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新婚处刑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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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详的预在脑海中扩散开来,随着针头的靠近,她甚至能看清那锐利的尖峰,针头的目的便是她的头,这是要将什么奇怪的东西注入进来么?!

她不想就这样屈服,列克星敦努力摇动着脯,一对雪白上下抖动,躲闪着针头。一副的美景在这安静的房间中展现着,而那机械臂的控者却像是故意挑逗般,用针头上下比划着,像是玩猎物般,让列克星敦的动作幅度愈来愈大。

最开始,急于躲闪的列克星敦还没有发现这一情况,她用力的、羞的摇动着双,身体越来越热,不经意间,轻轻的息从那齿间出。

随着时间推移,当少女口吐芳兰,肌肤俏红,微弱的摇晃着部时,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倒不如说,这本就是她最后的挣扎,被捆住双手,双腿无法行动的她便是案板上的美人鱼,之所以没有控制住身体,仅仅只是屠夫的恶趣味。

「可的家伙……」一双美目离,秀丽的长发披散在身上,不论最后结果如何,她所能做的,仅仅只是拖延一带你时间。她相信,司令官一定来拯救她。

托盘不急不慢的继续将香汗淋漓的美托起,甚至挑逗般的上下弹动几下,挑起房,然后让它们拍在托盘上,像是布丁般软弹的颤起。

「咕唔……」列克星敦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针头的靠近,随着一阵微弱的刺痛,针头扎入头内部。针管内的体正缓缓被推入列克星敦的腺里,原本便称得上是丰房变得愈加浑圆,甚至是肿

极其不适的刺痛痛开始蔓延,缓慢增大的房表面变得愈加透明,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埋藏在皮肤下的青涩血管。

如樱桃般的一点尖也变得坚,在这浑圆的雪白粉上,被盛放在一朵晕之上。

「好痛……快停下,在这样下去就要裂开了。」列克星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恐慌,大量的入输管内,迅速的渗透进组织内。逐渐,在头的表面渗透出一滴滴淡黄的体。

当针头滴体拔出头后,汁也并未如列克星敦想象的那般,水像是牛一样从头中呲出。反而……越来越痛。

秀气的面庞着痛苦的神情,她试图活动房,来舒缓堵住的腺,然而,这就像是在晃动盛水、即将爆裂的水球一样,沉甸甸的房在托盘上摇动着。

这并无法缓解房快要裂的剧痛,反而加剧了即将爆裂的前兆,列克星敦可以受到大量的体堵在头,本排不出。

「噗~」就在这时,托盘故意忽然放下,因重力而下落的双在空中漾,再也无法忍耐的痛楚使得列克星敦的口中发出了呜咽。

每当房从拉伸到回弹,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几道白的水便从头的泌孔中溅出。

既痛苦、又舒服。

「啊啊……不要……哈啊,哈啊……要炸掉了,不要再弹了……呜呜呜……」托盘连续的执行着放下、托住、拍打的过程,一波波的痛使得列克星敦的双眸几近涣散,长大着嘴,含糊不清的吐着嗯啊的息。

被折磨的少女并未察觉到,一触手,正幽幽的探向她的户。

它故意的按着列克星敦的阜,向下沿着紧紧贴上来、摩擦着。

「不……不要……那是司令官的……」列克星敦绷紧了身体,她甚至能受到触手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挤开口,向内探去,直到,顶到了处女膜前。

柔软的膜被牵动使得她陷入了惊讶与茫,分明已与提督相十几年,她早已全身心的将自己献给了提督,为什么现在她的处女膜……修复了。

「呃唔!」触手向内挤了挤,打断了她的思绪,令她惶恐的摇起头,出着急的哭腔。:「那里不可以,快停下来,那样的话,我真的生气了哦。」但即便如此,她的温柔依然是那样的令人慨。

但不管如何,她的第一次永远都属于她的心上人,那美丽端庄的少女。

仿佛是被列克星敦的言语所打动,触手停止了前行。

这样,列克星敦的脸上也出了安心的神情:「谢谢你……哪里都可以,唯独那个地,嘠呜!」随着下身被一壮野蛮的巨物所贯穿,列克星敦被这痛彻心碎的袭击一下子惊的愣在原地。

她的全身绷紧,美丽的面庞上落着几缕秀发,纯洁的容颜也在此刻凝固。列克星敦大张着嘴,涣散的双瞳因剧痛的剧烈的收缩着,她难以置信的侧着低下头,战战兢兢、带着卑微的祈求。

可怜的少女看见了在腹部的凸起,触手挤开了干涸的,破碎了柔韧的处女膜,撞进子颈中,狠狠的顶在子壁内。这一撞将她的心魂撞的险些崩坏,撞得摧破肝。

她的脸上带着茫,喉中像是哑火的引擎,沙哑绝望的哭出几声。

道中的触手动着,表面生有无数圆球凸起,仿佛入珠后的狰狞,正从列克星敦的小中一点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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