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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越喜庆。

被人伺候着换上繁复的红礼服,凌祈宴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终于笑了。

江林脸喜气洋洋:“殿下穿这一身真好看,真真是万里挑一,难怪陛下喜。”凌祈宴扬眉,那是自然的。

这样,好似也不错。

之后那一整,伯府大宴宾客。

一直到傍晚,浩浩的接亲队才在京卫军开道下,启程折返皇

凌祈宴坐在车中,推开窗往外看了一眼,沿途有无数百姓驻足,围观这一空前绝后的盛事。

西城门的灯轮重新竖起,轮上挂红灯,头一次在这仲夏的黄昏暮沉时分点燃,光溢彩映亮了整个上京城。

在锣鼓钟乐声中,巍峨闱已近在眼前。

至奉天门,凌祈宴下车,跪地听封,接下君后封册,再重新登车,入内廷。

温瀛就站在兴庆前的石阶下,正在等他。

那人穿着与他同式的礼服,前金绣的巨龙几腾云破雾而出,衬得他愈加冷峻如画中人,只有凌祈宴看得出,他那双比往常更要明亮许多的眼眸中,藏着的快要漫溢出来的喜悦。

凌祈宴的嘴角噙着最灿烂的笑,一步步走上前,牵住温瀛,与他一起携手迈上石阶。

入夜,兴庆大殿中红烛画堂、星火摇曳。

凌祈宴盘腿坐在榻上等温瀛回来,发着呆,不经意地又想起早年在毓王府时的那些事情。

他这些子时不时地就会回忆从前,每想起一些早已遗忘多时的小事,都能叫他细细回味许久。

他好似,越来越喜那个人了。

这样的认知,让凌祈宴心口抑不住的喜,更忍不住想笑。

正胡思想间,一只白如雪球的狮子狗突然从外殿蹿进来,到他面前蹲下,伸出舌头摇头摆尾。

凌祈宴回神,盯着瞧了一阵,觉得有趣,叫人进来问:“这狗哪里来的?”人回答他:“是陛下说送给殿下的。”凌祈宴顿时乐了,完全没想到温瀛会这般心血来,大婚之送只小狗给他。

他伸脚去逗那乖顺的小狗,十分高兴,这狗很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可惜他原来那只被凌祈寓那个畜生给死了,他从前只顺嘴与温瀛提过一句,没曾想他的皇帝陛下竟记下了这桩事。

温瀛回来时,凌祈宴已将那小狗抱到了身上玩。

温瀛走近他,凌祈宴抬头,上扬起角:“穷秀才,你怎么想到送我这个啊?”

“喜么?”凌祈宴眉开眼笑:“你送的,当然喜。”温瀛点点头:“它的名字,小狗蛋。”凌祈宴一愣:“它叫小狗蛋?”温瀛一本正经地解释:“是,你说的,想要小狗蛋,它就叫小狗蛋。”凌祈宴放声大笑。

温瀛拥着他在榻上坐下,凌祈宴躺进他怀里,依旧乐不可支:“我说要小狗蛋,你就真给我了这么个狗蛋来?”

“这样的小狗蛋不好?”被温瀛幽沉的双眼盯着,凌祈宴又想笑了,赶忙点头:“好,陛下说好就好,再没更好的了。”温瀛叫人将小狗蛋先带下去,低下声音:“你喜就好。”凌祈宴原本还想揶揄他几句,见他这般认真,反倒不好意思说了,抬手环住了温瀛脖子:“穷秀才,你可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温瀛摸了摸他的鬓发,低头去亲他。

嗅到温瀛呼间的酒香,凌祈宴轻声抱怨:“陛下背着我在外头喝了不少酒吧,那些臭老头肯定逮着陛下猛灌你,我也想喝酒,合卺酒,我们都还没喝。”温瀛抱着他亲了几下,叫人上来酒水和饭菜,凌祈宴一整都没怎么正经吃过东西,也确实饿了。

他狼虎咽、风卷残云地扫了半桌子菜,最后打着嗝端起酒杯:“来,穷秀才,我们喝合卺酒。”找着借口喝了一杯又一杯,半壶酒下肚后他又醉了,糊糊地趴在温瀛怀中说胡话,翻来覆去地说着喜他,要跟他生小狗蛋。

温瀛默不作声地听着,叫人送进热水来,亲自伺候凌祈宴更衣梳洗,就像这些年他早已做习惯了的那样。

无论他是何身份,他永远都乐意做这件事。

凌祈宴的眼眸在烛火中泛着温润的光,盛的尽是对温瀛毫不掩饰的喜和倾慕,被抱坐到温瀛身上,他攀附着他的肩膀,热切地吻上去。

被凌祈宴像小狗一样毫无章法地了一阵,温瀛抬手按住他后脑,将人抱回御榻上,一手扯下红纱帐。

最情热难耐时,凌祈宴在温瀛怀中,陛下、夫君、穷秀才地胡喊他,温瀛停住动作,喉结上下滚动,额上滑下的热汗滴落到凌祈宴的上,他无意识地,腿肚贴着温瀛的轻轻蹭动:“别停。”温瀛一声,又一次吻住他。

后半夜,沐身后换了身常服,温瀛牵着凌祈宴走出兴庆

仲夏夜,月皎洁,星桥正远缀夜空。

因皇帝大婚,中彻夜点灯,庭燎烧空、火树琪花,处处金窗玉槛。

星与火错,飘飘渺渺的乐曲声绵不止,天上人间,恍若一处。

他们走上皇西侧的望天台,抬眼便能看到伫立在西城门边那巨大的灯轮,在夜中璀璨夺目至极。

城门上有烟花冲天而起,炸开成无数金星雨,漫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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