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才是一家之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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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不为所动的我，妈妈的嘴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心头情绪翻涌到极致的她，被她自已那心头剧烈翻涌的情绪刺到失语。

她全身因为愤怒开始微微战栗起来，她那只白皙修长的黑丝玉足腿从椅下伸出，就犹如那致命而又美丽的蝎尾一般。

就在我视线沉着她那如黑天鹅一般优雅美丽的玉足时，随着一阵强大的气袭来，妈妈趁我不备直接猛地一脚踹开我，力道之大直接把我踹飞出去，我重重地摔到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嘶……。妈……。妈妈……。」受着前的那一股剧痛的传来，我彷佛被打回了现实，我的理智彻底回归了。

我看着妈妈那张冷充斥着杀气的陌生神情，我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淡淡的悔意与恐惧。

「妈妈……。对不起……。」我看着妈妈那张既悉又陌生的容颜，妈妈此时表情就犹如那暴风雨之前的大海一般平静，那平静的海面之下抑着无穷的怒火。

这张我最悉的面孔，此时对我来说好像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下一秒，一道黑影突然朝我袭来。

「你个畜生，快给我滚！」我的声音对此时的妈妈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妈妈听见我那对我来说相当刺耳的声音以后，她直接低吼着拿起办公桌上的墨水瓶子朝我砸来，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漆黑的弧线。

我那僵硬的身体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翻滚往一边躲去。

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墨水瓶重重地砸在我身边，墨水瓶破裂的瞬间，那如深渊般漆黑的墨迹顿时染黑了我以及我周身的地板。

我全身上下到处是墨迹，那还为来得及提起的子早已被墨染黑，我下身那罪恶的上布了墨渍，随着我不受控制的轻微弹跳，点点滴滴的墨渍被那弹跳的向四周甩去，在地板汇聚成的墨水中溅起点点涟漪。

那墨水的味道刺鼻又冰冷，让我觉自已彷佛有点透不过气来。

黏煳的墨渍浸了我的皮肤，像冰冷的深渊一般包围住了我，让我怎么也挣不开这罪恶的深渊。

墨迹在我周围的地板上肆意扩散，很快就形成了一滩渗人的黑潭。

我觉得自已就置身在这个墨潭的中心，一步一步沉沦其中，被污秽和黑暗噬。

墨水的气息在这个残破的房间里氤氲，地板上碎片里缓缓渗出的点滴墨水，就犹如此时妈妈脸上的泪水一般滴滴答答，挥之不去。

「妈妈……。我……。」我被妈妈那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脸煞白，心脏因此也几乎停跳了半拍。

墨水慢慢渗入地板，在我们两人之间画出一道界线，它就像我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墨水的气味在这紧闭的办公室内弥漫开来，那味道刺鼻而又冰冷。

「我生不出你这种畜生来，你别这么叫我！」在这狭小的办公室内，妈妈望着我的眼神漆黑如墨，让我觉自已整个人彷佛都快要窒息。

「妈……。」还没等我继续回话，我看着妈妈从地上捡起一只鱼嘴恨天高朝我砸来，我机灵地提上子直接转身朝办公室外跑去。

我才刚一打开门，那只恨天高便如导弹一般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后背，随后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嗯……。」我受此重击闷哼一声，整个人咬牙一跃直接连滚带爬地跑出办公室。

此时的走廊空无一人，远处传来老师们的讲课声，我整个人只觉学校里有一股莫名的寂静这里弥漫。

万幸的是此时早已上课，不然我这副狼狈的模样无疑会引来许多探究的目光。

「诶……。」我擦了擦手上的墨渍，长叹了一口气。

墨水那难闻的气味依然在我鼻间萦绕，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虚幻。

我看着身上的墨渍，不开始慌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后我这才稍稍安下心来，我迅速朝洗手间跑去，直接了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缓缓过我那肮脏漆黑的双手。

水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却无法借此平静下我那紊的心绪。

我狠狠地洗着手上的墨渍，觉得它就像一层干涸的污血，让我不心头有几分反胃。

「嘶……。」脸上传来那若有若无的疼痛让我朝镜子看去，脸颊上一抹血痕正提醒我，自已被飞溅的玻璃碎片所割伤，我叹了口气，捧起清水往脸上泼去，让水带着墨渍和鲜血沿着下颌向下滴去。

那染黑的水珠顺着我的手臂和指滑落，落在洁白的水池里，然后消失不见——就像我的人生那般逐渐开始变得一塌煳涂。

我下短，看着那高高耸立的依旧耍动着的墨渍，我双手捧起清水向上浇灌而起，轻轻洗去下体沾染的墨渍。

「呼……。呼呼……。」勉强清洗完毕以后，我大口地着气，抬头看向了镜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惨白的脸，上面还残留着未干的水渍，脸颊上那被划出的伤口一直在潺潺地留着鲜血，整个人看上去宛如刚从地狱爬出。

「这……。这是我吗……。」我几乎快要认不出镜子里面的那个人，我看着我脸上的血痕和我眼底那似乎未彻底褪去的惊恐。

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我觉我好像失去了我的一切，我失去了妈妈，失去了我原有的人生，更失去了我自己。

这一切的改变都发生在一瞬间，然后便无法挽回，彷佛命运要将我推入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分割线－－－－－－－－不知过了多久，纪嫣然大脑逐渐回过神来，她深呼了几口凉气，强迫她自己保持冷静。

她用自己那发抖的玉手捡起了自己脚边的高跟鞋，黑丝袜复盖的美腿轻轻滑进鞋内。

她稍微收拾了一下地面上狼藉的墨水渍迹，默默地深呼了两口气，然后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自然地走进了卫生间。

纪嫣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陷入了沉默，她的衬衣被她的大幅度动作扯开大半，出几抹洁白的，她嘴角的口红被蹭得一塌煳涂，鬓发松散地垂落下来，黏在她那被泪水浸的脸颊上。

「唔……。噗呲……。呵……。父子两个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渣，怪不得我能生出个畜生来。」她嘴里不开始发出惨淡的笑声，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发出冷笑。

纪嫣然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那干涸的白痕，那触又黏又腻，让她不到有些作呕。

她用力着自己那白的玉手，她默默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

「唔……。呜呜呜」她捂着自己的红，眼泪不自觉的从美眸间出，一缕缕悲伤的情绪也随之从她紧闭的齿间艰难地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