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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整天拿个拂尘东游西,说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真到做事的时候连都不会!”程宗扬笑道:“听说建康的贵族盛行服食五石散?”

“五石散是用石钟、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种石头制成,岳帅当年也制过,到底没敢服用。建康城服的人倒是不少。五石散服过之后身上先热后冷,还不能吃热食穿厚衣,不管天多冷都要穿单衣,喝凉水,有些还要伏冰卧雪。而且服过之后要多走,称行散,停下来就要多喝酒,多吃东西。”萧遥逸给程宗扬斟上酒,笑道:“五石散那东西,服之令人神智恍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上次我去阮家,正遇上阮家兄弟在服五石散,他们服过五石散,然后先用凉水冲澡,接着开始饮酒。喝到一半,阮家兄弟觉得用杯子不过瘾,用个七尺的大盆盛酒放在院子里,诸阮就围着盆子狂饮。正喝着一群猪过来,阮家兄弟也不嫌脏,就和那些猪挤在一起饮酒。饮到兴起的时候,还把自己的妾婢叫来,在院里。”萧遥逸笑着摇头,“我萧遥逸再荒唐,也荒唐不到那地步。可大家提到阮家兄弟就说他们是狂狷天,风人物。提起我这位小侯爷,大家都说是不成器的荒唐子弟。这也太不公平了!”程宗扬笑道:“这多半是因为小侯爷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吧。”萧遥逸大笑道:“不错!程兄果然是萧某知己!诸阮的狂狷我倒不在乎,礼法岂是为吾辈所设!但不做事还要搏取好名声,这就太过分了。那些无知小子怎能缚住我鲲鹏之翅!”萧遥逸举盏一口喝干,把酒盏扔到几上,叫道:“芝娘!我要的佳人呢?”芝娘上来,未语先笑:“小侯爷莫急。我已经让人去接丽娘,就快到了。”萧遥逸道:“怎么不在你舟中候着?”

“丽娘吃不得苦,在舟上两个时辰就要靠岸歇息。”芝娘笑着向程宗扬解释,“奴家画舫新来了个粉头,名叫丽娘,年纪虽然略大了些,却是好风情,遍体风。少顷来了,让她敬公子一杯。”萧遥逸一把搂住芝娘,把她抱在膝上笑道:“那个丽娘就让给程兄,今晚你陪我好了。”芝娘笑着拈起一粒葡萄,含在间送到萧遥逸嘴里,低笑道:“秦淮河三千画舫,粉黛无数,小侯爷这样的人才,那些粉头便是倒贴也肯。小侯爷却总照顾奴家的生意,奴家不尽。让奴家陪一晚,是奴家的福气。”萧遥逸抹了抹她鲜红的瓣,笑道:“嘴巴可真甜。我喜你这里是免得撞上人,让他们整天在我爹耳边聒噪。何况还有芝娘你这样的美人儿。”芝娘却羞涩起来,柔声道:“奴家去更衣,再来陪小侯爷。”萧遥逸放开她,与程宗扬饮了几杯,才道:“芝娘这里酒菜从不掺假,而且嘴巴极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从不多说。还有一桩……”萧遥逸好看地一笑:“芝娘这人其实做不得这营生,她心肠太软,从不打手下的粉头。若不是我,她这画舫早就关门多时了。”程宗扬笑道:“看不出萧兄还这么怜香惜玉。”萧遥逸大笑道:“这话我听,来,程兄,我敬你一杯!”两人推杯换盏,谈笑无

第九章姝丽轩窗外,月渐明,画舫仿佛贴在水面上滑行,伴随着低哑的桨声,破开水中的月影。宽阔的河面上,画舫往来如蚁,不时有高达五层的楼船掠过,船上张灯彩结,传来阵阵管弦笑语。

远远一艘舟楫跟在后面,程宗扬笑道:“萧兄,你的随从追来了。”萧遥逸也不在乎:“不用理他们。反正城中人都知道我荒唐,我真做出些什么事来,他们也不相信。”酒到半酣,一艘不起眼的乌篷小舟驶近画舫。片刻后,芝娘挽着一个女子上来。

芝娘说是更衣,其实是重新梳洗打扮,黛眉丹,更显美。她披着一袭薄薄的纱衣,里面是一条鲜红的抹,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在纱中若隐若现。旁边的女子却披着斗篷,粉颈低垂,看不清面容。

“这是丽娘。”芝娘把那女子拉到席间,笑道:“这是萧公子、程公子。丽娘,来给两位公子敬杯酒。”萧遥逸一把将芝娘扯到怀中,笑道:“姗姗来迟,还不受罚?”说着在她上拍了一记,打得她雪一阵颤。

小婢拉上帷幕,轻手轻脚地退到一边。那个叫丽娘的女子扬起皓腕,掀开斗篷,程宗扬眼前顿时一亮。

那女子乌亮的发髻微微坠在一旁,用一普普通通的荆钗簪着,眉目如画,竟是个绝佳人。

萧遥逸眼睛也亮了起来,赞道:“好个美貌尤物!”丽娘姿容端庄华,展颜一笑却媚态横生。她美目含,笑盈盈解开斗篷,出玲珑的身段。

萧遥逸“哈”的大笑一声:“这是什么亵衣?”程宗扬张开嘴巴,觉像活见鬼一样。

那女子斗篷内也有一件纱衣,纱衣内却只有两件小小的翠绿内衣,一条呈杯状托在她下,将她丰的双挤得向上耸起,下身只是一条小小的丝巾,三角状掩在腹下,两端用丝带系在间。翠绿的丝巾又窄又细,连白阜也无法遮住。

半杯状罩和丝织内……如果自己没认错,这该是自己带来那两套情趣内衣略加变化的结果。可它们应该在苏姐己手中,怎么会在建康出现?

程宗扬住心头的震惊,问道:“这内衣是从哪里来的?”芝娘卧在萧遥逸膝间,回首笑道:“程公子真是有趣,这样的美人儿不看,只顾着看衣服。”程宗扬笑着掩饰道:“这样的内衣我还从来没见过,让芝娘见笑了。”萧遥逸道:“别说你了,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少的布料,倒像是用不起布似的。”芝娘娇笑道:“这是最新的款式,据说是从竞州醉月楼传来的,在当地很是盛行。没想到丽娘也买了一件。”听说是竞州醉月楼,程宗扬松了口气。苏姐己真够明的,按着那两套内衣的款式又花样翻新,先用了起来。

丽娘去斗篷,除了脚上一双丝履,曼妙的玉体几乎完全。贴在阜上的丝物微微鼓起,腹侧与大腿相连的部位暴出来,薄纱下,密处的轮廓隐约可见,影影绰绰间出无边意。

程宗扬笑道:“这内衣布料虽然少,但该遮的部位一点都没出来。不信萧兄来看。”程宗扬让丽娘伏在自己膝上,拉起轻纱,按住她雪滑的,朝两边分开。

果然,那条手指宽的丝巾从沟绕过,与间的丝带连在一起。丝巾两侧滚着细边,将间的密处遮掩起来。

芝娘穿着传统样式的抹,只遮住身体前侧,此时伏在萧遥逸怀中,白花花的雪浑圆翘起,抹在身上,只在股间出一角鲜红。

萧遥逸左看右看,笑道:“做这内衣的人也算挖心思。本来是遮羞的,却做得半遮半掩,让人更动绮思。”这美身上的内衣虽然是情趣内衣的款式,但布料的弹远远不够,单是内就无法仿制。苏姐己别出心裁,用一条细丝带当作,将底在丝带上,在侧各打了一个蝴蝶结用来系紧,看上去反而更显致。

算算时间,这时候祁老四也该把霓龙丝送到五原城。苏姐己手边材料不足,只能做些简单的,有那些霓龙丝在手,说不定连丝袜也能做出来。

那姿容端庄的美被人扒开股观赏亵,却没有半分羞赧。她勾过头,水汪汪的美目停在程宗扬身上,丹轻启娇声笑道:“公子对奴婢的亵衣好生悉呢。”她声音如出谷黄鹳,清脆悦耳。程宗扬听在耳中不由心中一。这美廿五、六岁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算年轻,但皮肤柔之极,香肌胜雪,浓香馥郁,不但比萧遥逸怀中的芝娘高出一筹,就是比起苏荔那样的大美人儿也毫不逊

程宗扬放开丽娘,心里暗赞:秦淮粉黛,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一个普通的画舫舟,就有如此风情。

丽娘从程宗扬膝上起身,纤手挽起银壶斟一盏,然后翘起玉指,抹去盏口的酒渍,双手捧起柔声道:“奴婢敬公子一杯,公子万福。”程宗扬接盏一饮而尽。眼前这女子不但姿容绝美,而且举止优雅,不知芝娘费了多少心思才调教出来。

丽娘朝程宗扬一笑,又给萧遥逸敬了一杯。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却只饮了半盏,将剩下的半盏递给丽娘,“你也饮半盏,我也祝你万福。”

“多谢公子。”丽娘将剩下的酒饮尽,还伸出香舌尽盏中的余沥,然后妖媚的一笑,放下瓷盏。

萧遥逸懊恼地说道:“芝娘,这样的美人儿你却连半点风声都不漏,难道怕我配不上她吗?”芝娘笑而不答,只是扭动身子娇声道:“好久没服侍公子了呢。”萧遥逸摸了摸她的粉颈,然后笑了起来,对旁边的小婢道:“秦淮画舫,风月无边,让我手下那些人滚远一点,莫打扰了本公子的兴致。”萧遥逸手掌伸进芝娘抹内,抚着她高耸的双,一边笑道:“程兄莫非要喝醉才能尽兴?”程宗扬本来是想探萧遥逸的底细,现在他星月湖的身份已经无可置疑,眼前这美又姣婀娜,干脆放开心事和萧遥逸一同荒唐一次--上天为证,和小紫一起这段子,真是不堪回首。

程宗扬大笑一声,推开案几,抱住丽娘香滑的玉体。丽娘毫不避讳地委身坐在客人怀中。月光下,她肌肤犹如象牙般洁白,那股暖暖的体香扑鼻而来,程宗扬不口道:“好香!”丽娘扬起皓腕,拔下髻上荆钗,乌亮的发丝瀑布般滑下,竟然有七尺有余,光可鉴人。美偎依在程宗扬怀中,曼声歌道:“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

含笑帷幌里,遍体兰蕙香……”歌声袅袅散入江风,虽然是浅低唱,但歌声婉转,足以令丝竹失

一个舟就有这样的歌喉,程宗扬不赞叹。他托起丽娘的粉腮,只见她面如芙蓉,端庄中带着人的媚意,一颦一笑都似乎在引他的念。

丽娘嫣然一笑,解开罩,将两团丰腻的雪出来,轻轻一扭,两团雪颤微微跳动,让程宗扬心头随着她的波起伏不已。

丽娘着上身伏在程宗扬怀中,笑靥如花地说道:“公子身体好结实呢。”说着丽娘从程宗扬膝上滑下,并膝跪在他身前,纤手轻分解开他的衣带,然后双手扶着具,弯下玉颈,将送入樱细致地舐起来。

丽娘舌灵巧之极,瓣含住头,一边,一边送入咽喉。柔瓣紧紧裹住,将具包裹得密不透风,只有滑软的香舌不住卷动。

有些女品箫时敷衍了事,随便硬就算完了,丽娘却极认真细致。她生得貌美如花,妍姿质,眉眼盈盈;白玉般的耳垂上,一边一个小小的耳孔,柔润可

程宗扬摸了摸她的耳垂,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没戴耳坠呢?”丽娘吐出具,娇声道:“奴婢来得勿忙,忘了戴上。”说着她扶着具,香舌从部一直舐到头,然后又把纳入口中。

程宗扬一肘倚在案上,一手伸到丽娘间,捏着她光滑的双。那边萧遥逸早已扔掉玉冠,长发在头顶挽了个英雄髻,衣衫敞开;芝娘得一丝不挂,着白光光的体伏在他间摇鼓舌。

两人案几本来紧邻着,这时都推到一边。丽娘伏在程宗扬腿间,掩在薄纱下的玉体横在两人之间,雪高耸翘在萧遥逸手边,月光下白腻如脂。

萧遥逸抬手在丽娘上拍了一掌,丽娘嘤咛一声,口中含着具,一边将股翘得更高,风地扭动着。

萧遥逸笑道:“芝娘,你手下这个粉头好生知情识趣。”芝娘抬头笑道:“你别看丽娘雅致,她可是天生的风种子。在榻上让人死,前些子有个过路客人与丽娘宿了一晚,第二天就拿出银钱要替她赎身呢。”一男两女,程宗扬应付自如,两男两女,还多少有些心障。萧遥逸却荒唐惯了,显得毫不在乎。他拉起芝娘让她跨坐在自已身上,一边把玩她的身体。

这边丽娘品过箫,玉脸含地侧身伏在程宗扬膝上,双峰胜雪,颤巍巍耸在前任他玩抚。她红润,烛光下娇滴,身上只剩下那条窄窄的亵和一双丝履,通体莹润,宛如玉人。

那条亵绕在股间,翠绿的丝物贴着雪滑的阜,微微隆起,隙间隐约能看到密处柔滑的边缘。丽娘双目水汪汪望着程宗扬,似乎在引自已侵入她的身体,征服她女地。

程宗扬手指伸入亵隙,怀中的玉人玉腿微分,将向他的手指。

指尖一片炽热的滑腻,这美竟然已经涌动,情动十分。程宗扬笑道:“竟然成这样。”丽娘双颊像喝醉一样酣红,媚眼如丝地说道:“奴家一闻到物的气息就不住发。公子身上的男儿气好浓,奴家含在口里,下面便了呢……”说着美挽住间的丝带轻轻一扯,然后将亵褪到腹下。程宗扬摸的时候就有些疑心,这时亵滑落,丽娘腹下果然纤皆无,阜又白又,光滑得如同剥开的蛋。

凝羽体内寒气未散,导致下体发稀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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