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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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少校大怒,霍的站起身来,面的通红,右手习惯的按在了佩剑的护手内。

丹尼斯少校是蝉联两届的英军重剑冠军,在英伦三岛被人们称作“苏格兰第一剑客”他所配的重剑90厘米长,770克重,钢铸成,出手速度与频率极快,可在一分钟内连刺140下,平均每秒钟出剑近2。4下,无人可挡。

吴老爷子低着头,不在乎的揶揄道:“红将军听好了,吾乃大清长江水师提督,官居当朝一品,怎可能在当今皇上面前蒙骗与人呢?看你挂配剑,长手大脚的,可敢与本提督比试比试?”麦理浩爵士闻言甚有趣,于是拍手笑道:“好哇,丹尼斯少校香港岛大战中国僵尸。”在座的港府高官都知道这位香港第25任总督喜中国灵异文化痴,所以也都危襟正坐的瞧热闹,并无人加以劝阻。

“唰”的一声,丹尼斯出了佩剑,握在手中颤了颤,钢质柔软,寒光刺眼。

卢太官见状大急,忙拽住老爷子的衣袖,急切道:“老祖宗,你还是安稳点吧,万万不可伤人啊…”

“卢先生,请你放心,我不会伤其身体的,无论他使用何种武器,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击落在地,在亚洲,丹尼斯绝无敌手。”丹尼斯少校傲慢的说道。

“不是的,我是怕他伤到你呀。”卢太官赶紧解释道。

“哈哈哈,笑话,一个瞎眼睛的中国老头会伤到我?”丹尼斯少校将手一摊,耸了耸肩,不屑一顾的说道。

“皇上,请准本提督与其一战,驱除红,震我大清国威。”吴老爷子躬身请示道。

“你们这是台词么?”麦理浩爵士笑着问郑少道。

“嗯,”郑少也进入了角,口中朗声道“吴提督,朕准了,你去好好杀杀洋人的气焰,让其见识一下我大清武功的厉害。”

“喳。”老爷子得令,转身面向了丹尼斯少校。

“僵尸一般用什么武器?”麦理浩爵士笑嘻嘻的问道。

吴老爷子头一低,朝圆桌之上瞄了一眼,上前伸手掰下了那盘清蒸大花蟹的两只大前螯,也学着张太极般伸展双臂,单腿提起摆了个pose…

“喀嚓…”已有候在一旁的媒体记者揿动了相机快门,拍下了这一有趣的镜头。

头戴黄军帽、身穿清代朝服、足登白球鞋的中国盲眼老头姿势潇洒至极,以至于引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与笑声。

丹尼斯少校恼羞成怒,这简直是对英国皇家军人的极端羞辱,不住口中骂了句:“pig!”一剑如闪电般刺出,在座的众人发出了惊呼。

“咔嚓”一声轻响,吴老爷子手中的一只花蟹前螯死死的咬住了钢质剑尖。

丹尼斯少校用力回撤重剑,但却是纹丝不动,而此刻,老爷子的金独立英姿依旧未变,张开另一只手握着的花蟹大螯,也“咔嚓”一声咬在了剑身上,竟然齐刷刷的切断了钢剑身…

镁光灯闪烁个不停,港府高官瞠目之下出会意的微笑,惟有丹尼斯少校呆若木般的怔在了那儿。

麦理浩爵士带头鼓起掌来,啧啧赞道:“中国僵尸,厉害啊,快请二位入席,坐在我的身边。”吴老爷子将花蟹大螯连同半截剑身扔在了地上,对郑少行礼道:“下官幸不辱命,教训了红洋人。”

“免礼,吴提督果然好身手,来,陪朕一同入席吧。”郑少逗着老爷子说道。

丹尼斯少校面红耳赤,低着头回到了座位上,独自喝起了闷酒。

吴老爷子一入席,桌上的气氛立刻活跃了起来,众人纷纷向所谓的“僵尸”敬酒,警务处长偷偷的问郑少,从哪儿来了这么个活宝。

老爷子从来没有喝过洋酒,觉味道不错,于是频频举杯,一时起,索解开了左衽,敞开了朝服,的绿。这使得坐在对面的港府卫生司司长叶刘淑芬女士大跌眼睛,不住的赞叹道:“好漂亮的绿背心啊。”遂起身走至老爷子的身边。

“这是驼的么?”挚时装的叶司长轻轻的摩挲着那茸茸的绿不释手。

已有记者按下了快门,抢下了这一幕极富温情的镜头。

卢太官急忙拦阻道:“抱歉,老爷子有点喝多了,当众袒实有不雅。”一面赶紧替老祖宗系上朝服的左衽衣带。

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梁威林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说道:“尊敬的麦理浩爵士,今天我们在这里,是为在缅甸丛林里坚持了三十四年,英勇抗战的五位志士凯旋归来接风。中国汉代有一个苏武牧羊的典故,中郎将苏武出使匈奴,在外北海(今贝加尔湖)被放了一十九年,渴饮雪饥毡,头发胡须皆白,可民族气节永存。戴秉guo先生等五位志士正是秉承了中华民族这种不屈不挠的革命神,是值得全中国人民敬佩的。

当年苏武出使时四十岁,正值壮年,回到长安已经是年逾六十的垂暮老人了,整个长安城万人空巷,看着他手中仍持着当年出使时用的,而今已是光秃秃的旌杆,无不为其高尚的民族气节所动落泪。苏武的事迹不知道励了历代多少中华热血男儿啊…戴秉guo等五位抗志士,入缅作战时还是二十左右岁的青年,可今天也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他们在丛林里整整坚持斗争了三十四年啊,他们最宝贵的人生都奉献给了中国人民的抗斗争,他们的民族气节堪比苏武!你们回来,回到祖国和人民的怀抱,回到养育了你们的家乡。”卢太官率先鼓起掌来,人们眼噙着热泪,极其崇敬的望着戴秉guo少尉等人。

郑少手拿筷子缓慢的敲着酒杯,口中轻声的哼唱了起来,其音甚是苍凉:“苏武留胡节不辱,雪地与冰天,穷困十九年,渴饮雪,饥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旄落犹未还,历尽难中难,心比铁石坚,时听上,笳声入耳痛心酸。

转眼北风吹,群雁汉关飞,白发娘盼儿归,红妆守空帏,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

宁海枯石烂,大节定不亏,使匈奴,惊心碎胆,常服汉德威…”蓬头垢面、发须及肩的五位中国远征军士兵心中悲苦,竟自低声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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