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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到底简陋,还是客栈周全一些。况且还有紫姑娘--有些事,咱们大老爷们儿总不好手吧?”萧遥逸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早就说从宁州带几个小婢过来伺候,月姑娘总不同意。哎,月姑娘这会儿怎么样?”

“好了些,但寒毒还没下去。”程宗扬道:“看样子不会有什么大碍,静养几就好了。”

“五哥送的药吃过了吗?”

“吃过了。”程宗扬想起那天给月霜喂药的情形,下不由一振,连忙干咳一声,移开话题,“烈山有消息吗?”

“有!”萧遥逸道:“捧军不走了。听说刘平在山丘上设了木栅,结营自守,今晚月黑雾浓,正适合夜战。”

“刘平脑子里面有虫吗?两天时间,爬都爬出烈山了,怎么想起来在山里结营呢?”萧遥逸笑嘻嘻道:“因为雾太大,他们路了。”

“开玩笑吧,怎么会起雾,还路--干!不会又是你们捣的鬼吧?”萧遥逸得意地说道:“那当然!”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如果文泽还在就好了。大营的法师凋零得厉害,会雷法的只剩两个。不然十几名法师联手放出五雷诀,保证宋军的战马立刻炸营。”伤员被送入城西的伤兵营,雇佣兵就地解散,各自回去休整。一大半人当即带着马匹到东市换成银铢,接着涌进兰姑的水香楼。剩下的马匹程宗扬毫不客气全部占为己有,让臧修带去先组建两个骑兵连。

萧遥逸叫道:“我的马呢!”

“死了!”程宗扬道:“这些都是捡的,跟你没关系!想要你也去捡啊。”

“太过分了吧!”

“反正也是给你的六营用了。小气什么呢。对了,孟老大在不在?我有件事想跟他商量。”萧遥逸被他岔开话题,说道:“老大去了宁州。这几恐怕不会回来。”

“他们怎么都往宁州跑呢?在萧侯爷哪边?”萧遥逸道:“是谢幼度。”程宗扬勒住马匹,“北府兵?”萧遥逸点了点头。

谢幼度的北府兵这时候来一脚,目标是大兵境的宋军,还是占据江宁二州的星月湖大营?

程宗扬沉思良久,然后道:“我要去宁州一趟。”

“今天已经晚了,”萧遥逸道:“明天我来安排。”

萧遥逸得到消息,就将客栈楼下一间厢房布置成静室,房间内铺着厚厚的地毯,榻上堆着锦衾,旁边四只半人高的黄铜薰炉烧得滚热,一进门,就让人忍不住想汗。

月霜一路都在沉睡,好在呼平稳,寒毒的发作也没有恶化,萧遥逸小心地把月霜送进房内,安顿停当,然后道:“我回大营一趟,晚上一起吃饭。”程宗扬一口答应。等萧遥逸离开,他上楼去找小紫,房间内却空无一人。程宗扬叫来守卫,“紫姑娘呢?还有萧五呢?都跑哪儿了?”

“紫姑娘去东市买东西,萧副官随行陪同。”

“那个……紫姑娘是一个人去的吗?”得到守卫肯定的答覆,程宗扬一阵心动。死丫头平常都把梦娘藏在房中,不与外人接触,这会儿她出门在外,梦娘留在房内,倒是自己的好机会。

程宗扬溜进小紫房内,心找到那个尤物,谁知房内空的,自己连屉都打开找过,硬是没找到梦娘一。不知道死丫头用了什么花招,竟然把一个大活人藏得不见踪影。

程宗扬在战场收了大量死气,体内真溢,一路上都打着主意,回来找个机会拿梦娘火,没想到箭都架上了,靶子却没了。

死丫头,真有你的!程宗扬叹了口气,还是等小狐狸晚上吃饭的时候,一起去水香楼大大方方的偷摸狗比较方便一点。

在房里转了两圈,程宗扬突然觉得百无聊赖起来。死丫头不在,萧五不在,祁老四去了工地还没回来,连那位梁上君子也没来凑热闹,整个内院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寂寞得几乎都空虚了。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还有一个人。

几只黄铜薰炉都烧着炭,炉身在高温下微微发白。程宗扬走到榻旁,低头看了看。那个小美人儿闭着眼睛,玉颊雪白,不知道是不是太热的缘故,瓣有种异样的嫣红。

这会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程宗扬抬手在她光滑的脸颊捏了捏,小声说道:“月丫头……”月霜仍在昏,只是被他手指捏过的部位,泛起一抹红

程宗扬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呼还算正常,略微放心了些,一边道:“你也是的,一个丫头片子,先天不足,还起个什么劲儿呢?自已把自已冻成冰,这下高兴了吧?”正说着,程宗扬口忽然一痛,膻中被人一掌封住。在他惊愕的目光下,月霜美目圆睁,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扔在上,然后翻过身,屈膝顶住他的口,一把拔出枕侧的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咬牙道:“你要敢叫,我便杀了你!”程宗扬后悔得连寻死的心都有,小声道:“你可别来啊……英雄!”月霜美目蒙着一层水雾,眼中布血丝,她咬紧牙关,美貌的面孔充羞怒而愤恨的表情。忽然长剑一闪,用力刺下。程宗扬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见那柄长剑紧贴着自已的脸庞刺进榻内,秋水般的剑身映出自已因为惊吓而扭曲的面孔。

“将军!冷静!冷静一点!”间一松,月霜一手扯断他的衣带,把他子扒了下来。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具,鲁地拽了几下。程宗扬连惊带吓,具软趴趴的,哪里还有半点雄风?

程宗扬心里惨叫,月丫头也太狠了吧!真要把自已子孙割掉,自已也不用活了!

月霜手掌又凉又滑,握住自已具的手指僵硬着,微微颤抖。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那种觉就像躺在手术台上,却发现大夫比自已更紧张。真被她一剑割了,自已一头碰死也就完了。怕就怕万一她手艺太差,只割了一半……就是死了也被人笑啊!

月霜咬牙瞪着他,然后握住剑柄,拔出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低声喝道:“硬起来!”大点的割着好玩吗?程宗扬实话实说:“硬不起来……”剑锋划破皮肤,带来尖锐的痛楚,“硬起来!”程宗扬一股怒气上涌,豁出去道:“你拿着刀子来回比划,我还硬个啊!

想让它硬,你用嘴巴啊!喔!我干……”月霜一拳打在自已下,那种觉,就像被一头漂亮的母犀牛顶了一下。如果不是道被制,自已这会儿就该捂着裆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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