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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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会在脑子里计画,看怎样才能将这种可能的几率堆高,当许许多多微小的影响集合在一起,事情就常会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我任由眼镜仔大眼福,过了一会儿,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房间,路过时还朝我微笑点头,那表情仿佛在跟我说:“兄弟,女朋友身材不错!”等小清回到房间,我故意有点大声地和小清说:“咱们门上的销有点问题,关不紧,容易被推开。”小清眨巴着眼睛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跟她说这个,在她心里,这种事反正都会被我搞定,用不着她心。

嘿嘿,的确很多事最后我都会搞好,但前提是我心中的那团火得到足。那个销在刚才被我动了手脚,不到底,所以变得容易被推开,而在这件小事发挥作用之前,我是不会把它修好的。

类似的事情我还做了很多:除了销,我们房间的木门也被我出了一条隙,位置隐蔽,但视野还好,从外面可以看到上,从里面则可以看到大半个客厅;老房子的窗户都是过去那种对开式,木框子,每扇窗户三格三块小玻璃,也是从里面用销关起来的。我便把一块玻璃松,这样有心人就可以从外面取下玻璃,然后从窗户钻进来;我装作是要给玻璃贴上纸以防被偷窥,其实却是从外面贴上去的,还特意没有给四角涂上什么胶水,这样偷窥者大可以掀起一角窗纸看个,我还可以借此让我的笨女友安心,叫她不必总是放下窗帘。我又装作心疼女友的样子,告诉她反正天天在家里,内衣不穿也没什么,这样就可以少洗几件衣服了,说实话这种说法实在牵强,可小清居然愣了一会后就点点头,表示我说得对,因为她也不想洗衣服。

可惜的是,只看了几天内真空到处晃的小清。到某天晚上我回来,发现她又穿起了内衣。

小清说:“玲姐说我好笨,不穿内衣就算了,还穿修身的t。这几天那个眼镜老是在房间外面晃,都把我看光了。”我佯装气愤,内心却扼腕叹息,穿着修身t的凸少女真的很养眼啊,特别她下身还穿着那种轻软家居热的话,有时还能看见骆驼趾。这下给对门的大姐一提醒,再也看不到了。

但转身我又心生一计,因为那处老房子只有楼顶或者走廊好晾衣服,女友图方便,就经常把换洗的衣服都晾在走廊上,不止那个眼镜仔,有时楼下路人也会抬头欣赏,似乎能透过晾洗的内衣看见它主人的体。

晚上我装作起夜,做起了监守自盗的勾当,把女友那些内衣都给藏了起来。到第二天一早,小清一脸可怜的悄悄对我说:“桃桃,这里有小偷啊!”然后声音又更低了一点:“人家的内衣不见了!”我安她,说给她再买,让她先像昨天一样别穿了,结果她皱眉看着我:“人家又不止一套,为什么就不穿了啊?”我哑口无言,正想来一套歪理忽悠她,她却接着说:“还是小艺姐说的对,你也喜看人家不穿内衣,她说男人都喜这样闷的作态。”说着她又嘻嘻笑起来,“你好傻,喜看人家就在房间里穿给你看嘛!”我咽了口口水,生怕经验丰富的两位大姐还会告诉小清,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男人,喜戴绿帽,奉献自已的女友出去给人视

当时我以为这次只是白忙一场,没想到这事情成了导火索。

过了几天,这处老房子突然热闹起来,眼镜仔突然带来了四五个人,其中三男二女,一个男的剃着小平头,穿着一身跟眼镜仔同款的西装,另外两个男的年纪不大,都是一脸茫的样子,留着伍佰式的发型,看上去就像是跷课的学生;两个女的,一个扎着马尾辫,皮肤黝黑,眼睛却放着光,一副力充沛的样子,说起话来咋咋呼呼大大咧咧,一个怯生生的,低眉顺眼,一看就是好欺负的样子。

我下班回来正好碰上他们围在右上角那个空着的房间外,然后就听到一声响,房门被打开了。这里补充一下,老房子的门在里面是用销反锁,在外面则是装着老式搭扣锁,然后再用一把锁锁上。一开始我还以为眼镜仔带着他的朋友又租了一个房间,结果他们散开了一看,他居然是撬开的。

之后便听见眼镜仔分配房间,说让那两个女的住在这个房间,其他人都在他房间挤一挤。平头西装男却说:“袁经理,你们外面不是还有个小房间吗?”眼镜仔非常自然地说:“那个房间已经有人租了,咱们还是克服一下吧!”旁听的我嗅到了一点谋的味道,但更多的是觉得搞笑,眼镜仔这样的居然被叫做经理?

接着便听到那个咋咋呼呼的女的说:“袁经理,不用挤,咱们就三个人一个房间!大家都是家人,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小李,你说对不对?”那个看起来就没脾气的姑娘大概是点了点头,只听到眼镜仔说:“行吧,既然小李也同意了,那就这样,这个房间太久没人住了,就让范经理带着小孟和海峡住,我的房间干净一点,阿梅和小李就来我房间住。”听到这里,我真想出去看看那个平头范经理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打开门,就发现平头范已经带着两个男的在客厅里转悠。平头范大概是以为只有我也住在这里,见我出来,就对着两位下属说:“好,现在可以了,我们开始今天的晨会!”接着他们便一对二站着,在客厅里开始大声背诵,什么聚诚聚诚,聚首并进,待人以诚,什么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什么我的朋友你真,我的兄弟你好强……

我被这样的阵仗惊到了,目瞪口呆看着他们表演,接着对面的门就打开了,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的小艺姐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一对豪气得晃晃:“有病啊你们?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看到一个穿着清凉的巨美女突然出现,憋屈了一晚上的平头范眼睛都看直了,半天没吭声。小艺姐开始指着他们骂:“你们是哪来的?没事跑到这里来犯病?你妈的臭傻,我你妈的,强你妈了个,你他妈兄弟强不会出去自己眼吗?跑到别人家门口吵你妈呢吵!”她骂的兴起,睡裙一侧的吊带掉下来都没发觉,以至于大半边出在外,再晃一会儿只怕全要曝光了。

这时那个眼镜仔才急急忙忙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小艺姐那副样子,眼睛也直了,但嘴上还是不忘道歉,还拉着傻站一旁的平头范等人一起认错。

小艺姐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看到眼镜仔和平头范他们的眼神,更气了,边拉起吊带边接着骂:“你妈的傻四眼仔,天天穿的人模狗样,一双狗眼一天到晚瞄,不要以为老娘不知道你老是扒门偷看,你看看你那怂样,真他妈是个狗东西,前两天还偷人家小姑娘的内衣,你他妈的当个贼都当的是最没出息的那种!”|最|新|网|址|找|回|——www.xiguaks.com这话一说出口,平头范几人的眼神就转到了眼镜仔身上,眼镜仔一张脸涨得通红,正想开口解释,但立马就被小艺姐堵住:“你别开口,老娘听到你说话就恶心,你他妈趁早滚蛋,还带人进来,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打电话给房东?”平头范几人现在也有点慌了,忙不迭道歉,之前还在眼镜仔房间里的两个女的这时也走了出来。小艺姐对男人超凶,对女人却很和善,那个阿梅带着小李对着她一顿细声低语,小艺姐的火气就慢慢消了下来。

眼镜仔脸还是通红的,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了一种毒的觉。

这事过去几天后,眼镜仔那伙人就撤了,眼镜仔也退租了。

又过了几天,我在便利店里百无聊赖时,发现几个有点眼的人正往我们的租处走去。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正是眼镜仔几个吗?除了眼镜仔、平头范和另外两个小伙,那个叫阿梅的女人也跟在后面。

我预有事情要发生,立马就要跟店长请假,可那死店长给我磨蹭了半天,明明只是个没什么生意,一个人绝对应付得过来的小破店。好说歹说,等我表示今天工资全不要了,他才勉强同意放假,嘴里还在念叨什么本来早退就没有工资……

被抠门店长耽误了半天,眼镜仔那伙人早就上楼去了。等我悄悄来到走廊上时,发现客厅的门被关了起来,里面传出那个平头范的声音:“袁哥,这个女的好像不是和她们一起的,怎么办?”眼镜仔:“,不是也差不多了,她们天天混在一起,都是一样的货,姓黄的臭婊子说被偷内衣的就是她,要不是内衣太了,谁会去偷?”他又接着说:“这货那几天天天不穿内衣,两个子到处晃,我早就想她了,你们都得在我后边。”平头范:“袁哥,你不是说你要先那个骂人特别厉害的吗?”眼镜仔:“你傻吗?你也知道是先啊,今天这三个货我全都要先,懂不懂?”那个阿梅幽怨地说:“袁哥,你怎么这样!”眼镜仔的声音软下来:“阿梅你不要误会,这三个都是婊子,本来就是,都是完就扔的货,跟你比不了的。这次还是多亏了你,要不然这个婊子早就叫起来了,阿梅,你要不要一起来收拾她们?”我在门外听得咂舌,之前还奇怪这个阿梅怎么也参与进来了,这么一看搞不好她是关键人物,否则以小艺姐的脾气,怎么会这么安静?八成是用上了什么药物,先由这个阿梅接近小艺姐,然后再晕了她。

此时我脑子想着的都是接下来的大戏,我来到自己房间的窗下,掀起窗纸一角往里面看去,发现房门是带上的。小清和两个姐姐一起都被眼镜仔他们带到客厅,于是边挪动那块动过手脚的玻璃,走窗户钻进了房间。

我趴在门上,透过上回被我扩大的门向外看去。小清、虞玲、黄小艺三个嘴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手脚也被绑起来,就那么扔在地上。小艺姐穿着的还是那条睡裙,这时已经被撕破,半边身体在外,她是挣扎的最厉害的那个,还在不停的扭动;虞玲似乎晕过去了,一动不动;小清着眼泪,努力想缩成一团。

,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科技手段,结果是暴力劫,真他妈没有技术含量。

眼镜仔捏着小艺姐的脸蛋,让她抬起头来。小艺姐一双大眼睛快要出火来,眼镜仔不以为意,另一只手捏住了小艺姐暴在外的那只房,然后用力拧住她的头往上拉拽,小艺姐疼的眼睛眯了起来,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呜呜呜的痛苦呻

眼镜仔这才意,然后叫阿梅去拿把剪刀来。他又看向站在一旁不敢下手的平头范几个,说:“范儿,你就是太老实了,我只说要先,你们只要不她们俩,其他的不还是该干嘛干嘛吗?”平头范眼睛亮了起来,拍了拍身边两个小伙子,然后便上前蹲到我的小清身旁,一只手从她的大腿摸上去,钻进了小清的小短里边,另一只手则从小清领口伸了进去,捏住了她的部不断捏。

一旁的两个小伙没敢过来分一杯羹,转而摸向晕过去的虞玲,两人不约而同从那双大长腿开始。他们俩年龄相仿,发型相似,品味也差不多,但真正作起来的时候,方式却大相径庭。一个比较文明,先仔细欣赏了一会儿玲姐的脚丫,然后慢慢亲吻上去,接着便一舐含,啧啧有声;另一个却扑到了大腿旁,一张大嘴得叭叭作响,同时还把自己子扒了下来,出一包皮过长但尺寸却不小的巴,放在虞玲的脚上来回磨蹭。

几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我却有点看不过来了。此时阿梅已经送来了剪刀,我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小艺姐那边,反正另外两边也不敢提前下的样子。

眼镜仔此时抓住小艺姐的头发,把她上半身都给拉得抬起了,他一直在跟小艺姐对视,不时在小艺姐身上掐捏揪打,十分享受对他怒目相对的小艺姐在吃痛时出扭曲的表情。看到阿梅过来,他说:“阿梅,你给这个货改改衣服,随你怎么改!”阿梅脸上出了残忍的笑容,就要下手时,眼镜仔又说:“只剪衣服,别忙着动她人。”听到这话,阿梅稍微收敛了一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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