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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神。

温瀛走上前,开衣摆,在凌祈宴身前跪下。

凌祈宴的目光转向他,哂笑:“先头来时,不是不乐意跪吗?非得被人踹了,才肯跪下地,本王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温瀛低垂着眉眼,薄紧抿着,没吭声。

“也是,你们这些有功名在身的生员,自可以见官不跪,但本王是亲王,是皇子,让你跪本王,你觉着委屈吗?”

“学生不敢。”

“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先前本王走了,是不是还差点与那刘侍郎之子起了冲突,被打了?”凌祈宴说着,捏住温瀛下巴,掰过他的脸细瞧了瞧,温瀛生得皮薄的,左脸上这道红印子显眼得很,一时半会怕是消不掉。

凌祈宴有些没好气:“刘庆喜这小子,当真一点都不知晓怜香惜玉,这么个美人,也下得去手。”这话说的,就仿佛之前对着温瀛的脸泼酒的那个,不是他自个。

温瀛任由他捏着,没有动。

凌祈宴的目光从他的脸上往下移,落到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眸光微黯。

再伸出脚,脚趾在他口处下声音:“本王跟你说话呢,哑巴了你?”凌祈宴没有穿鞋袜,他的脚掌柔滑细白,还是少年人的骨架,脚趾圆润玲珑,趾甲盖晶莹剔透,如一颗颗形状、泛着细腻光泽的珍珠,就这么不轻不重地隔着衣料,在温瀛的前。

片刻后,温瀛扣住他脚踝,将之从自己身前拨开,冷淡道:“殿下请自重。”

“自重?”凌祈宴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你求着刘庆喜他们带你来本王这里,现在你跟本王提自重?”温瀛别开眼:“他亦未说过,来了殿下这,就非要行这等事情。”

“哪等事情?”凌祈宴眼嘲,“食也,你难不成是和尚?”温瀛不答。

凌祈宴的神冷了几分:“所以你来本王这做什么的?当真想做本王门客?你真当本王是傻的?说吧,你所图究竟为何?”沉默一阵,温瀛哑声道:“学生需要一个靠山。”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凌祈宴挑眉:“靠山?你一国子监的贡生,安心念书,后取中举人、进士,入朝为官,康庄大道就在眼前,何故需要特地找靠山?”

“学生得罪了人。”

“得罪了何人?”

“卫国公世子。”凌祈宴眼珠子一转,立刻明白过来,这卫国公府是皇后母家,卫国公世子,也就是他表兄,确实在国子监读书,那也是个混不吝的,男男女女,见到好看的就想往上带,温瀛这副样貌的,因何得罪他,自不必多说。

凌祈宴好笑道:“卫国公世子?他是本王的亲表哥,为何你觉得本王会因为你,与他生出嫌隙?”温瀛直言不讳:“他是太子的人,与殿下不睦。”凌祈宴的指腹缓缓摩挲过温瀛略干燥的瓣,眼轻佻之意:“倒也是,怪只怪你生得这副祸国殃民的样貌,你不肯从了本王表哥,却愿意来投靠本王,你是觉着本王比他好说话不成?”温瀛只看着他,未有接话。

僵持片刻,凌祈宴终于收了手,懒洋洋地靠回榻里:“既然有求于本王,就端正态度,本王不喜你这副清高的棺材脸,你最好掂量掂量清楚。”第3章难言之隐傍晚,凌祈宴去庄中的冷池沐身。

温瀛同去,凌祈宴没怎么搭理他,但没放他离开。

十数个太监、婢女在凌祈宴身侧伺候,一应用具俱是镶金嵌玉,连擦身的布巾都是丝绸锦缎,极尽奢靡。

温瀛并未多看,一言不发。

薄衫自凌祈宴身上褪下,他的肤白腻如脂,蜂,双腿笔直修长,虽依旧是少年人的身形,但手臂、腹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肌,并不显得瘦削羸弱。

温瀛晃眼间,目光扫过他处起伏的线条,微微一滞。

凌祈宴已步入池中,靠着池壁坐下,侧目与温瀛抬了抬下巴:“你过来,给本王擦背。”温瀛走上前,跪蹲在凌祈宴身后,接过太监递来的丝绸布巾,沾水,不轻不重地按上凌祈宴的脊背。

凌祈宴舒服地眯起眼,温瀛大概第一回做这事,没什么技巧,远不如那些太监手法好,但被他的手掌隔着布料擦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燎过,燎得凌祈宴心难耐。

他又想喝酒了。

凌祈宴一个眼神过去,江林立即会意,打发了婢女将美酒送来,凌祈宴接过酒壶,仰头将酒水往嘴里倒,溅出来的酒汁顺着他角滑下,淌过线条优美的脖颈,再没入池水中。

温瀛抬眸看他一眼,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些。

凌祈宴转过身,趴到池缘上,手指敲着酒壶,慵懒地勾起角,望着温瀛笑:“不愿做本王的入幕之宾,陪本王喝酒可好?”温瀛默不作声地将酒壶接过去,直接往嘴里倒了一大口,再抬手,手背用力擦过嘴

凌祈宴的眸光动了动,眼中笑意加深,随口问他:“既然要做本王的门客,你在国子监念书,本王连你人都见不着,要你这门客有何用?”不待温瀛回答,凌祈宴支着下巴想了想,道:“要不你来本王府上住吧,本王的府邸离国子监不远,如此,也可免了那些七八糟之人的纠。”连亲表哥在这位毓王殿下嘴里,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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