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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时,依旧伏在祝政肩上,温温的如兰吐气瘙的祝政耳边有些

祝政略有些羞涩地将常歌推开,他却立即又如狗皮膏药一般瘫倒上来。

祝政无奈,只在心中暗想:这软筋散,着实了得。以后的确不能随便用。

见他如此模样,祝政只在心中默默希望常歌在人们找到他俩之前赶紧恢复。

事与愿违。

人们没花多大力气就在山中找到这两个少年。高公公由几个小太监抬着,冲在最前方。

见常歌这副模样,高公公神立变,着了几个人将常歌搀了起来。

这事情后来闹得颇大,搞得常家脸上也不甚好看。综合考虑了祝家颜面和常家颜面之后,决定责常歌廷杖二十。

常歌受廷杖的时候,祝政就立在一边看着,但无能为力。

人们心下都明白,受罚的不是娥宦官,而是尚未正式加封的公子昭武。这位行刑的公公也是颇有眼力见儿,看着严重,打下去的力道却减了七八分。

虽是如此,二十廷杖下去,常歌依旧被打的背部以下血模糊。

行刑的公公见他握拳趴在凳上、一声未吭,颇为讨好地说:“公子昭武真是厉害。寻常人受廷杖五就哭天抢地了。公子昭武真是果敢坚毅。”祝政蹲了下来,望着常歌的面庞。

常歌还是疼的。他噙着眼泪,咬着牙关,却强忍着没有因为“疼痛”哭鼻子。祝政望了一眼他的拳头,指甲已掐进了中,一片血模糊。

此事因他而起、常歌因他而罚,他却无能为力。

祝政抬手,缓缓常歌的头发,软软的,却带着些像小动物的触

没想到,他这轻轻一,竟碰碎了常歌最后一道防线,他将头埋在自己臂弯中,呜呜哭得非常伤心。

建平城。

太守府。

常歌架着祝政转悠了一圈,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书斋,将祝政靠在书斋中的边榻上。他似乎颇为开心,从间解下了一壶芙蓉

祝政仍佯装浑身无力,靠在边榻上,开口问:“将军一未见,就想我了么。”常歌美滋滋地涮了个茶杯当酒杯,说:“先生说话注意些,你现在可任人摆布。”祝政假装不懂:“你想摆布我做什么。”常歌一语未发,了一粒丹药便入祝政口中。见祝政一直含着不肯咽下,常歌说:“咽了吧,没毒。疗伤的。”他随口一句话,却引得祝政神动容,急忙低头遮掩。

常歌并未注意到这变化,开心地望着桌上的空杯,朗声说:“将军今天教你一招:声东击西。”祝政假装恍然大悟:“将军,那我是‘声东’还是‘击西’呢。”常歌斜了一盅酒:“明便知。”他举着这一小杯酒走近祝政,低声道:“建平的老板娘请我吃酒,先生先帮我试一试。”言毕,他便抬了祝政下巴,直接灌了一杯。

祝政尽数饮下,笑道:“不如益州的酒清冽,一盅就将将军吃倒了。”常歌那晚上被他强行灌酒,本就窝火,听他再提此事,出言挑衅,将眉一拧,立即再斜了一盅,抬了祝政下巴便要再灌。

祝政佯装全身无力,将一盅酒又尽数喝了下去。

常歌乐道:“他人喂酒,先生吃的可还开心?”祝政故意表现的面漠然,说:“开心。难怪将军让他人喂酒吃。”常歌见他仍旧嘴硬,回身又斜了一杯酒,抬了下巴便又灌了一杯。

祝政假装懵然说道:“将军想请我吃酒,直接说便是。又是强擒又是迫的,我着实不懂。”作者有话要说:祝政设定比常歌大三岁,这段回忆大约是祝政十五六岁的时候第13章二擒常歌手中把玩着那只空酒杯,歪头道:“先生在长安和益州亲手教的,这都忘了么。看来,先生也是贵人多忘事。”祝政平静说:“先生再教你:吃酒要有说头,不是你这般随意猛灌。”常歌直接拿了芙蓉放在边榻上,斜了一杯端在手中,说:“将军好计谋,只花了千余将士,便诓的我帮你运送辎重。这个说头好不好?”祝政避开他话中之意,并不回应,说:“将军何出此言。”常歌见他不认,直接给祝政又灌了一杯芙蓉,问:“你的人马,究竟在哪里。”祝政佯装不懂:“我的人,现下在你这里。”常歌见他着实嘴硬,虚与委蛇,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闷闷地干了下去。

祝政见他被自己说的气结的郁闷样子,心中暗自好笑,说:“将军不是喂酒么,怎么改自己吃酒了。”常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今晚话很多。你是不是有别的事情瞒着我?”祝政一脸无辜:“我哪敢。”常歌一笑,引了他昨晚在利川主营中讽刺自己的话语:“‘先生真是有胆有谋,什么都敢’。”祝政谦虚一笑:“将军谬赞。”常歌敛了嬉笑神,严肃问:“说,你的人,是不是在巴东。”祝政偏头想了想,说:“将军是想听笑话,还是听实话。”

“听你心里话。”祝政避开了巴东,反而提起建平南部丘壑辎重一事:“将军丘壑的益州军,我很喜。作风严明、稳扎稳打,一路尽数掩着辎重,生怕有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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