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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18文华大楼是位在市区84户的套房大楼，这天下午管理员阿杰和清洁工张老伯空閒时后在一楼柜檯閒聊。

「昨晚去那裡又是找小琪了?」阿杰问。

「对阿，我就是中意他。正妹一个，服务好又不赶时间。只是贵了一点。」

「我看他生意好的时候，掰都被烂了吼。」张老伯点点头。「如果一堆人在排的话，我就找别人了。」张老伯是60岁的老头，身体强健。阿杰身材中等，是早班的中年保全，有个像怀孕似的啤酒肚，两人都是单身汉，在聊找女打炮的事情，张老伯有去找女洩的习惯，且很悉此道。聊到一半时，一对男女从电梯走出，男子是保险专员曹安，女子是住户陈雅婷，两人走出大楼后，张老伯做了一个猥亵的手式。

「他们两刚才一定有打炮。」他说。

阿杰嘿嘿笑。「你又知道了?」

「有一次在楼上碰巧看见那小子去雅婷家，那妹妹浓妆豔抹，画一双大黑眼圈，穿一件薄纱短裙的情趣睡衣。」他把头凑近阿杰悄声说︰「像女一样。」他也悄声说︰「雅婷知道你这麽说会发飙的。」陈雅婷是个年轻妹妹，瓜子脸，皮肤白哲，一头染成金的长头髮，身材玲珑有致，一副洋妞的装扮。私下会和管理员及张老伯们开黄玩笑，有时会给张老伯暗示，但仅止于暧昧，似乎在钓胃口捉他，让他心难搔，看的见吃不到。

张老伯口中像女一样的雅婷走回大楼，经过柜檯时对他们一笑点头打个招呼，便去等电梯上楼。雅婷一身短裙洋装，金长髮随着动作摇摆，一双修长的美腿踩在高跟凉鞋上喀喀的响着走路，让张老伯看了就觉得口乾舌燥。

她发觉张老伯在偷瞄，进电梯时对他抛眼摇回应。

小货。张老伯在心裡唸了一下。雅婷上楼后，两人又背后聊起她。

「听说雅婷是詹先生包养在这裡的。」阿杰说。

「狐狸一个。你看那妹妹戴的绿眼珠隐形眼镜，装扮的老外洋妞似。」

「两人年纪差那麽多，那年轻妹妹都可以做他女儿了。」

「还不是看上他的钱，不愁吃穿享乐，不然你以为那妹妹是为了什麽?」他不自觉隔着裆抓一抓半起的老茎。「你看他平常对我那样，是不有意思?」他笑说︰「你癞蛤蟆妄想吃天鹅。他逗你的，你又不是詹先生。」

「曹安那小子呢?」

「不晓得。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放。曹安一定上过那妹妹。」最近那洋妞似的雅婷，疑似和曹安搞的事情，是他们私下会聊的八挂话题。

一个月后的下午，张老伯正在楼上收回收物，这是他的工作之一，每一层楼都要去收，他拉着小推车在12楼，发现雅婷套房门外的锁孔上着一把钥匙，且门内隐约传出叽嘎声，除了他楼层安静无人，他靠上门听的很清楚，叽嘎叽嘎小小的声音很规律。

住户忘记拔出钥匙这种事，他偶尔会发现到，以往都是把钥匙给楼下管理员处理，这一次却不同，他动作小心不发出声音转动钥匙，押下把手将门推开一点，此时声音就听的更大声清楚了，那是舖剧烈的震动，还伴随着角摇晃发出吚哎吚哎的声音。

他忽然想到什麽事情的样子，看了一下楼层四下无人，以他在这工作的经验，除了假这个时间是没遇过其他人，除了雅婷这户以外，决定冒险一试，下鞋子，把门推开一些好侧身进去。他像贼静悄悄靠着一旁浴厕牆壁往房间潜近，竟看见化妆檯上的镜子反出对面上的景象，吃惊了一下，雅婷和曹安正在上打炮。

由于他们两位置的关係，没有发现张老伯在偷看。

“i’macockhungryslut.”那妹妹在说什麽鬼?张老伯心想。他不听懂外文。

他看见雅婷背对着自己蹲坐在曹安身上，金的长髮挽在头上，出了全部的白哲背身。她蹲坐的很直，两手按在曹安腹部，规律的活运动合。

雅婷抚摸房说︰“it’slikemycuntwasmadeforyourdick.”那声音让张老伯浑身酥麻麻的。

他从口袋拿出手机来，把镜头对向他们开始录影，途中雅婷给他吹了一会喇叭又蹲坐回去。录了几分钟他不敢久待，和先前一样静悄悄的出去把门关上，将钥匙留在原处离开。

隔天张老伯遇见雅婷，如往常一样互动，悉的说笑，偷拍影片的事情好似从没有过。一开始打算收藏在手机裡供自己看，直到他改变主意拿去要胁雅婷。

一星期后的晚上，张老伯位在文华大楼后的住处，那是一栋没有电梯的五层楼老旧公寓。他平时有去找女洩的习惯，只是赚的钱不多，没办法常去。想要去老地方找那一些识的小姐一下，但这几天口袋紧没办法，打算用放在舖底下的娃娃暂时应付一下。那是一个装在长方型纸箱裡的彷真人硅胶娃娃，是供他口袋紧没办法去找女，用来洩的工具。

当他抱着娃娃在上假道，幻想是之前偷拍影片的雅婷，金髮绿眼包妆扮，洋妞似的年轻妹妹时，脑海划过一个念，让他动作马上停了下来。他放开娃娃拔出假道裡的老二，坐在舖边思索刚才那念头，薰心下决定这麽做。那妹妹肯就范的话，接下来就好办事，她不肯就范，大不了撕破脸不相往来。

次，张老伯在文华大楼一楼后面的信箱牆遇见雅婷，她身穿细肩带小可和短，刚从外面回来，手上提个几罐饮料的超商小袋子。

「妹妹来一下，我有一个东西想让你看看。」张老伯招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