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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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阻止乌帕嘛?」厉扬威紧握筷子,妈妈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在享受乌帕的玩,作为儿子,找不出理由打断妈妈和她自己承认的丈夫的调情。

厉扬威只好装聋作哑,默默看着妈妈伸手捂住丹,指中不住漏出游丝般的低

「呀啊——别咬——轻点——」咬?乌帕用上了嘴!也不知道他在咬什么,看妈妈痛并快乐的表情,最有可能的是用两排大黄牙咬住妈妈的肥厚,沾臭口水的舌头隔着衣料贴着来回。

很快,厉扬威的猜想被验证,妈妈的两条腿被一双黑手抬了起来,放在餐桌上,丰的身躯靠着长椅,还是看不见乌帕,但基本可以确定他正把丑脸贴在妈妈最私密的部位,享受带着雌异香的美味佳肴。

妈妈放在餐桌上的高跟黑丝小腿不安地扭动,鞋跟陷进一盘韭菜中,厉扬威见厉雪岚闭着眼,心念一动,悄悄夹起搭在妈妈鞋跟处的韭菜,放进嘴里咀嚼。

有妈妈高跟鞋味道的食物,明明不干净,但他从心里无法拒绝。

偏咸,又夹杂些腥气,想必乌帕此时体会到的也是相同的味道。

厉扬威幻想着妈妈兔女郎服装包裹的鲍被乌帕整个含在嘴里,支起下的小帐篷,作为儿子的自己只能吃到妈妈鞋跟碰到的菜,那个小黑鬼却能让妈妈打扮成兔女郎供他玩,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

但就是这种不公平,反而让小帐篷里的短小充血到好像要炸开。

是自从乌帕住进家后,红大口气成了妈妈最常见的样子。

在乌帕面前,妈妈不再是高冷的冰山美人,而是如同没有经验的小姑娘,被乌帕一阵咬后,忍不住当着儿子的面发出梦呓的呻:「嗯啊❤~~~哦❤~~~舒服❤~~~」快十分钟过去,乌帕才从桌子底下爬了上来,手里拿着叉子,下巴口水渍地凑近妈妈耳边,说了几句,妈妈风情万种地白了乌帕一眼,偷偷瞄了眼装成无事发生的儿子,很刻意的把自己的筷子扔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捡下筷子。」说完,妈妈挪动小腿,弯钻进了桌下,而乌帕则面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厉扬威说:「儿子,我们吃饭。」说着,他又夹起一块猪吃了起来,应该是很喜味的觉。

厉扬威想着,妈妈现在在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回报乌帕,要给他……瞳孔收缩,看到了乌帕手里握住两细长的黑兔耳朵,是妈妈的头饰,这么看妈妈的嘴正对着小黑人的裆无疑。

乌帕眯着眼哼歌,手指一只手以食指敲击桌面打节拍,抓住妈妈兔耳的手跟着上下起伏。

「……呜呜……」厚重的鼻音从桌面下方传来,妈妈肯定正在含着乌帕的黑人巨!起码已经把他的菰完全进口腔里,口当当不留隙才会产生如此情的鼻音。

她努力张大着嘴,让喉管成为可以容纳乌帕巨的甬道,随着腥臭巨深深没入咽喉,舌到舌尖地痴在火热滚烫的海绵体上,味蕾受到雄臭刺分泌大量津,为润滑,以便乌帕能够更加深入。

在乌帕抓住兔耳起落时,可以清楚的听到咕叽咕叽的气体气泡破碎声,那是妈妈呼进体内的气体被巨从嘴里出,与口水混合破裂产生的靡乐曲。

乌帕享受着子的深喉服侍,还故意刺便宜儿子:「你妈,找到黑巧克力,偷吃。」厉扬威当然听得到乌帕的意思,握紧拳头想打人,但眼前这个小黑人的生殖器,正被妈妈深深在嘴里,没办法……厉扬威无言地起身,顶着火辣辣的小帐篷回到自己的房间。

「眼不见心不烦,一定要赶快找个机会和妈妈把这事说清楚……」厉扬威看着书桌上乌帕的作业,咬咬牙,帮他写了起来,心想现在要忍耐,只要妈妈醒悟,那就一定能把乌帕赶出家门。

过了大约十分钟,外面传来乌帕的呻,好像释放了什么东西,厉扬威知道是乌帕了,或许是全部灌进妈妈的胃里,又或者是在妈妈冷的脸颊与天鹅颈上……一想到那副场景,小芽再也忍不住了,在内出一股股的

就在想找纸巾清洁时,厉扬威的房门被打开,一扭头,是厉雪岚走了进来。

还是兔女郎的打扮,娉娉袅袅、媚视烟行地走到厉扬威身边。

厉扬威很尴尬,只能做出一副沉肃无言的郁闷样子。

厉雪岚见了眼底闪过心疼的表情,想要伸手去安,厉扬威下意识地躲开:「妈……怎么了?」

「没……没什么……」知道刚刚的掩饰是多么拙劣,肯定让儿子不高兴了,妈妈拿过一张凳子在厉扬威身边坐下,低声说:「别担心,妈妈会处理好一切的。」她的舌苔上,还残留着小黑人的臭。

恰如自已儿子裆里味氤氲。

厉扬威听到妈妈这么说,眼前一亮:「真的?妈……你能赶走乌帕?」厉雪岚目光闪躲,只是点点头,就在这时乌帕也走了进来,房间里顿时弥漫一股怪臭。

「老婆干嘛呢?」小黑人大摇大摆地来到妈妈身边,黑手搭上妈妈肩膀。

「在监督他做作业。」妈妈一被乌帕触摸,身体就软了下来,刚刚心中残存的反抗想法全都被下,看向厉扬威的目光竟然也变得严厉。

「儿子好好学习,多挣钱,孝敬爸爸。」乌帕说着,硬是侧坐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乌帕的望简直无穷无尽,刚刚明明已经给他深喉口一次,乌帕现在又在作怪,就当着厉扬威的面,开始扒拉厉雪岚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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