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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脑子里像有烟花在不断绽放，炸得他糊糊，如坠云端。

生平第一次，那个地方痛到他几乎忍受不了的程度，凌祈宴用力扯着温瀛的头发，不再足于他套的频率，起身，主动将自己往温瀛嘴里送，几乎到达深喉。

凌祈宴没有坚持太久，脑子里最后一响烟花炸开，他也在温瀛嘴中代了第一次。

骤然放松后，凌祈宴的身体往后，软倒在榻上。

静谧的屋中，一时间只有凌祈宴呼凌的低声。

好半，他才缓过神，眼珠子缓缓转动，望向温瀛。

温瀛依旧跪在地上，他的嘴角有沾到的白浊，配上他俊美无俦的脸，又靡又滟丽，只是这么看着，凌祈宴就觉着，自己下头才发过的地方，又想要了。

“穷秀才，本王……”凌祈宴的声音软绵绵的，掺杂了情，语还休。

温瀛的眼中有转瞬即逝的黯，面上依旧平静从容，他将凌祈宴出来的东西尽数咽下，手覆上凌祈宴的器，继续帮他。

回应他的，只有凌祈宴愈发甜腻人的呻声。

凌祈宴失神地倒在榻上，已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眼中朦胧有泪，眼尾发红，一动不动。

温瀛拿起早就凉透的茶碗猛灌一口，冲淡嘴里咸腥的味道，起身走去门边，拉开一些，示意外头守着的下人:“打盆热水来。”江林目惊恐，一双眼睛圆瞪着温瀛，像是以为他把殿下怎么了。

温瀛没搭理他，代完事情，直接阖上门。

热水送来后，温瀛帮凌祈宴擦拭干净、整理好衣衫，又洗净手，小声与凌祈宴说了句“很晚了，殿下早些歇了吧”，退了下去。

待到脚步声远去，凌祈宴才陡然回神，猛坐起来，脸上神情不断变幻，好不彩，江林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喊他:“殿下……”凌祈宴深一口气，平复住心绪:“罢了，伺候本王沐身吧。”温瀛的身体完全滑入浴桶中，热水没过头顶，他闭起眼，脑中晃过的，全是凌祈宴情泛滥、桃花似水的那张脸。

骤然起身，跨出浴桶，拽过搭在屏风上的中衣穿上，他的神已恢复如常，走到桌边，连着灌了三杯凉水，将身体里那股火下，嘴里的味道也彻底淡了。

第二清早，温瀛如常去与凌祈宴请安。

凌祈宴正在用早膳，懒洋洋地示意他坐。

温瀛淡定坐下，陪着凌祈宴一块用了些吃食，后头他起身告辞，说要回去念书，凌祈宴没准，喝着茶起眼皮子:“吃了就想跑？”这话听着，似有些难以言说的意味，温瀛闭嘴不言，立在一旁，等着凌祈宴发落。

凌祈宴轻咳一声，放下茶盏，道:“昨夜，你伺候得不错，不过……”温瀛安静听着。

凌祈宴抬眸，似笑非笑地瞅向他:“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够了吧？本王没许你走，你后头为何自己跑了？”温瀛不动声地反问他:“殿下已经了两回，还起得来吗？”凌祈宴差点将手中茶盏扔他身上去:“呵。”

“下次再说吧，”温瀛难得服了软，又低声添上一句，“殿下，纵伤身。”凌祈宴有些憋气，这穷秀才真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能让他吃瘪，偏偏他才刚刚食髓知味，正对这小子热乎着，舍不得动他。

就连昨原本打算将他撵走的念头，都早已抛之脑后。

慢悠悠地将手中半盏茶喝完，凌祈宴放下茶盏，问他:“说吧，你昨夜总不会是突然开了窍，这回又是如图为何？”温瀛跪下地，低了头。

凌祈宴撇嘴:“你若是想要本王帮你死卫国公世子，就赶紧趁早死了这条心，虽然本王也十分看不惯那浑小子，但他好歹是本王表兄，本王犯不着杀他，也没本事杀他。”

“学生只想讨个公道。”温瀛的声音低哑。

“讨公道？”凌祈宴一声嗤笑，“你是太傻还是太天真？在这上京城里，权势地位就是天理和公道，怪只怪你和你那位同乡出身不好，你想讨什么公道？你以为将沈兴曜他们做的事情揭出来，就能治他们的罪？你有证据吗？顶天了那几人也不过是被人当做笑柄，背地里被议论几句，于他们有任何影响吗？过个一段时，风头过了，他们照样出来寻作乐，继续祸害人，你又能拿他们如何？”温瀛用力握紧双拳，手指深掐进掌心里。

他不是不懂，所以那夜里他寻着机会，直接下手杀了刘庆喜，但是对其他那些人，他很难再找到第二次这样天时地利的时机，想要光明正大讨公道，则本无可能。

见温瀛神晦暗，凌祈宴捉住他下巴，轻捏了捏:“你是否在想？本王若是真有心帮你，未必不能找到他们杀人的证据？只要本王执意追究，也未必不能将他们治罪？”确实，他是皇嫡长子，是亲王，他若是真有心追查这事，大有可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可他不乐意，他为何要为了一个男宠，去与那几家人树敌？即便他与沈家人互不待见，他也没想与他们反目成仇。

温瀛没有接腔，直勾勾地看着凌祈宴。

凌祈宴到底受不了被美人这么盯着，转开视线改了口:“行吧，要对付他们，也不必非要光明正大地跟他们对着干，有的是损招数，他们不是喜寻花问柳吗？那就让他们在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