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区受难记:列克星敦(0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但那样又如何?

她仍旧堕落了,仅仅是因为一些微不足道让她到快乐的惑。

她说不出辱骂,甚至责怪追赶者的话。只能呆呆地望着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追赶者……?你为什么……」

「哎呀,看来我们的列克星敦前辈相当迟钝呢~事到如今,你还没回过神来嘛?」追赶者微微躬下身,将她的视线与列克星敦那茫的目光平齐。她缓缓伸出手,捏住列克星敦那呆滞面容下的下巴,眼睛中闪过一抹狡黠:「托列克星敦前辈的福,我已经顺利成为提督大人的秘书舰了啊,这还要多谢列克星敦前辈主动的『让贤』呢~还有呢,我今天过来是友情提醒您一件事……」从怀中掏出一块徽章,展示在列克星敦面前。这块徽章列克星敦并不陌生,这是象征舰娘秘书舰身份的特别徽章:「待会儿下午两点钟,哦,就是十分钟后哦?提督将要和我在这座酒馆里进行约会。如果让他看见你这副糟糕的模样,你应该可以想象会发生什么吧?」

「提督……和追赶者你在这里约会?」列克星敦怔了怔,她的眼眸中闪烁过一丝惊慌。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直起肢理好衣服起身,但从后方紧紧把住她的着她小的混混却没有允许她这样的动作。

「是的呢~所以呢,我希望列克星敦前辈不要来打扰我和他。你知道的吧,列克星敦前辈?凭借你最近在外界的那些糟糕传闻,一旦今天被提督大人亲眼目睹验证……」追赶者刻意将声音得低了些,嘴角出一丝微妙的笑容。但即使这样低微的声音,却如同洪钟般鸣响在列克星敦脑海中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列克星敦原本就担心过,若是自已的事情有朝一,作为他婚舰的自已应该怎么办?

她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每一次瞒着众人前来酒馆的路途她都小心翼翼。

她明知这种事情一旦暴就会使她所着的提督彻底对她产生厌恶,但自已这变得愈发陌生的体所带来的空虚与快却又令她罢不能。她渐渐沉醉于其间,只寄期望于时间会将这一切冲刷……

但列克星敦着实没有想到,这一刻会来得那么快……

「呜啊……不……不要!」好似被踩住尾巴的小猫一般,列克星敦那暴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都在此刻一颤。她想要挣身后混混们的束缚,却发现自已的力量不知何时已酥软无果。

她只能惊恐地望向那名居高临下对着她的女,面红地向她寻求帮助。

「帮帮我,追赶者……我知道之前的事都是你做的,但只要你帮我,哪怕是提督问起来我也不会将真相告诉他!求求你,别让提督看见我现在这副……」

「啪!」

「咕!」一声脆响鸣响在了列克星敦与追赶者二人之间,当那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上腾升而起时,列克星敦到大脑都化作了一片空白。

「你以为你现在是谁啊,我们的婊子舰娘列克星敦前辈。责怪我,就凭现在像母狗一样被其它男人当做便器得嗷嗷叫的你,有资格责怪我这名全心全意为提督付出的秘书舰?」五道鲜红的指印留在了亚麻长发女子的脸上,白发的少女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似是有些厌恶道:「我纵然因为嫉妒你做出了一些不得当的行径,但你呢?现在的你看起来不是非常快乐么,还有什么必要回到提督身边让他理解原谅你呢?倒不如说,待会儿提督看见这一幕,是会选择相信诚心诚意为他完成工作的我呢,还是你这名趁着新婚期间就出去朝三暮四的龌龊货?」

「不……追赶者,不要……」

「好了,提督差不多要到了,我得赶紧去接他。哦哦,瞧,看样子提督已经到了呢~」对着几名混混示意让他们持续按住列克星敦进行他们本该进行的活动,追赶者转过身看向酒馆玻璃窗外的街景。在那酒馆外部庭院的区域,一名身着海军服手捧蓝玫瑰花束的男子已在四处张望,似是等待什么重要之人的来临。

列克星敦不知道他手捧的那束蓝玫瑰是为谁准备的。

但她隐约想起,追赶者不喜蓝玫瑰,对蓝玫瑰情有独钟的舰娘,整个港区里也只有她一人罢了。

望着白发少女雀跃走出酒馆大门的身影,列克星敦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追赶者骗了她,在她口中所谓约会的主角,并不是她和他二人。

而是……

「呜……呜呜!」被男人们包围着的列克星敦忽然开始了挣扎,她扭动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想要逃混混们的束缚,却发现一切已经太晚。

「提督……呜,不要……提督……!」

「你这婊子舰娘,瞎叫什么!要是坏了追赶者大人的好事就糟糕了,你们赶快把她的嘴堵住!」

「咕呜……!」她拼了命地抬起头将面孔出在酒馆内厅的窗户处,对着窗户外那伫立等候的男人想要大声呼唤些什么。但在她的话语出口之前,一块破布便入了她的嘴中将喉咙彻底堵住。

【提督大人,您久等了~方才我已经向侍者点了您最喜的柠檬红酒,希望您能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将这些杂务给你安排还真是辛苦你了,追赶者。不过时间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列克星敦还不见人影?我给她打去两三个电话她竟然都不接……】【唔?可能是列克星敦前辈有急事需要处理吧,或者说她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咳,恕我僭越,要不我们再在这里坐着等待一会儿吧?万一不久后列克星敦前辈就出现了呢~】「呜……呜!呜呜!」

「臭婊子,你再嘀咕,看兄弟们不把你到昏!」

「呜?

…呜,呜?~」怔怔望着窗外远处的情景,就连列克星敦自己也未察觉,她的目光何时变得离失神。

她能觉到从热兜内的手机所传来的震动,但她那被混混们大掰开翻得几乎合不拢的双腿却不允许她多余的动作。她口中挣扎的嗔,也从一开始的呜咽,于这一波又一波从身体里不断传来的快中变得模糊不清。

午后的光洒酒馆外的庭院里,酒馆内厅的黑暗却将女子的披头散发的身形笼罩其内。两滴泪水从鬓角滑过,滴落在这与光相距仅仅尺余的影里。

下午的时光,仍在继续。……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