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girl:双面花（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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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仍是无措地摇着头，说出我预料中的答案。

一个刚踏入二十岁的小女孩，自以为单纯又坚定的情被告知仅仅是一场充着肮脏和龌龊的骗局，此刻她内心里被颠覆的应该不只是过往那份对于未来的美好向往，而是一整个人生吧。

不过好在她还年轻，现在说整个人生这样的话还有点太早。我又为她倒了杯水，坐在了她的身边。

无关情，也无关我们两个曾经的关系，我把阿水揽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在这样的时候她需要一个这样的安，我也知道即使她做错了很多，但在这样的时候我看到这样的她仍然会忍不住有一丝心疼。有些事情，能够结束便是最好的结果，没必要再去追究谁的责任，谁的对错。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好好上学吧。经历这次的事情，宋晨应该不敢再纠你，关键是你有决心从此对他视而不见吗？』阿水还有一年的学业需要完成，和同班的宋晨不可能不见面，若是她还放不下他，那么今天我和云所做的一切便也都没了意义。

『嗯。』阿水轻轻地应了一声，头靠在我的肩上，身躯微微地颤动。我的手握着她的胳膊，手指在她衣服上轻轻地抚摸，曾经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此刻却连这样依偎着的姿势都显得过于亲密，我坐了一会，胳膊有点麻，想将她松开，却被她紧紧地抓住了衣袖:『大叔，我以后还能联系你吗？』『联系我做什么？』我不太确定阿水话里的意思，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应该没了再联系的必要。

『我不是想着你，但是……』阿水说着眼泪又滑了下来，『我不知道……

地祉发布页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我现在觉得全世界好像都塌了，我以前相信的、依靠的东西全都没有了，我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过下去，不知道心里难过的时候还能找谁说话，如果……如果你也不愿意陪着我的话，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受不了的……『『嗯，我知道了。』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阿水又噎了几下，双脚慢慢地缩起放在沙发上，上身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见我没有躲避也没有反对，便把头枕在了我的大腿上。这曾是我们在家时最经常保持的姿势，她喜枕在我的腿上看电影，而这种时候我通常会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有时会使坏地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去。但是今天我没有，我只是把双手枕在脑后，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注视着天花板，阿水就那样蜷缩着，闭起了眼睛。

午后的时光静静地在我们的默不作声中逝，我想了很多东西，和阿水有关的、无关的，七八糟的……阿水的呼由沉重变得舒缓，渐渐地均匀而悠长，不知何时我的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糊糊地眼看就要睡着，忽然一声短信的提示音将我们两个全部惊醒。

『再次警告你，别对我妹妹做什么！』短信是云发来的，应该是在门外听不到屋里的声息之后觉得不放心，透过文字我仿佛都能看到她恶狠狠的表情。笑了一下，我拍拍阿水的背，她立即起身。

站起来伸了个懒，活动着僵硬的肩膀，我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大叔，我可以暂时住在你这里吗？』『嗯？为什么？』她突如其来的请求让我惊愕，虽然刚刚默许了彼此可以再联系，但她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并不是指彼此可以回到那种亲密的关系啊。

『学校还没开学，宿舍不能住，我也不想回家……』她垂着头小声说。

在第一时间里我本能地想要开口拒绝，但是不知怎么就没有说出口。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现在把她赶出门去她有很大可能是自已随便去找个地方住，虽然现在那已经不关我的事，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放心让她那么做，于是最后也只有妥协:『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先跟你家人说好，尤其是你姐姐。』『嗯。』阿水听话地点头，我心里苦笑着，不由自主地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出去吃饭吧。』『嗯。』就这样，虽然懂了事情的所有始末，但我仍然没有和那丫头撇清关系，反而是正式地同居了起来。不过说是同居，却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起赖在上，而是各住各的卧室。多数时间我都在外面上班，回到家里以后，阿水通常都已经做好了饭菜，也主动地帮我洗好了前一天换下的衣服。面对我的时候，她不想以前那样笑闹撒娇，而是处处都透着小心翼翼，十足十像个小保姆。

地祉发布页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其实我还有一点事情想不通，某天吃饭的时候便问起了她:『那时候，如果你向我要零花钱的话我肯定会给你的，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提过？』是啊，如果说阿水一开始接触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钱，那在一起的时候她完全可以以一个还在上学的女朋友的身份从我这里获取一些经济上的收益，但是她没有。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为了不让我产生怀疑，可是我总觉得不会是这样。

『没什么。』阿水顿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问我，『你还要不要汤？』『不要了。』看出她不想说，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这丫头这几天的心情好了很多，已经不会再动不动就掉眼泪，强行再深入地讨论那件事情只会让她难过，我从没有将她视作敌人，不想用她的痛苦来足我的好奇心。

还有三天阿水就会开学，到时候我们的距离会一下子拉远，远到也许再也回不来。想到这个女孩很快就会彻底地从我生活中消失的时候，我竟有点舍不得。

这种舍不得并不是一闪即逝的，而是一直都萦绕在我的心里，虽然不过短短几天时间，我却对阿水留在这里这件事养成了习惯，把她当做了这个屋子的一部分。

收拾碗筷，去厨房忙碌，擦桌子，扫地……这几天我第一次那么全神贯注地盯着阿水在做这些事情时候的身影，她一直没有看我，但我知道她一定能察觉到我的目光。

在做完所有事情之后，阿水看到我没有如以往一样回房间去玩电脑，而是依旧坐在沙发上，便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过来吧，坐这里。』我向她说了一句，她便如一只听话的小狗，慢慢地挪了过来，坐下，掉拖鞋，脚丫踩在沙发的边缘上，双手抱膝地蜷在那里。

『过来。』我又对她说，同时张开了双臂。

没有拒绝，也没有什么表情，阿水挪动着身躯，久违地再次靠进我怀里。但这一次我并不像上次那样只是抱着她，而是低下头去闻她的发丝，然后用双手捧起了她的脸。

地祉发布页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不太记得上次接吻已经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一如既往地没有反抗，任由我的舌探索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抚摸那具已经好久没有触碰过的身躯，她没有回应我，只是乖乖闭起了眼睛。

『可以吗？』『嗯。』这是第一次我事先征求她的同意，她应允了，然后轻盈的身体被我抱起，走进了卧室。

阿水一直都没有动作，只是配合着我去了所有的衣物，我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肩膀、她的锁骨、她的房。她静静躺着，微微轻颤，双眸紧闭。

我也掉了衣服，再次吻她，翻身住了她的身体。肌肤上受到悉的温暖，我紧紧拥抱她，下的物轻车路地找到入口，缓缓入。

『嗯……』阿水终于发出第一声轻，嘴角动着。我不知道那是代表快还是好久之后再次亲热时的不适应。她的道一如往常没有多少水分，但还是那么柔软，想棉花般包裹着我的，轻柔地摩擦着。我的手在她背后摩挲，沿着她的曲线划出弧度，手掌分开了她的瓣。

触碰到那朵小菊花的时候，宋晨发来的那段视频又出现在了脑海中，我有点不悦，却无法将之挥去，反而心里有一股冲动在催促着我，去做一些可能不那么合适的事情。

受到我的指尖在向后庭中挤，阿水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松懈下来，然后双腿上了我的，股上的肌也完全放松，方便我更加顺畅地同时侵犯她前后两个私密的。

以前也曾用一手指深入过她的小眼，但今天我要的并不止这样。中指在触摸到她不断收缩动的肠壁之后，我小幅了几下，让她能够适应异物的侵入，然后我的食指也顺着边缘的隙挤了进去。

『嗯……』阿水吃痛，轻哼了一声，我连忙加快了下身动的速度，想让她用前面的快去缓解后庭的痛楚。我不知道这样子是否有效，但她确实在痛哼了一声之后眉头就缓缓舒展开来，睁开了眼睛向我微微一笑。

那一个浅浅的笑容几乎瓦解了我所有的攻势。

在很久以后我仍然会常常想起阿水的那个笑容，记忆中的她从来没有像那一刻般憔悴过，我能清晰地在她眉宇间读到疲惫两个字。那并不是因为这几天她在家里做各种家务的辛苦，而是一种心里永远被什么东西着，不掉逃不开，连息都没有空隙的疲惫。

我刚刚入的手指，缓缓地退了出来。

『不要。』在退到口的时候，她却用力地收缩着肌，紧紧地夹住了我，同时一只小手也绕到身后捉住了我的手腕。

地祉发布页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可以的。』她说。

我怔住了，手上觉到来自她的手的牵引的力量，然后手指重新被带到那个刚刚撤离的地方。指尖越来越深入，娇的肠壁迫着我的触，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指。

我只能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两手指已经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和我的具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壁一起将她填，下体机械地动着，所有的思绪仍沉浸在她的那个笑容里无法自拔。

『嗯……好……』阿水软软地呻，小手竟捉着我的手腕，带动着我僵住的手指在她的肠道里送，另一只手则是抚上我的脸颊，轻轻地摩挲几下。我记得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身体稍稍上挪，下的两孔离开了我的手指，也离开了我的具。

我依然呆着，在和阿水所有好的经验中我从来没有那么被动过，就只是呆呆看着她，想着她的那个笑。

阿水的手松开了我的手腕，找到了我的下体，牵着它向自己靠近，让头触碰到了一处全然不同的柔软的地方。

在我后的脚丫贴着我的股使了使力，我便借着她的道，身体前，进入了那个狭窄的通道。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竟然完全是在阿水的作下完成的。

当我的小腹贴上她的瓣的时候，阿水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结，总是从前有过的经验，但终究本来就不是拿来入的器官，再被进入时的不适依然是存在的。但她依旧这样主动地完全纳了我，并在终于彻底将我入之后再次对我绽放出了笑容。

『该你动了。』她说。那笑里我已看不到刚刚的那份疲惫。

我在那干涩紧窒的花径里动了起来，轻轻的，缓缓的，受着与前面甬道中完全不同的包裹和摩擦，眼睛仍在怔怔看着她。

她仍对我笑着，两只小手一只捏着自己虽然不大但翘的房，另一只则在核上来回抚。她笑得很娇媚，呼愈发地重，不时夹杂着几声酥麻入骨的呻，好像刚刚的憔悴和疲惫从未出现过，但我看得到每一次我全进入她的菊时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

我在心疼她么？

是的，我在心疼她。从她那天在背后抱着我对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就在心疼她。可是，仅仅是心疼而已。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不那个人，那么即使是你对她的好也是一种伤害。

冷漠地相处，不留痕迹地离开，在岁月中慢慢将彼此忘却，本来该是我和阿水最好的结果。可是我为什么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疼，又去拨她，引她，和她亲密，和她做？

在经历这一夜之后，我又能给她什么吗？

我忽然烦躁起来，直了身子，把阿水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加快了速度。

柔弱的肠道猝不及防地就来了暴的，我狠狠地拔出，又重重地刺入，我能受到她的肠壁在被我烈地摩擦和撕扯，她再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痛出了呼声，也痛出了眼泪。

我看到她哭了，却没有减缓速度，她的瓣已经被我捏红，包裹着的菊不停有被我带翻出来，又以强大的力量再次回体内。我知道她没有快，我也没有。但我没有片刻的停歇，我们已经不是在做，而是我在疯狂地着她。

出的时候，阿水已经泣不成声，手指死死地握着单，咖啡的珊瑚绒被抓出道道褶皱，以她发白的指节为中心扩散着。我出具，站起身，看她在那褶皱中间蜷缩着哭泣，白浊的带着几缕灰红从仍无法完全闭合的门中缓缓淌出。我无法再看下去，沉默着转身走出卧室，关上门的时候我对她说:『我想让你知道，这并不代表我们……』『我明白的。』阿水哽咽着打断了我的话，把脸埋进枕头里。

回想起来，那也许是我说过的最人渣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