你这母狗一般计较,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勉为其难的送你回家吧。」男人已经不足于在蒸腾着汗水与体、闷热昏暗的车厢中继续束手束脚的合;经理迫切地想要在柔软的被上好好享用铃音的曼妙体,因此,他才会提出这样的借口、试图闯入少女家中,「我可是一片好意哦?」

「不需要,我自己就……呜、呜哈——!」察觉到经理企图的铃音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想要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可刚刚失去处子之身、又被暴地了许久,四肢酥软的少女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很快便颓然地倒在了后座上;此时的她连合拢双腿都办不到,更别提想要靠自己走回家中了。认识到如此事实的铃音又羞又怯,紧抿着、喉咙深处溢出一串微不可察的慌悲鸣,「呜……!」绝对不能让这个混蛋和我一起回家,否则,否则能代她——「要是不领情的话,你就准备好光着股爬回去吧!」看着铃音那副不知所措的神情,出冷笑的男人干脆毫不掩饰地威胁着她,「附近的汉很多,我可不知道他们会对赤身体的你做些什么哦?」

「你……!」羞愤难耐的铃音攥紧拳、恨不得将那张令她作呕的脸打得稀烂,却又实在想不出要怎么才能平安身,只好忍受着屈辱与担忧、被迫答应了经理的要求,「该死的……我知道了,随你吧!」得偿所愿的男人嘲似的笑着,提上子、转身挤到驾驶座上发动引擎,朝着少女的住处迫不及待地疾驰而去;暗中调查铃音许久的他早已对方向了如指掌,没过多久,经理的suv就停在了少女的家门前,「就是这里吧?放心,我会好人做到底,把你扶到上、让你好好休息的,嘿嘿……」

「呜——!」铃音轻咬着,本能地想要拒绝,然而,被许久的她双腿仍在打颤、连从座椅上起身都相当困难,「不、不行,会被能代看到的……!啊,糟了——」类似的念头刚在铃音心中一闪而过,少女就看到了车窗外不远处的悉身影。

此时已经临近深夜;而铃音平时从来不会晚归。出于对少女的担忧,能代已经脸焦急地站在门外张望了许久;打量着从suv中走出、从未谋面的陌生男人,能代的声音有些不,「喂,不要把车停在这里,会挡住我的视线……诶?诶——?!等等,你后座上的是,铃音……?!」看到那个瘫坐在靠椅上、浑身上下只剩鞋袜和被拉开的内,丰盈房布指印与淤青、私处中甚至仍在不断出掺染着血丝的水,被掌掴过的双颊上泪痕未干、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倩影,能代脸错愕、几乎有些呆滞,「铃,铃音……?骗人的吧……?」过了好一会,就在经理清着嗓子、想要解释些什么的时候,能代才回过神来;一向理智冷静、遵循少女命令从不与人发生冲突的她此时完全无法抑自己的怒火,以男人本反应不及的速度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双瞳中出彻骨的杀气,声俱厉地质问着,「为什么会这样?!你这,你这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咳、咳咳……?!」这回轮到经理大吃一惊了;看到能代后便被那份比起铃音也丝毫不差的美深深引、正在做着下幻想的男人本没想到眼前这个穿着水手服的可女生竟然能用如此力量与速度轻松制伏自己——舰娘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而经理对铃音和能代曾经的身份毫不知情;否则,就算再给男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少女实施。为了从能代手中挣命,不上气的男人一边堆出吃力的笑容、一边连声讨饶,「先、先放开我,我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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