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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不知民间从哪里掀起一阵低低,大意是说,“这还打什么打?如此仁主,不如尽早投了吧!”世太久,最疲乏最提心吊胆的都是无辜百姓,此一如石进水,在百姓中越呼越响,逐渐掀成一股巨,猛拍国境四方。

不知谁人开始例例合计起“漠北反王”的功过,这功过细数之下,竟然没人能找出几个“过”来。

燕军军律极严,这些年南征北战,扰民之事屈指可数。

且据民言,燕军中就算有扰民者,事后也必遭严惩。一来二去,有些地方,燕军所驻之处,竟然诡异地形成一派军民亲和之态。

民声越呼越响,更有人白里站在城中街道,为燕王呼声,说这本不是什么“反王”,是“明君”,是“仁主”,是“上天开眼”,是“帝骨天成”。

民心所向,空前绝后。

这一声声的,最后都传到燕燎本人耳里了。

燕燎听了嘴角直,心说这都是谁说道起来的啊…便是上辈子他也没被人吹捧神话成这样子啊……

再说这些传言也太夸大其词了吧,真快把自己说的跟个神仙似的了……

谁还不是个人了呢!

当燕军越打越勇,快要攻到塘窑城时,姑苏良王终于有所动作——姑苏和燕谈和了。

姑苏早就奄奄一息,在吴亥的手段下,言和一事很快谈妥,姑苏不再与燕为敌,燕也不再继续南攻近王都。

乌甲玄兵,马蹄卷草,黑底红字的燕旗在江南留下浓墨重彩一笔后,收兵硒鼓,浩浩奔离一马平川的平原,撤军了。

燕撤军的那天,姑苏王城内所有的权贵只差祭天庆祖,只有吴亥和燕燎知道,这不过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当然庆祖是不可能让他们庆祖的,吴亥立刻称王上位,“温和”手段下兵不血刃,逐渐把姑苏收进手心。

——即将撤兵回往豫州,在小苍山整兵之际,燕燎总算见到了齐熬。

齐熬大病初愈,气衰弱不佳,但好在身体没有大碍了。

见到燕燎,齐熬心头焦急,连忙询问大安攻打冀州一事。

燕燎大破了姑苏,心情甚好,扬眉说道:“冀州有徐少清守着,虽说兵马不足,但守到本王回援豫州,也是来得及的。”齐熬却有些不放心,拧着眉头细语道:“王上,冀州岌岌可危,冀州官民必然是夜不敢寐、食不下咽,守城主事之人需要有极强的韧和忠心…王上,冀州一直是徐大人的辖地吧?徐大人他…”燕燎明白齐熬在担心什么了,直接摆手打断他说:“徐少清这个人…本王了解他,他又是个聪明能干的,定然可以做的很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齐熬知道燕王向来如此。

且齐熬从未见到过徐少清,只是经常听徐少浊提起,所以他也不敢妄下定论,虽然担心,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燕燎见齐熬脸苍白,眼底还有一片浓重青黑,也不知是多久没有好好睡过才搞成这副模样。

这些子,除了冀州阵线,姑苏战事无往不利,齐熬若是心战况才把自己错这可怜模样…应该说不通吧?

燕燎想了想,沉声说:“齐熬,人死不能复生,但还活着的人,可以连着死去的人那一份做好自己。你…将来无论怎样,千万不要萌生出轻生的念头,知道吗?”想到上辈子齐熬那副决绝模样,八头驴都拉不回来的态度,燕燎其实还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风后传人大无私的缘故,齐熬这个人特别能憋,不声不响闷藏一堆情绪。

但燕燎同时又有些疑惑,正如他没想到谢司涉会愿意为了齐熬而死一样,他也没想过齐熬会因为谢司涉的死伤心绝成那副模样……

这难道不是私情吗?

面对燕燎的关怀,齐熬揖了一礼:“多谢王上关心。”齐熬有些受惊,没想到燕燎会对他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燕燎对他越好,他心中越是内疚,短暂的沉默后,齐熬主动请罪:“王上,常水营险些覆灭,这都是我的错。”这话燕燎就有些不听,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错,这哪行,摆摆手,燕燎说:“并不能全怪你,在临江水防上,本王也有些大意了,还有吴亥他…”燕燎:…关键吴亥他知道的太多了!

清了清嗓子,燕燎说:“谁还没有个棋逢敌手的时候。”齐熬一点就通,知道燕燎这意思是拿他和吴亥对比,说他们棋逢对手,自己输了也不奇怪。

这让齐熬脸上更白上几分,立刻退后折膝跪到地毡上,对着长案后的燕燎磕头认罪:“王上,有一件事我欺骗了您很多年。”燕燎看齐熬的样子,不在意道:“你是想说天书的事么,此事本王早猜到了,也没什么好怪罪你的,这不算欺骗,你起来吧。”齐熬磕头没起,眼底都是困惑和奇异。

燕王为什么会知道天书的事?这事连谢司涉都被老师瞒在鼓里…难道,燕王其实和老师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心疑云,齐熬也不敢问出口,只能在心里,小心翼翼地抬头问:“那王上也知道…我其实…算不得真正的风后传人一事吗?”

“你说什么?”闻言燕燎惊愕对上齐熬的视线。

齐熬这是在说什么话?

燕燎只知道天书的秘密,却不知道还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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