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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兰大陆已经是过往云烟,传火无法拯救它。」我是黑暗之魂系列的忠实玩家,一眼就看出这个版本的防火女必定是灭火结局的那个被召唤出来的,与主角一起背叛传火使命的防火女,不心内一喜。

没想到防火女居然哭泣起来,两行清泪从她的银饰品下面渗出,从完美的脸蛋上划过,下一条水渍。

我一时半会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得呆傻住了,但是我知道我不应该再坐在王座上,我一跃而起,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防火女,握住她的手。

握住她手的一瞬间我就明白她所想的事情,她半生服饰火焰,可是那火焰却只是一个谎言,无边的黑暗不能给她带来藉,她背叛了传火,现在罗德兰已经完了,世界重归黑暗之中,她现在只是一具空壳,毫无理由的活着。

而我要给她一个新的目标,我曾经给过薄暮之国的西里斯一个新目标,曾经帮助卡塔纳里的杰克巴尔多玩成他的新目标,但是他们都死了,我得给她我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才能留下她。

「服侍我吧。服侍灰烬,但是不再是帮助我玩成传火使命,而是单纯的服侍。

我会好好对待你的。」防火女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我,哪怕她应该没有视觉能力才对,但是我受到了她的目光,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鲁的抓过她的肢,把她拉拢到我身边,我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暴的轻吻她。

防火女一开始似乎被我大胆的行为吓到了,随后回过神来,伸出舌头回应我的亲吻,我们像练成一体一样的轻吻,发出叽叽啾啾的令人害羞的声音,但是我们两个互相给予,互相索取,我隔着长袍抚摸她成的酮体,她则迫不及待的解开我的衣物;我笨手笨脚的试图下她的长袍,她却从一个地方直接撕开了自已的衣物,我就像干柴,她就像烈火,我心甘情愿的被她噬。

防火女和我赤身体,躺在空王座间正中间疯狂的做着,我躺倒在地上,伸出手抓住防火女戴着长手套的双手,我们十指叉,她像拉屎一样蹲坐在我的茎上方,狠狠地把自已撞向我的巴,防火女股击打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常年被轻声细语和严格的礼数束缚的防火女,在完全解放自已之后居然能够这么放,让我惊讶不已,我也非常喜她这样,她咬着下嘴的小动作也显得非常可,但是我却被幻影屏幕上天使的新动作引了注意力。

天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她全身上下都被沼泽哥布林使用恶臭的沼泽泥涂了各式各样的花纹,仔细一看还有一种犷的美,沼泽地已经把齐格勒医生当做自已的所有物,给她按照自已的审美打扮起来,一条强壮的强地正在天使后方,使用它壮野蛮的茎强暴齐格勒医生的眼,要不是我之前用盘虫调教过天使的门,这一下必定会把天使的门玩坏的。但是现在却能尽情容纳强地茎,多多少少有我的功劳。

沼泽地趴在地上,和天使一样的姿势,他的茎垂直的指向地面,天使用一只手支撑自已,另外一只手在茎上动这,把鼻子埋进沼泽地的菊花时间嗅闻着。

沼泽地自然没有卫生纸这个概念,它的眼之脏超乎想象,全是凝结的地粪便和的混合物,安吉拉的一边忍受,或者说享受强地对她眼开展的攻势,一边把讨好的重点放在沼泽地的肮脏眼上面,她像一只狗一样上下舐着沼泽地眼,安吉拉粉红的舌头已经带上了一点黄,但是她的似乎很起劲一样,时不时推一推自已的眼镜,一点没有被胁迫的意思,反而时不时将舌头伸进沼泽地的菊花,挑逗着沼泽地官。

位于后门的强地那张臭脸上突然爆出一阵像人又不像人的图五百表情,随后使劲的把进天使的菊花里面,可怜的齐格勒医生,整张脸都按在沼泽地那肮脏的股上,不过从她发出的快喉音和不曾慢下动的手来看,安吉拉享受这种待遇的。

强地噼里啪啦,像打鼓一样拍打天使的雪白大股……不对,天使的股上已经充了红彤彤的巴掌印,这位强地不是第一个幸运儿,他的排名相当靠后,指望就有很多强地的时候拍打天使的雪了,强地嘎嘎直叫,把自已的体注进天使的直肠内,我也随着防火女的动作,把进了防火女的道。

防火女站起身,我的瘫软的茎从她润的小猫里面滑出来,我们两个都气如牛,身大汗。

塔灵飞过来,眼窝里面发出不知道是魔幻还是科幻的光线,这里扫一下,那里扫一下,很快就制造好了新的防火女一套长袍,直接生成在防火女赤的身体上,在防火女穿着好衣物之前,我注意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一片反光,那是我的正在顺着她的道逆出来。

我也穿好我的衣服,防火女咬住嘴,一如我尝试着干进她地带的样子,显然是下定了决心才说出这句话:「刚刚……灰烬大人和我做的时候……在想其他的女人吧……」啊这,这难道就是女人的直觉吗?我说不出话来,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也不知道如何搪防火女的问题。我不敢去对上防火女的眼睛。哪怕她是一个瞎子。

事实上我确实另有所想,天使的遭遇让我非常的兴奋,我承认我有一点想要防火女也那样被其他男人染指,这种想象一出现就停不下来了,我似乎产生了一种幻觉——防火女浑身赤的仰面躺下,腿大大的对沼泽地张开,用手扒开自已的道,让自已粉红的私处内壁暴给丑陋的沼泽地,以谄媚的笑容讨好、祈求沼泽地来侵犯自已,沼泽地则握着自已的巴,对准防火女为自已打开的,滋啦的撒出一泡黄划出一道有力的弧线,准确无误的进防火女的道,防火女更加用力的打开自已的,还混合着着自己的蒂…………

「灰烬大人……我能看见你想的事情……」我诧异的抬起头,发现防火女的脸已经羞的通红,她的双手不自然都绞着,视线似乎游移不定,我现在是真正的无地自容——我的龌龊想法绝对不能给第二个人说,况且对是我深的、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转身准备离开。

防火女却从背后抱住了我,「……如果那是灰烬大人想要的……那么我也可以……就算是被其他男人抱……只要灰烬大人开心,我就照办……这是服侍者的职责,对吗?」闻着从背后传来的体香,我的茎再一次立起来,防火女的话让我更加的难堪,虽然得到了她的原谅,但是我能原谅我自己吗?我不清楚,但是那种觉太好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能不能来疼一下我的……我的,额,眼……」防火女在我耳边小声的提议,把细微的气吹进我的耳朵,她用词之鄙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她确实被抑已久,而我也不可能放过她。

魔王的寝室就在王座厅的左边,便于魔王临幸某一个臣子,那是一张像一个小池塘一样的原型大,足以容纳四五十个人平躺在上,防火女面部朝下,把按在上,股翘的高高的,像我的想象中那样,用手分开自己的部,把菊花显示给我,她回头,给了我一个鼓励意味的艰难微笑。

防火女的菊花非常容易进入,我对着菊花吐了几口口水就开始了,防火女不经意从喉咙里漏出的声音也渐渐的从痛苦变成了乐。

「啊……灰烬大人~灰烬大人~灰烬大人的大吧~干死我了~~好痛啊~但是好~~请惩罚我的门~这是一个叛徒的门~哦哦哦~~嫉妒~嫉妒门小被灰烬大人疼~~门~门小嫉妒~可以怀孕~啊啊噢噢噢~」巴掌几乎是本能的拍了出去,我大力的拍打着防火女的股,就像打一面鼓一样,「这的背叛者股!我要好好惩罚它!快悔罪!忏悔吧!叫你冷着脸和我讲话!我要好好惩罚你!快说!你还隐藏了什么罪行!」防火女的股被我打的噼噼啪啪响声不绝,她的菊花却随着我和她自己的的言辞越来越紧,越来越多汁,「……我……我忏悔……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婊子,我偷偷拿灰烬大人的弹反匕首自过~因为它的把手上有灰烬大人的汗臭~噢噢噢~我把把手门~然后~然后背靠着墙~给灰烬大人升级~嗯啊~我要~我要去了~~」无论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都非常受用,而她接下来说的差点让我直接在她身体里面代出来,「~我~我还勾引过小矮子鲁道斯~啊啊啊啊~我有一次~看见他在王座上自~于是就~就把自己的股给他摸~~」

「然后呢?然后呢?」我气「……我双手扶着王座的把手……把眼给他看……喔喔喔~鲁道斯他~他对我的菊花吐口水,用手指戳我的眼~摸我的户~」

「我把股的高度降低……然后把眼扣在他的头上~他用他的头在我的眼周围摩擦~哦哦哦哦~~」

「然后呢?你们做了吗?通!不要脸!」

「没有~没有~我摔倒了~这不是通~这是意外……」

「骗子!」我大声斥责,同时觉就要来了。「你就是个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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