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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在午间休息的广播里面都快被播烂了。不过这些音符都是由浑身沾了口水的女孩子们唱出来的，这种靡的场景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站在卢思源的身后静静地等她演奏完这首曲子，随后卢思源回过头看着我。

「谢谢你在场帮我夺第一啦。你的办法蛮有创意的。」

「不用客气。」我不敢提房间里的大象，故意对这些女孩子们视而不见。

「邱平，你觉得现在的我怎么样？是不是我的运动少女形象轰然倒塌了？我喜这种反差的，被你看着我的丑态能让我更兴奋呢。」卢思源看着我，又恢复成了运动少女开朗的笑容。

「是吗？

…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隐藏得很好。我真的不知道你拿王云荫妈妈的内泡茶喝呢。」卢思源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语速骤然提高，「邱平斜杠test斜杠npcor真人。」

「你在说什么？」我后退一步，心想卢思源这npc不是出bug了吧，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刚刚你跟王云荫……彩的。」

「啊……？」卢思源的说话都带着颤音，她突然举起对着我连开几，我到有几个小东西撞在我身上，往地上一看，是跳蛋。这玩意打人也不痛啊，怎么学生会长一下就被这个东西给打瘸了？

「王八的。」我生平第一次听见卢思源说脏话，她拔腿就跑，我想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便紧追过去。开始卢思源甩了我一大截，但她的体力后来渐渐开始不支。我从花坛处抄近路，终于把她给拦了下来。

「哈——哈——到底怎么了？」我和卢思源两人一起气吁吁，「你见到我跑什么？」

「你……你不是npc？」卢思源拿着书挡住自己的头和下体，蜷成一团。

「我当然不是了。我还以为你是呢，要不然我在场也不会用那种方法帮你取胜了。」

「完了完了完了……」卢思源的脸先变红再变白，最后她气急败坏地冲我喊道:「邱平你个大变态！」便冲进教室。

她随手扒了一件女式校服穿上。虽然款式是初中款式，但她穿起来正好合适。

她一脸怀疑人生表情走出来，「刚刚的事，你看到了多少？」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她这种无助着急的样子让我兴奋起来，便决定逗逗她。「你说的被别人看着会让你更兴奋的啊！」

「我当时不知道你是真人！」卢思源张开嘴，「」这个字几乎口而出，但她意识到了我是真人后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真完了……我以后别想到学校呆了……王云荫跟她妈妈会杀了我的！」

「其实，只要我保密，那这一切不就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真的吗？」卢思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要你能保密，我做什么都——别，别。」她看着我眯眯的眼神，厌恶地摇摇手。「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不过……」她歇够了站起来跟我一起慢慢地回教室，「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学校里，甚至大街上有着大把的好看女孩子，没必要专找我一人。」她回到教室，往她的里面跳蛋。我见了忍不住好奇:「这跳蛋打人也不疼啊，为什么学生会长一就给打瘸了？」

「你见她血了吗？」卢思源用抹布清理前端的假具，「npc是有血量的。这玩意打真人人当然没事，把npc血量打空了他们不就死了……当然，反正到了第二天一切都会重置，死了也就死了。」

「你懂得好多啊。」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周围的人是npc的？」卢思源把往自己屉里随手一放，「昨天，还是今天？反正不超过三天吧。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是npc，不过……你想整点大动静吗？」

「什么意思？」我来了兴趣。

「这座城市的人之所以会这样变成npc，是因为在街上有可以脑控的电台。」卢思源去办公室随手拿了一张本市地图，「我们区的就在这儿。」她往地图上画了一个圈之后开始玩手机，给我发了一个名叫「催眠app」的软件。

「你们男生在黄漫里看烂了这种app对吧？只可惜这个app目前什么作用都没有。」卢思源点点地图，「你只有亲自到了这个电台，让你的手机分析电波，才能做出点好玩的事情来，否则就只能这样玩npc化的路人，跟个木偶似的，没意思。」

「话说，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我打开app，里面功能全是灰的，太寒酸了。

「对啊，为什么呢？」卢思源抱着王云荫嘻嘻傻笑，「我是有把柄在你手上才跟你做易的，我觉得王云荫这样呆呆的好，npc化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好吧。就当我们两不相欠。」

「要注意，电台的覆盖范围不是全城，到了新地区也要……嗯嗯……」卢思源被我看到了真面目干脆破罐破摔直接上手亲吻王云荫，「解锁新电台。」当我进入电台时，手机的催眠app给我发了一条提醒。现在我已经在电台的音波范围内，只需要录制一段电台的滋滋声就算我解锁了这个区域的控制权。说来也好笑，这个app明明都可以控制人群了，在获取麦克风和录音权限上还是要征取我的同意。画面出现了进度条分析音波。这个过程并没有消耗多久，app上的功能全部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