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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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眼中充浓浓情意,再无任何掩饰,令她难以呼

“你什么?你愿意帮忙?”轻笑着,他再次攫住她的“那我就不客气啰…”他不敢像之前那样放肆,仅是温柔绵,而她仍是被动地响应,但多了些主动试探,虽然胆怯生涩,却足以引燃他抑的热情,温柔渐趋急促,导她给得更多,要她燃起与他相同的热情,,迅速化为燎原之火,炽烈地彼此焚烧…但当他的手掌一探入她衣内,她仍是瞬间僵硬。

他竭力以最后一点理智分开彼此,息沉重“我…还是回房好了。”他承认他想要她想得快内伤了,但她显然还无法克服对男人的恐惧,那就让她多点时间疗伤吧,反正他已经忍了这么久,再多忍一阵子也还受得了。

可他刚要起身,却被她拉住。

她颊红似火,眼神虽羞赧,拉着他的力道却是坚定的。

“你不让我走?这样我会很难过期。”他勉强一笑,沙哑的声音不太自然“我要是留下来,可能没办法再跟你纯聊天哦,你懂吗?”她懂的,他的眼神变得奇异,合了…情。安隆楷也常用这种眼神看她,总令她惧怕,但此刻看着他,她却…并不排斥。

这就是两情相悦的觉吧?喜彼此,也想要…亲近彼此。

她握着他的手,慢慢缩回毯子里,让毯子盖住他与她的手,无言地传递她的回答。她一双黑瞳静静凝视着他,含蓄羞涩的眼神,却比任何骨的挑逗都更人。

他轻抚着她的脸蛋、柔细的颈子,顺着衣襟抚着她锁骨,可一触及肌肤,她还是无法克制地绷紧。

“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他柔声抚,没有任何责备“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来。”他起身,她却仍拉着他不放。

他简直要哭了,叹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心里害怕,却又不让我走…这不是要我死吗?”活生生闷死、憋死啊。

“我…我会努力。”他不是安隆楷,她一定得克服这层心理障碍才行。若连他的碰触也不能接受,以后该怎么办?

见她楚楚含泪,却又坚持不肯松手,他再叹口气“这样吧,我不主动,由你主动,随你要怎么做都行。”双手撑在她身畔,俯视着她“我碰你的时候,如果你害怕,我马上停下来,可以吗?”她颔首,闭上眼,受他的吻落在她发颤的上,情的气息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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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曙光初

…凹凸不平,好难睡。

夏音晓半梦半醒地瞇了瞇眼皮,下意识想往旁边挪去,际却被什么挡住…是谁的手?

她猛地睁眼,眼前是男人赤的锁骨与膛…而她身上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

抬首见到悉的睡颜…七八糟的鬈发、通红的脸庞,她本要逃走的身子顿了下。

对了,昨晚他…留下来过夜。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曾、也不想在早晨醒来,看见一个男人躺在身边,而刚才她是错以为自己还在安家了。

他仍睡得很。目光扫过他半的身躯,粉颊霎时抹上红晕。

他…说到做到,真的完全把主控权给她,人偶似的任由她东摸西摸,但只要他一碰到她肌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畏缩,他也就很认命地停手。

结果是…她把他身上能解开的都解开了,敢摸的也都…摸遍了,但他的手大半时刻只停留在她发上。他分明忍耐得很痛苦,却没有半句抱怨。

这让她真切受到他和安隆楷的不同。安隆楷永远处于主导的地位,不顾她的受;他却愿意任她予取予求,让情况完全在她掌握之中。这令她安心,她不再有恐惧,偶有不安,也在他的包容下一一融化,漫长的绵中,他们之间虽还有衣物阻隔,心却彻底裎,与所的人…

也许,下一次就可以发展到最后吧?

瞥见他耳上还挂着那个星形耳环,她微微笑了,见到他散在枕上的发,忍不住好奇地摸着。

她也是天生的自然卷,但发质细软,卷度不明显。他发质却是极硬,泽乌亮,像一团又一团的铁丝。

她将他一小团鬈发捏在掌心,一放手,整团头发不只散开,几乎可说是弹开来的。她觉得有趣,轮捏着每一团鬈发…半晌,忽觉他呼的频率改变了,侧眼一看,才发现他已经醒了,正惺忪地看着她,连忙放手。

他打个呵欠,微笑道:“这么早就把我醒,是因为还想继续摸吗?”她脸蛋霎时通红,转身就想逃下,却被他拉回怀中。

“可是我还想睡耶,昨晚好累…”不对,男人怎能讲这种话?虽因她对亲密关系依然畏惧,他被她摸得快鼻血了,还是只能忍忍忍,确实是让他累毙了,可身为男人,绝不能在心的女人主动开口时以任何借口拒绝,除了有失面子之外,还让她失望,太不可饶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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