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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大腿上前后蹭了蹭,温瀛收在他间的手逐渐加重力道。

这是第一回,温瀛当真在他面前子,凌祈宴的目光移下去,落到他那物什上,与自己的比了比,暗自不高兴,怎么这人个头比自己高些,连这个地方都比自己大些。

不过他很快就没空想这些,温瀛将他俩的茎物一并握入手中,快速地套,在不断的互相碾磨中,快急剧累积,凌祈宴的嗓子哑了,身子也软了,趴在温瀛肩膀上,一声一声地随着他手中动作哼哼。

好似这样,比温瀛单纯用手伺候他,更要刺些。

但是这还不够,凌祈宴有些不,在温瀛耳边抱怨:“你骗本王,你说了换些新花样的……”温瀛放开手,抱着凌祈宴的,将他往上一提,凌祈宴猝不及防,差点惊叫出声,又落回他大腿上,下一瞬,陡然睁大双眼。

他低头看去,温瀛壮的大腿并拢,已夹住他的茎物,用力收紧,凌祈宴倏地涨红脸,喉咙一紧,嘴里滚出一声类似呻气声。

不待他反应,温瀛已将他整个人按入怀中,抱着他的,不断地上下顶大腿,让凌祈宴的那玩意儿在他腿间来回摩擦。

茎物在一进一出中不断大,不时撞上温瀛高翘着的物什,粘连出黏腻水渍。……怎么还能这样。凌祈宴的身体彻底软了,过于强烈的刺让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趴在温瀛肩膀上,由着他带着自己动。

“嗯……”毓王殿下娇美的面庞上全是情红,水光潋滟的眼中被念侵占,眼尾泪痣都被晕染得愈发招摇动人。

不间断地摩擦中,凌祈宴已恍惚间失了神,只能大张着嘴气、呻,嘴角的口涎都淌了出来。

到后面他实在受不了了,狠狠一口咬在温瀛的脖子上。

温瀛侧过头去看他,黑沉沉的双眼中翻涌着什么情绪,终究什么都没做,只在凌祈宴最情热难耐时,在他鬓边发丝上落下一个若有似无的亲吻。

坐进浴池里时,凌祈宴的身子还是软的,没叫人进来伺候自己擦背,他就这么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

热气蒸腾而上,凌祈宴愈发懒怠,脑子里倒是逐渐清明了,回味着先前尝到的滋味,忍不住咂了咂嘴,随即又蹙起眉。

刚才他被温瀛哄得糊糊的,没反应过来,现在回想起来,怎好似全程都是温瀛占了主导?虽然得趣的那个是他,但那穷秀才未免太嚣张了些,而且,他也没真正把人到手,又叫那小子跑了。

想到这,凌祈宴又恼怒不已,用力一拳捶进浴池中。

温瀛回去住处,草草沐了身,洗净身上的黏腻,他坐到灯火下,拿起书,却有些神思不属,脑子里不时晃过凌祈宴陷入意中时,分外勾人的那双眼睛。

静坐片刻,温瀛熄了灯,躺上,手握下去。

闭起眼,凌祈宴那双含水的桃花眼又浮现在眼前,那一声声人之音,亦依稀在耳边。

第二清早,凌祈宴刚起身不久,就有下人急匆匆进来禀报,说凤仪来了人,皇后娘娘传他进去问话。

凌祈宴伸了个懒,他就知道逃不掉,倒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让他们等着吧,本王还没用早膳。”再之后,他吩咐江林:“派人去宁寿,将事情与太后说一声。”江林领命应下,赶忙去办了。

温瀛进门来请安,正听到这个,问他:“殿下进可会有事?”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被皇后责罚一顿,还能怎么着?”凌祈宴不以为意,私下里,他早就连一句母后都懒得喊了。

似是忘了昨夜到后头的气闷,说罢,凌祈宴又笑地看向温瀛:“真担心本王啊?”温瀛看着他,喉咙滚了滚,道:“殿下早去早回。”作者有话说:另外看到有人好像对鼻烟有一点误解,鼻烟不是大烟鸦片哈,是明清权贵很时髦的玩意,对身体伤害比现代的香烟还小一些,你们就当他们在烟就行了第16章动用私刑巳时三刻,凌祈宴心不在焉地踱步进凤仪,在正殿里等了片刻,正伸着懒打哈欠时,沈氏终于出现,坐上主位,冷着脸呵道:“跪下。”凌祈宴撇了撇嘴,磨磨蹭蹭跪下地。

自十二岁封王出开府,他已有四年多未再踏足过凤仪,这回若非沈氏特地派人来他府上传召,他不会过来,他就知道进了这个门,一顿责骂是跑不掉的。

沈氏脸愠怒:“你好大的架子,本叫人传召你进,你故意拖到这个时辰才来,你这是半点不将本放在眼里了是吗?”凌祈宴不以为意:“母后也没将儿臣放在眼里啊,有话直说好了,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你放肆!”沈氏怒叱,“你还敢顶嘴!你昨在卫国公府的庄子上做了什么,需要本来提醒你?!”

“噢,”凌祈宴拖长声音,混不吝道,“卫国公夫人和淮南伯夫人一大清早递牌子进告儿臣的状,母后偏听偏信,完全不给儿臣为自己的辩驳的机会,就认定是儿臣的错,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了,清早门刚开,沈兴曜和被他割了舌头的那小子,俩人的老子娘哭哭啼啼地去了凤仪,在皇后面前狠狠告了他一状,沈氏听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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