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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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十七中视频门的女主角（三）「禽兽，禽兽，禽兽」张谦的双手不停，那条又小又薄的内在他手中扭曲、盘旋，洁白的泡沫不断产生，又被冲天而降的水丝带走。泡沫一点点消失，内慢慢恢复了原貌，上面沾染的，泪水，黏都已经被水带走，它被洗的干干净净的，恢复了纯洁的面目。

破碎的东西能被修补好，脏的东西能被洗干净，可修不好的东西，洗干净的东西，还是原来的东西？

「咚咚咚」

「爸爸，还没洗完澡啊，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门外传来女儿那娇俏的声音，张谦如梦初醒，赶紧把手中的内，把洗衣篮里面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开启放水程序，然后手忙脚的开始擦拭身体。

「马上好，马上好。」他围上浴巾，打开门，女儿迫不及待的冲进来，还不停的推他出去。

「快点，快点，快憋不住了。」女儿已经长到他下巴的位置，还穿着那件半透明的粉红睡衣，蕾丝花边一摆一摆的，保卫着下面那对鸽和那嫣红的头。她温暖，柔软的手推着张谦的背，让他又有了一点点热。

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无数次的抱过女儿，女儿也无数次的抱过他，女儿吻过他的脸，他也吻过女儿的脸。女儿喜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窝在他的怀中看电视，那青涩的翘坐在他腿上，纤细的大腿贴着他的大腿，他可从来都没动过一点点坏心思，可现在这是怎么了。

张谦维持着原来的模样，一边走一边说，「别推，别推，地上有水，小心摔着了。」女儿急不可耐，说，「快点，难道你想看我撒？」张谦怔了怔，被一把推出浴室，门被立刻关上。

浴室的门又被打开，出女儿那花一样的笑脸，「爸爸。」张谦强装镇定的看着她，内已经洗干净了，也被扔进洗衣机泡着了，谁也不会发现他干了什么。

女儿继续说，拖着长声，又娇又媚，「想看我撒吗？」不待张谦发怒，啪的关上门，银铃般的笑声从浴室内穿出来。

张谦摇摇头，他拿女儿丝毫没有办法，她在外面是温文尔雅，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而在家从来就是无法无天，对张谦这个父亲也是没大没小。

笑声停了，浴室里再次恢复了安静，紧接着就是一阵沙沙声，那是溪在快的奔腾，也是夏天湍急的暴雨。张谦又羞又恼，几步就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

张谦躺在上，随手拿起一本书，刚一翻动，就掉下来一张纸片。

「爸爸，我你。」是女儿那优雅的笔迹，还用红颜料笔画了两颗挨在一起的心，下面标着期。张谦打开头柜的屉，把纸放了进去，哪里已经有几百张。

卧室内一片黑暗，张谦躺在上，他很疲倦，很轻松，就是睡不着，。

「咚咚」

「爸爸睡了吗？」张谦本来是不想出声的，还是说，「还没。」门被无声无息的打开，女儿站在门口，客厅灯火通明，单薄的睡衣本挡不住任何光线。纤细笔直的腿紧紧闭拢，中间没有一点隙，只有在那最顶端，才透进来一点点亮光。稚的部微微着，然后线条急剧收缩又张开，那是她盈盈一握的纤，还有凸出一点点的，圆润的双肩，修长优雅的脖子。

这剪影美到了极致，有充奇特的魅惑，让人忍不住想要毁灭她，想要尽情的探索她，张谦了口口水。

「这么晚了还不睡？」女儿慢慢的走到边，说着两个人常的对话，女儿的眼中，闪着幽幽的光。

「明天周末嘛，可以睡晚一点。」

「你不是要去玩吗？早点睡吧，不然玩起来没什么神。」

「好啊，你居然偷看我手机，我生气了。」女儿的动作停了一瞬间，嗔怒道「别呀，我只是收拾的时候不小心看了一眼，再说你天天看我手机，看一眼不行啊。」

「可我睡不着。」她坐在边，香气袭人。

「数羊就好了啊。」女儿坐到边，垫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细微的波动瞬时传遍整张。

「还是不行，我之前试过了，我要和你睡。」女儿一下子就扑到张谦的身上，用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挨着脸。

张谦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尽管隔着薄薄的被子，可还是能受到那对酥，香甜的气息到他的脖子的上，一阵麻一阵，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动。

「不行。」张谦大声说，用力的架着女儿的双肩，不让那可的房碰到自己。可强烈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睡裙，整个房的形状第一次完整的、近距离的出现他眼前，完美的水滴形状，随着他的举动而颤动，那颗嫣红的头已然立。

张谦如同百猫挠心，好想抓，好想捏，好想，好想。

女儿又用力抱了抱张谦，那酥又跳动了一下，「怎么不行？前两个星期不是还睡在一起的吗？真是的，还没老，就这么健忘。」张谦当然没有忘记前两个星期的事情，那天武汉下雷阵雨，最怕打雷的女儿要和他一起睡。窗外雷电加，暴雨如注，女儿躺在他的臂弯中安然入睡，张谦闻着女儿的芬芳，也酣然入梦。他再一次梦见了子，全身赤着向他走来，波，巧笑嫣然。张谦紧紧的抱着子，疯狂相吻，子赤的身躯像蛇一样，在他怀中扭动，一再点燃他的火；而张谦的手在子身上不停游走探索，想清这么多年来，子的改变。

当他的手到一阵意的时候，张谦突然醒了过来，怀中没有子，只有女儿。女儿的一只脚在他身上，膝盖正好着他坚硬如铁的，而睡裙堆积再房上，被她枕着的手着她的后背，将女儿赤的房紧紧的在他的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