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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直都跟着这么多探子么?”常歌点了点头:“玄青衣衫那个,似乎是自我快出滇南之时就一直跟着;今我丢枇杷酥的那位,那是老
人了,听口音是荆州人。另一边那个黑衣人嘛,这是新人,这几
来了锦官城才初见。前几
似乎是一女子乔装,不知为何这几
陡然换了这位黑衣人,不过看二人衣衫形制和布料、应是同一伙的。”刘图南见他连几人何时跟踪、何人同何人是同伙都说的头头是道,听着有些哭笑不得:“你倒是坦然,还将他人底细摸了个透彻。你这爆炭脾气,怎么就没将这些人打走呢?”常歌轻叹口气:“你以为没打么?那位荆州兄台,我已打过几次了。可此人不管不顾,拖着病体还要上路盯着。我看他是个汉子,倒也不再多为难了。”刘图南赞同道:“此人倒是忠心,就是不知所事何人。”常歌不以为然:“荆州呗,那还能有谁,跑不
是世子池
盛或者丞相梅和察其中之一。”刘图南扬了扬左眉:“就不会是你的山河先生?”常歌闻言,瞬间沉了面
,说:“勿要再提他。”刘图南见常歌反应颇有不解,问道:“你不是才驰骋三千余里地去滇南救他么?这后续,不应该是他
涕零、你二人一道回益州的戏码么?怎么看你神
,如此奉献,倒还像是生了嫌隙。”常歌险些呛了茶水,祝如歌立即走了上来递了手帕。常歌接了手帕整理干净,问道:“世子早已知道了?”刘图南白了他一眼:“你那点儿花花心思,卜醒都瞒不住,还想瞒住世子我。”常歌叹道:“世子所言不虚,此番奉献,
动自我罢了。他人全然不领情。在滇南之时,我也劝了先生来我益州效力,但他不肯。”刘图南放下茶盅,分析道:“此人荆州丞相亲自拜请、荆州世子驭马方出,荆州对他尊敬至此,这位山河先生不事他主、倒也情有可原。没将其带回益州,不怪你。”
“只是,”刘图南正道,“这阵前
出、为他人奔袭千里之事,有此一次足矣,若有二次,我便军法处置了。”常歌闷闷喝了口茶:“也不会有第二次了。”刘图南正
开口询问缘由,只听门外响起女声甜音:“常将军千里相救,山河先生设计蛊杀,将军心死,自是不会有下次了。”常歌听到这
悉的女声,瞬间捏紧了拳头,问:“怎么是她?”作者有话要说:[1]长安空留游心恨,恩恕不识是旧人:游心,为司徒空表字;恩恕,为司徒空佩剑恩恕剑[2]司徒玄:大魏太子,表字物彻首次登场-17章《三擒》,常歌提司徒玄,祝政沉了脸二次登场-32章《千里》,司徒玄宽
魏王这人不是酱油,虽然不停在打酱油(这人有点疯批*游心:司徒镜取此表字,本意是让他潜心向学,司徒空自己认为是“乘物以游心”之意**物彻:司徒玄表字物彻,因司徒镜发现他自小
格颇为执拗,取“物彻疏明”中二字,想让其过得更为通透豁达司徒空:我的表字含义,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第42章大梦花重楼听茶间的门轻轻开了条
,滇颖王庄盈闪身而入,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她巧笑倩兮,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在常歌身侧。
常歌一脸厌恶地往另一边稍微挪开了些。
“常将军好生见外。”庄盈笑道,“明明在我蓝月山庄吃我的用我的,还平白的喝了我一坛私藏铜锅酒,现下倒是认生起来。”
“谢颖王一碗毒酒,将常歌险些送至鬼门关。”常歌意味深长地回敬道。
刘图南垂着眼帘,轻皱眉头,他如此神,显然是想起了常歌回归初
,他普通一掌即将常歌拍的呕血不止。
滇颖王巧笑几声,音宛如黄鹂一般,她俏声道:“常将军可莫怪罪了好人。我已好心提醒,你却依然百般回绝随他效忠荆州,这才惹恼了他,不得而杀之,哪里能怪到我的头上。”刘图南静静品着手中的茶,心中倒忽而颇为
怀。自那
吴国使臣姜怀仁
怪气地讲了个“贺兰狼王”的故事以后,他面上虽未明言,心中却一直留了个疑影。听滇颖王和常歌此番对话,倒将心中的一丝疑影吹散了些许。
常歌听着滇颖王噼里啪啦直言不讳,倒颇有些尴尬起来,闷闷地喝茶,懒得和她搭话。
庄盈见他不便言语,接着笑道:“将军要怪我、便怪我吧。若不是我没有看好蛊库,也断然不会生了此等事端出来。我也有责,先以茶代酒,敬将军一盅。”庄盈信手拈了茶壶,取了茶杯便斜了一盅,只觉入口清苦、回甘清,她夸赞道:“好茶!你们汉人果然不同一般。我们滇南只还
行茶汤、茶饭,制茶饼[1],没想到汉人如此风雅,水煮清茶,真是巧思。”常歌将手中茶盏一放,看也懒得看她一眼,说:“有话快说,勿多废话。”刘图南低声劝道:“常歌,颖王好歹也是益州座上宾,你且多喝清茶,
火气。”常歌极不耐烦地扫了庄盈一眼,甚至未注意到刘图南首次直呼其名。祝如歌见状,急急上前,为常歌
茶。
庄盈上下打量了一下低着头为众人茶的祝如歌,笑道:“有意思。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