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笑（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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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种绝妙的点子写成小说，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拍手称快，真有哪本小说这么写，我一定会给他打赏个几千块钱，让他拿上这些钱找个心理医生好好看看，没个十几年神病史写不出这么神经病的剧情。

所以，收回前言。我自己肯定不是什么脑子有病，真相只能是事实如此，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运转的，我的经历也都是真实的。话虽如此，问题却没有得到解决。

诚然，我是个讨厌选择的人。虽然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可终究还是要面对目前的状况。当然，并不是非要在当下决定，但无论将来还是现在，该存在的问题不会因为我的犹豫而改变。既如此，不若现在做好觉悟。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那就遵从内心吧。”我喃喃自语。

“你有说什么吗？”母亲拔出车钥匙。不经意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我摇摇头，同时心中为自己的断决，到安心。

“那走吧。”母亲拿好随身物品，关上车门。

我随后离开副驾驶。

时值夏替，凉干燥的空气让我神为之一振，深一口气，将肺内浑浊的空气连带着中的困顿倾吐而出。

缓步跟上母亲。

此刻，我才抬眼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狭长的停车场两边整齐种植着低矮灌木，靛青的紫花错排列，相辉映之下煞是好看。夜风吹拂，月光漂浮在淡蓝花瓣，风摇曳的微光中，有种身处梦幻的错觉。

静谧幽深的环境让我心神一震，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里是？”我怀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这里怎么看都不想是有对外开放的餐厅。

“私房菜吧？”母亲和我一样搞不清楚，提出了一个猜测。

“可能吧。”按照李红英的做派，的确有可能选在这种地方。

“走吧。”母亲上前挽住我的胳膊，母亲清雅的发香让我恍然，原来不知何时开始我我已经高出母亲这么多。

“嗯。”我低声回应。

愧疚和自责这道横亘在我与母亲之间的高墙，很好的掩埋住我的意，让我肆意横行的情绪得以冷静。

我想，我真的开始学会习惯了。

顺着灌木行走，踩在石板路面，我们来到一个古旧的大门口，古旧的青石砖墙壁上青翠的苔藓野蛮生长，两扇高大院门正中镶嵌的兽形底座中正祥和，利齿衔住的铜制门环散发着暗黄光泽。

深宅大院的气派。

另一方面，因为早已远离市区的缘故，周围找不到现代化的照明，仅有的几盏路灯忽明忽暗的闪烁，灯光下的影子晃动，氛围出奇的诡异。

此情此景，我脑中闪过多部经典的灵异电影。

“这要是遇不到鬼，都对不起这场景。”我开着玩笑，母亲却死命抓住我的胳膊，口过度挤我的胳膊而微微变形。

“别别开玩笑！”她脸惨白，神紧张的警戒周围。

我生出恶作剧的想法，冷不丁地大叫了一声。

“妈，你看那是什么！”

“啊！”母亲像个受惊的兔子，小跑着撞进我的怀里，娇弱的身躯蜷缩一团，抖动的双手紧紧的捏住我的衣领，噙着泪花抬起脑袋，细弱蚊蝇的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