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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未停,出门离开。

身后有瓷器落地的声响,温瀛恍若未闻,他重新走进漆黑夜中,黑沉双眼中再不起一丝波澜。

第12章气急败坏第二一早,温瀛又来凌祈宴这里与他请罪,凌祈宴没搭理他,让他滚远些,别来碍着自己的眼。

温瀛讨了没趣,当真滚了,回了自个住的院子,专心看书去。

那些个纨绔在凌祈宴这庄子上玩了三才离开,走时才发现少了个人,刘庆喜那小子好似来这后就没瞧见过人影。

这几他们一直在喝酒玩乐醉生梦死的,还当真不知道刘庆喜是何时不见了,只以为他家里有事先走了,都没在意,各自坐车回去,就这么散了。

庄子里重归宁静,凌祈宴又觉着没趣,想起被自己晾了好几的温瀛,问江林:“那穷秀才知道错了吗?”

“殿下,温郎君这几一直在念书,好吃好喝的,并未再提过要来与您请罪。”凌祈宴摔了手中茶碗,磨牙:“将人给本王带来。”一刻钟后,温瀛被人带进门,开衣摆直接跪下。

“你还敢来?”凌祈宴咬牙切齿。

“殿下传唤学生来,学生不敢不来。”

“你不要一次一次挑战本王的耐!”

“学生不敢。”凌祈宴话锋一转:“把了。”温瀛提醒他:“这才刚至酉时。”凌祈宴冷眼瞅着他:“天黑了你就肯子了?不跑了?”温瀛闭嘴不言。

凌祈宴还想教训人,外头有下人匆匆进来禀报,说是刑部和上京府衙门来了人,那刘庆喜死了,他们想进这毓王府庄子里例行调查,还望殿下准许。

凌祈宴皱眉:“刘庆喜死了?”

“外头来的官差是这么说的。”凌祈宴冷了脸:“让他们进来。”温瀛爬起身,立到一旁去,面上波澜不惊。

带队来的是上京府的府丞,进来先恭恭敬敬地与凌祈宴问安,这才与他说起正事:“礼部左侍郎家中的小郎君刘庆喜昨晌午被人发现,死在城西郊护城河下游的石滩上,仵作验过,死亡时间已有三,应当是初六那夜间落的水,因夏炎热,尸身已泡发得不成样子,找不到更多的线索,侍郎府中人说那他与其他几人一起来了殿下您这庄子里,一直未回去过,下官等已询问过其他同来之人,今例行来殿下庄子上调查,还望殿下勿怪。”凌祈宴有一点漫不经心:“其他人都说了什么?”那府丞神凝重道:“都说不知情。”

“本王也不知情,他是来了本王庄子里,后头一直没瞧见人影,本王还以为他家里有事,招呼都不打先走了。”

“还望殿下允许下官等询问庄中其他人,再去那刘郎君在庄中的住处调查。”

“可以,但得当着本王的面,本王也想听听有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凌祈宴难得没为难人。

庄中所有下人都被叫了过来,挨个接受盘问,大多数人都一问三不知,没见过刘庆喜、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没看到可疑之人。

轮到温瀛,因他是国子监的学生,问话的衙役对他十分客气,温瀛面沉定,问什么答什么,同样说只那在饮宴上看到过刘庆喜,后头他陪殿下回屋,就再不知道了。

问话之人未对他起疑,点点头又去问下一个。

人群中有婢女哆哆嗦嗦地软倒在地,哭喊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那只是跟他在林子里亲热了一回就走了,后头的事情奴婢真的不知道啊!”温瀛看过去,是那晚与刘庆喜在山林中野合的婢女,被人盘问几句就神慌张地了底,哭着喊冤,试图往凌祈宴身前爬:“殿下救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刘郎君被人杀了!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凌祈宴冷着脸将人踢开,那府丞问凌祈宴:“殿下,下官等可否将这婢女带回去审问?”

“可以,但凡事得讲究证据,她毕竟是本王府上之人,你们可别为了差,搞屈打成招那一套。”凌祈宴没好气地提醒。

“那是自然。”对方喏喏应下。

又过了半个时辰,凌祈宴用完晚膳,一众衙役搜查完刘庆喜那的住处,和那婢女说的后山林子,回来禀报,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两一直在下雨,后山上即便留了什么痕迹,也找不着了。

不过那后山崖下的深湖,确实连着护城河,或许刘庆喜是从那里掉下,尸身被冲到护城河下游,再被人发现。

一众官差只得撤了。

待人离开,凌祈宴放下碗筷,回去里间,温瀛自觉跟上来。

凌祈宴的神沉下,吩咐江林带着屋中下人都出去。

房门阖上,凌祈宴冷声示意温瀛:“跪下。”温瀛痛快跪下地。

“你可知,若是方才本王与他们说,那夜里你离开本王这正院,单独出去了将近一个时辰,现下你也成了他们怀疑的对象?”凌祈宴一边说,一边打量温瀛的神情。

温瀛低了头不答话。

凌祈宴踹他一脚:“说话,刘庆喜的死跟你有无关系?你那夜到底做什么去了?”僵持片刻,温瀛抬眼,平静望向凌祈宴:“没有证据,除非屈打成招,学生不会认的。”他是国子监的学生,若无证据,刑部与上京府衙绝不可能对他屈打成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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