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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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家吧!”他叹一口气,伸手拉她。

“不!”月柔抗拒着:“除非你答应我,娶了梁嘉,就放了我。”

“如果我说不,你就要在这儿待一辈子吗?”他不受威胁地说。

“这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你。”月柔觉悲哀地说:“我这样做,对你的子不是很不公平吗?她是完全的无辜,你没有道理伤害她。”

“慈悲的月柔,已经在为我未来的子着想了。”他短笑两声:“好,我答应你。”她安静地随他走出公园。到了家门口,突然想起他的约会。

“你去接梁小姐了吗?”她问。

“没有。”他瞪她一眼:“我一直在找你,所以临时约了。”

“呀。真糟糕!”月柔皱着眉:“你母亲一定会怪罪我,以为我故意让你失约的。真对不起,你其实不必找我的…”

“然后让你在小鲍园等着被谋杀?事实上我真想亲手…”猛地止住,说:“月柔,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所以拜托你收起那本女人逆来顺受的贤淑模样,我会被你搞疯的。”月柔乖乖地闭上嘴。

那夜,她睡得极不安稳,梦见她一个人在湖上漂着,无法上岸,又看不清远方,不知尽头在何处,在气急的哭泣中觉荣轩温暖的手臂向她围过来,才渐渐安静。

荣轩没有再晚归,也不再提梁嘉,月柔知道梁嘉已回新加坡了,以什么心情回去的,她无法猜测。只是荣轩仍和往常一样,没有要结束一切的丝毫讯息。

十月中,晓真在家里为女儿设月宴,只请上些亲朋好友,荣轩竟要求月柔也去,而仰德与晓真都快答应。

雅惠自然是大力反对,和荣轩大吵几次,甚至拒绝出席。后来碍于面子及尊严,只好妥协。

月柔完全不懂荣轩的目的,她已习惯和荣轩出现在公众场合,但他私人的生活圈仍是地,尤其来自赤溪,悉郑沈两恩怨的人。

“我去,只怕会破坏晓真的仰德的宴会。”月柔说。

“怎么会?你没听晓真说,她都来不及。”荣轩坚持说。

“你母亲…”她迟疑着。

“那种场面,她不会闹的,你放心。”他说。

月宴那,气氛比想像中的好。除了雅惠当月柔不存在般,其他人对她都很亲切有礼,尤其晓真更殷殷相陪,带她参观他们充书香味的高雅布置,深怕她落单。

晓真的女儿刚月,脸仍红咚咚的,眼已睁得很大,四处看人,十分可,是大家的重心和焦点。

吃饭时,面对雅惠一张扑克脸,月柔食不下咽,一收桌,她就有太舒服,一直想着离去的时机和借口。荣轩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就和男人们到书房去谈政治、电脑、经济,留下她一人,面对一干女眷,当盆栽也太碍眼了。

这时,晓真抱着女儿,又适时来拯救她。

“陪我去冲牛。”晓真说。

在厨房,月柔帮忙抱孩子,软软香香怀。她从未接触那么小的婴儿。首次看到小雪时,小雪已是三岁的孩子。月柔一下子失了神,痴望她手中脆弱的小生命,很久才听见晓真在说话。

“…我现在越来越不懂荣轩了。”晓真说。

“什么?”月柔不知所以。

“我说他对你,你们在一起快五个月了吧?我怀疑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晓真正要说下去,仰德走进来,她马上噤口。

“我来抱女儿的。”仰德由月柔手中接过女儿:“我先到书房,待会儿我来喂。”他走后,晓真似乎忘了方才的话题,手摇着瓶笑着说:“他呀!是标准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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