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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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知府大人多虑了。”母亲面渐渐平静下来,面前这刘知府虽与父亲好,但也不从得知父亲的真正死因,只道是他意外身亡罢了,而母亲也不愿轻易对外人说出此事之真相。除了师傅和我以外,基本也没别人知道。

“知府大人,我有一问,这比武会虽说是两国武道,但我等习武之人出手皆是极重,若是不小心失手把人打伤打残,也不会被追究责任吧?”

“这个嘛,比武规则上确实没有写这一条,我只知是上了比武台后,除了不准当场行凶杀人以外,输家的下场皆由赢家处置,且外人皆不得干预。”刘知府想了想。

“如此甚好!”母亲点头道,随后她便转身对晚姨说道,“师傅,那这比武大会我与你便一齐参加好了。”

“也好,有湘芸作陪我也就放心了。”晚姨也大概猜出了母亲的心思。

“那刘大人,等时候一到,我等会立刻启程前往那比武会场。”

“好啊!有二位女侠相助,我大清可算是有救了!等本官回去就立马将此事禀告上面。那事不宜迟,本官就先告辞了!”刘大人这次成功请到了母亲和师傅出山,看起来是十分高兴,随后我便和母亲、晚姨一齐将他送出宗门。”湘芸,真没想到那个杀害了丁古的倭国人竟然会主动前来送死。这样看来,丁古的仇也算是该了结了。”送走刘知府后,漫漫山路上,晚姨一边走一边向母亲搭话道。

“哼,师傅你放心好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到时候定叫他生不如死,如此一来,丁古也能在泉下安息了。”听着母亲这充杀气的话语,跟在她们身后我就知道这田健三郎怕是到时候没什么好果子吃了,虽说比武会上不准当场杀人,但是以母亲的身手,制造出一点“小意外”对她来说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罢了。

想到自己的杀父仇人很快就会被母亲亲手打死,我的心里也是掠过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意,加上眼前这两位极品美女行走时那不断扭动摇晃的肥,一股火又从我脑中熊熊燃起,这两股快混在一起,让我的下体又是缓缓鼓起来,将身上的练功顶得是高高的。

看来我今晚怕是又要梦连连了吧……

——————————————————————————————半月之后,刘知府就派人将比武会的请柬送上宗门,并附上了我们大请这边的选手名册,而规则则是我们大清和倭国两边各出战十人,直到一方全员败北为止。

而名单上,除了母亲和晚姨两位“青蓉派”高手,还有全国各地挑选而出的八位习武好汉,总计是八男二女,为我大清征战此役。

而收到请柬后不久,我就和母亲、晚姨乘坐渡轮,前往繁华的京城,而清倭比武会的会场也正是在这里举行。

而在做了两天的船之后又是连续坐了几个小时的马车,在路上颠颠簸簸数个时辰后,我们终于得以进入京城,马车开到一处府邸,一下车,就已经有一名朝廷官员站在马车外等候,而母亲和晚姨则是一左一右地牵着我的手,从马车上缓缓走下。

“敢问二位女侠可是来自“青蓉派”的晚菱秋和韩湘芸?”这官员虽微微躬身道,但眼神也时不时地扫着晚姨和母亲那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也能够一览无遗的丰腴媚身材。

“正是。”晚姨和母亲平时对雄这种充的视线本就不放在心里,不止是此刻,就连刚才在渡轮上,周围也有无数的男人偷偷地对着她们的身材指指点点,不知道各自都在心里是如何意要狠狠蹂躏这两个美妇一番了。

“很好,朝廷已经为二位女侠及其随从准备好了下榻之地,请随我来。”这官员行礼道。

“这位大人且慢,请问你可知这比武之事是何时开始?”母亲这时突然问道,虽然舟车劳顿,但看样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立刻参赛,找杀夫之仇田健三郎报仇雪恨了。

“呵呵,二位女侠倒是心急了,此刻这比武会还并未开始,不是今,而是在明,除此之外,在比武正式开始之前则是有一场在万国使馆所举办的晚宴,由倭国特使田健三郎先生所举办,我们大清来参加比武的高手们都已经前往参加了,而二位女侠今晚若是没什么要紧事,也可以前去。”

“晚姨,母亲,这田健三郎和一众倭国高手在大使馆参加晚宴,不如我们三人也先去会会他,顺便打探打探下这群倭国选手的底细?”我向母亲和晚姨问道。

“本看此事还是算了。”晚姨想了想,觉并不妥。

“舟车劳顿,我们需养足神备战,所以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好了。”

“也好,就听师傅的安排。”母亲虽急于报仇,但也同意了晚姨的看法,如果要杀田健三郎的话,她其实今晚就可以偷偷潜入万国使馆对其直接刺杀,但此事风险极大不说,就算是能成功,她也不想让这仇人就这么死得轻轻松松,必须是让其受到千刀万剐之痛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而在一晚上的休息后,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比武大赛开始的时间,我和母亲、晚姨打理了一下衣装就去往了武馆。这一次母亲依旧是穿着她那身西式的纤薄黑洋装,并将微微卷起的墨长发在脑后结成了一个盘辫,既有着习武之人一般的神气,又有着西洋贵妇一般的优雅。而此刻不知是场馆太热还是什么原因,母亲那娇雪白的肌肤上也是出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硕大汗珠,将这丰人的身体是点缀出一阵阵靡无比的光泽,这一粒粒汗珠就顺着她身体柔滑的曲线而纷纷滴在了她身上的黑洋服上,渗入了那半在外面的肥美上,与母亲常用的香水味所混合,散发出一阵阵媚无比的雌味,弥漫在她周围的空气之中。而她身上这件黑洋装依然是被母亲那傲然立的丰顶的是几乎要爆裂而开,如同是高高翘立的柔软水袋一般,让白弹软、沾香汗的团状能够从花边领口处被尽情窥视一番。

而这西式洋服下面原先的蕾丝碎边裙摆也被卸去,让她活动起来可以更加方便不受束缚,而在原先藏在里面的那两条丰紧致、被半透明黑吊带丝袜仅仅包覆的腿就这么暴在武馆里所有观众的眼前,从这白光滑的大腿上,一圈被这吊带黑丝所勒出的痕是清晰可见,大片大片的纤软腿就从这蕾丝袜圈上挤溢而出,而从暴在外的腿往上看去,那溢的圆润肥也仅仅不过是被一个小小的蕾丝短所盖住,让两瓣肥之间所组成的沟是清晰可见,看得让人是心神漾、充脑,恨不得立刻扒开这内,一窥其中之媚风韵。不过虽然母亲这一身打扮是如此地香气、这对腿是如何地勾人心神,但在以往也不知道是夹断扭碎过多少好之徒的脖颈了,而对于这些人来说,能在一双如此软紧致的腿的狠狠夹击绕下送命,也能姑且算得上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了。而对于她这种级别的武道高手来说,穿什么样的衣服对她的武艺都不会有太多的影响。

我在偷窥母亲这对丰腿的同时,也看向了她身旁的晚姨,这一次晚姨在衣着打扮上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像从前那样将柔顺的秀发盘在头顶,上一金枝玉髻,她也没换什么新衣服,仍然穿着“青蓉派”专属的白武袍,洁白如玉,朴实无华,但这简单白袍之下却难以掩盖一副人的丰腴身材,在她半敞开的领口处,一对比瓜还要丰硕的雪白肥就藏于其中,被松松垮垮的丝软布料勉强托起,而当她每走一步都觉这肥是摇曳不已、内侧的白在碰撞中不断紧贴着,要撑破这衣料从中迸弹而出似的,而纤软身两侧高叉开口下则是软弹滑的一双白皙大腿,踩着那双小巧致的绣花银鞋,在众多发情雄视线中踏着翩翩莲步缓缓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将她那随着身体颤的曲线圆润、如同是专为生养子嗣而生的厚实安产肥一下子在了椅凳上,被成了一个人的饼。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后,晚姨也因耐不住武馆内那热的空气而是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从美妇那油亮的肌肤上一颗接一颗地滑落而下,将她身上这件白袍几乎是完全浸,散发出一阵阵味十足的韵气息,而将白袍浸发汗紧贴着肌而产生的那难以言喻的粘滞让这美妇也是不到了浑身不适,不断在身下的椅面上来回磨蹭着那坐立难安的,然而此处人多眼杂,也无法当场换下这袍,因此她只能是不耐烦地抬起左腿将其随意搭在了右腿上,翘起了坐着更为舒适的二郎腿,而原本遮盖住大腿的丝质布料也在这腿抬起来的一瞬间纷纷向下滑落至大腿,让这丰修长的大白腿从腿到脚踝都是一览无遗,同时在双腿不断地换姿势时,那两腿之间一闪而过的神秘,让场内的观众们是大眼福,把这极品美妇是从头到脚都狠狠盯了个遍。而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两腿之间那微微顶起的状物,虽然平时在晚姨的站姿下是看不太出来,不过当她坐下的时候,这状物就是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将这白袍顶得是高高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这衣料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看见晚姨一双美眸却是时不时地偷偷盯着她两腿间的那玩意细看,而她脸上白皙的肤上也是晕出了数道浅软红,在宗门内表现一向端庄典雅的晚姨竟然会出这副神情,实在是让我心里好奇不已。

而随着时间的逝,敞大的比武馆内人也是越来越多,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京城的百姓们纷纷聚集在这个武馆内,为大清的选手们鼓舞打气,场面自然是热闹非凡。

这些倭国特使是坐在擂台对侧,而他们的参赛选手就一个个趾高气扬地站在他们后面。在这群倭国选手的中间,是坐着一个穿着和服、身材矮小的男人,不过,与其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就是个小鬼头,从外表上看,年龄看起来貌似还没我大。个子也比我要矮上一头,虽早就听闻倭国人身高极矮,没想到是如此夸张。

难道这个倭国小鬼就是那个暗杀了我父亲的田健三郎?父亲竟然会屈辱地死在了这种小鬼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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