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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张九:。。。。。。我还以为我们真能一辈子在一起,看来我又错了,又被人玩儿了。。。。。。

高小山,他听出张九的声音发抖。

122高小山用力搬过张九,他要让俩人面对面。

张九忍住极度失望委屈的情绪,他马上转身,背对高小山。高小山再用力搬张九,迫使他仰面躺着,然后爬到他身上,用身体住张九,让俩人面对面,双手搂过张九的头,注视他:好上就必须是一辈子的,不一辈子当初好上干嘛,耽误时间。

张九看着认真说话的高小山,他半信半疑,他不知道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混蛋是在那里搞笑还是干什么。

高小山继续认真地:你不愿意做那些买卖,又不想跟吕良他们搞好关系,就你这些想法咱们想呆也本呆不住,以后再被发现李成卧底,还有白族和杨大海那些事被发现更麻烦。这次回去我把该嘱咐的代的都处理了,然后咱们离开。

张九傻了,因为高小山说得好像早就有所打算,深思虑,又轻描淡写。

高小山继续:李成你不是想保他命吗,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吕良李成他们摊牌,一起摊牌,让李成明白他跟大许一样,就是个投靠咱们的公开的条子,他想活命就永远别想出寨子。他如果有歪心思,都盯着他呢,随时死他。

张九觉得自己还在犯傻中,不能确信:。。。。。。你真能离开寨子,然后咱们隐姓埋名地过子?

高小山严肃地:当然真能,当初他们不容我留下你,咱不就差点走了。

张九有喜极而泣的觉,所以又恼怒又撒娇:那你刚说不放手不离开寨子,你他妈玩我啊?

高小山:我是不愿意你看不起我做的事。

张九更来劲了:你他妈做的都是国际大买卖,大毒枭,军火商,刀尖上血,我佩服还佩服不过来呢,天天提心吊胆被你吓也吓死。。。。。。我一个派出所小片警,卧底做成这个狗屎样,我还敢看不起你?

高小山听着,从发呆到发笑到胡亲吻张九,说:跟你好上就是我这辈子做得最牛的事。

张九欣然点头,他差点教育高小山要懂万分珍惜,他绝不会告诉高小山,可能谁遇到他都会沦陷,他简直是同男杀手,他要一直努力“欺骗”他,让他糊涂着过一辈子。

123返回比原计划又推迟了几天,因为俩人都确实不想回去,张九说简直跟度月一样,高小山说他原来想像渡月只能和新娘子,可一想要天天把新娘子光了干,就气了,原来渡月也可以和男的,只要把新娘子换成长,有肌的。

张九笑坏了,问他为什么觉得俩人好就一定要是一辈子的,高小山说他父母就那样。他妈是农村的,他爸下岗前是木匠,俩人一辈子受人欺负,可他爸对他妈可好了,他妈对他爸也好。

高小山说他小时候家里穷很少吃,他爸于是养了和兔子,兔草都是他们父子俩外面割的,后来街道上的人不让养,突然跑到他们家,那已经养的很大的和兔子都抓走了,他爸为了跟他们争夺胳膊手都被打伤了,可他们就是拿走杀了吃了。

高小山说着微微一笑:其实我小时候我爸一直希望我能当上警察呢,那样的话就没人敢欺负,结果我被劳教,他都快气死了。

张九就好像刚认识高小山,看着他,琢磨着研究着,喜的表情:你父母那么老实,怎么会生个你这样不老实?又心眼多又胆大那么厉害。

高小山:我不算厉害,我姐才是厉害人,现在老两口什么都听她的。。。。。也亏得有她,我这个儿子算是白养。。。。。现在还能寄钱回去,以后离开寨子,肯定没钱。。。。。

高小山说着有些失落,无奈的表情。

张九:咱们只要够生活,只要能攒下点就寄给他们。

高小山:不用,我之前给他们寄了不少,他们早就说不需要钱了。我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寄钱就是个表示。

张九:对了,其实我父母给我留了不少,还有房子,等以后偷偷回石家庄把房子卖了,钱都拿出来。离开寨子又不干那些危险的事,肯定钱少,我做苦工养你,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

高小山听着发愣。

张九微微坏笑:我娶了你我就要对你负责到底。

高小山开始扒张九的子:看我怎么你,看咱俩谁娶谁。。。。。。。俩人闹过后,张九搂住高小山,开口:离开寨子你不会后悔吧?

高小山:这又不是坏事,后悔什么。

张九紧紧抱住高小山。

124高小山中午看着电视然后睡的时候,张九却一点不想睡,他不知道是因为太幸福,而害怕失去,所以他不踏实,他想安父母在天之灵,他确实选择跟一个重罪亡命徒在一起,可他真的愿意这样,他愿意冒险,值得冒险,他相信他得到的那些体验,是有些人安稳过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

张九看着手机,他突然想到史仁,这算是唯一能说些什么的。。。。。。

“娘家人”,于是张九关了卧室房门,在客房外间给史仁挂了电话。

史仁:喂?哪位啊?说话。。。。。。打错电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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