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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嫂把系住萧玉若的蒂的细丝绳扯动着,一边对白玉如笑道:「萧右使虽是不如你乖巧,倒也是个识情趣的,你瞧她兴奋成这样,方才股里的水一路滴来,想必还是没有够呢。我府里汉子今也是玩得够了,不如借白姑娘的这张嘴,替你师妹安抚一下。」萧玉若听说要让白师姐来安她,随着那丝线的扯动,蒂和头竟然愈发涨硬起来。

几个家丁把她股一托,双腿高举吊在白玉如面前,反捆的双手也被吊绑在背后。

柳嫂将白玉如口中帕子取出,将口环解开。

白玉如见师妹娇润的户在自已面前晃动,只得着红着脸,把舌头探向她绑着丝线的核,在嘴里仔细伺候起来。

萧玉若何时尝过这般滋味,只被得的浑身颤抖,雪白的股就在白玉如俏脸上扭动起来。

柳嫂屏退了左右,将门关上,见萧玉若这般舒,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把吊起的修长双腿一边抚摸着,一边用巴掌宽的竹片猛足心,把那一对玉足莲心打得「噼啪」有声。

萧玉若被折磨的呻不止,户却被白玉如吃得滋滋有声,终于忍不住在师姐嘴里高起来。

白玉如一边伺候师妹,把自已也拨得焦躁不已,她情不自的在木马上扭动,安股前后两个

柳嫂打了一阵,只觉得浑身燥热,光了攀到萧玉若身上,萧玉若虽是习武之人,但身子本就悬吊在空中,又迭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两手痛麻。

柳嫂那里管她,直在她身上晃,更添她痛楚。

白玉如知道师妹难熬,嘴上便尽力伺候,分散她注意。

直到二更,柳嫂也发够了,她穿起衣衫,唤手下进来,与她们沐浴清洗。

上官燕离开了囚白玉如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寻了一遍,确实没有叶玉嫣的踪迹,寻思道:「莫非叶主不在此处?」又等了一会儿,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秃子在内,进了关押萧玉若的东侧豹房,她心念一动,便潜了过去。

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萧女侠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

依稀听到柳烟笑道:「王大哥莫再这般捉,一个不小心又要玩得她了。」王秃子声音道:「省得了,我也不再碰她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里头又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不知依王大哥的口味,这几位姑娘你最那位?」王秃子想了许久才答道:「这话不好说,四个美人都是绝品,寻常便要找一个都是万难。」上官燕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

又听王秃子继续说:「方才回想起来,虽是在白姑娘身上耍的次数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想念那位叶主,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新来的两个姑娘虽也是极美,但这些天终有绝相伴,也不如当时那么教人惊了。」上官燕听他终于说到叶玉嫣,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

王秃子又道:「只可惜她被大师兄看上了。」说罢他长叹一声,埋怨道:「师兄也是蛮横,瞧中了人便要强抢了去。」柳青笑道:「不瞒王大哥,那姓叶主,过几就要回来了。」那王秃子又惊又喜:「当真!

…柳兄弟你又和我说笑了,大师兄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回来。」柳烟道:「这有何难,听家姐说,贵师兄惧,咱们若是把他金屋藏娇的消息告知你师姐,他还不得快快把那宝贝主拱手让出?。」王秃子喜道:「如此说来,倒也不错。师兄如此惧内,若让师姐知晓,他是决计不敢再留人的。」上官燕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清了此事始末缘由。

半个月前,柳嫂擒拿了叶玉嫣,正逢金顶门掌门师兄前来做客,那大师兄见了绑成粽,手脚紧铐的叶主,顿时魂不守舍,更是不释手,将叶玉嫣拘押在豹房里独占,终和她翻云复雨,末了临走,却还把人装进箱子里带回金顶门去。

柳嫂对这金顶掌门也是无可奈何,心有不甘,又想紫云另有绝的女弟子,便和王秃子商议,由他拿了叶玉嫣的服饰佩剑去紫云要挟。

恰逢紫云内有隔阂,让他侥幸得手。

紫云左右二使虽然都被收入囊中,那柳嫂却更想念在叶主身上耍的滋味,将这美人设法回。

她和兄弟商议计策后,便修书一封,打算让人带给师姐的贴身丫鬟。

女侠探听到了主下落,按住喜悦,正寻思对策。

忽然觉得头和下身私处又痛又,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燕忍住痛回到客栈里下衣察看,头下身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摸。

说来也怪,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多,刚想休息,便又痛起来。

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户不断抚摸,到后来触动药发作,情不自起来,一番美快的高后,那痛竟是无影无踪。

一早,女侠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

走到落,路过一个大镇,三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王秃子,正找客店落脚。

上官燕等他们进去后,也进这家店打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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