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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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芷好不容易扳开了他铁铸般的手掌,大大了一口气“呼!差点憋死我。哎哟,相公好极端耶,刚刚像是恨不得马上把我丢出房,现在却迫不及待要拿一大堆食物把我给填成南京板鸭…这是何故啊?”素行脸红了一红,清了清喉咙“这是两回事,我不娶你并不表示我就忍心看你糟蹋自己的身子。”

“我是不是看起来像猪?”她没头没脑地问道。

他惊愕了一下“什幺?”她纳闷地思索着“我一定看起来像头小猪,要不,怎幺你每回见了我都想要喂我一堆食物呢?”昨天也是,今天也是,会不会喂完了以后又扔下她不管了呢?

还是在他的心目中,她的地位只跟头小猪差不多?

她搔了搔头,不知该悲该喜,唉!

素行只觉啼笑皆非,眸光不自觉柔和得像漾“如果你真是小猪的话,也是一头最可、最惹人怜的小猪。”她皱了皱鼻子,不确定这是不是赞美“…谢谢。”他笑了起来,她额前的刘海“傻丫头,小笨瓜,哪有人把自己比成猪的?每个姑娘都美,你偏偏如此丑化自己,不像话。”红芷享受着他不自知的温柔体贴,沉醉在备受宠的滋味里“你比较喜美丽的姑娘吗?”虽然嘴巴上说得自信,她还是免不了有忧患意识和女孩儿的小心眼。

“倘若是呢?”他似真似假地道。

果然是小笨瓜一个,她长得已经是少见的美丽,再美一点恐怕就真的可以拿来“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还担心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红芷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苦恼得眉头打结“这样啊,那我去请莲高帮我易个容好了,看看会不会变得比较漂亮一点。”易容?亏她想得出。

素行失笑,忍不住敲了下她的脑袋瓜“笨蛋,你怎幺可以不意自己的容貌呢?难道你没听说过自然就是美?做什幺去易容?”她捧着隐隐作疼的脑袋瓜呼痛,埋怨地别了他一眼“很痛耶…咦?自然就是美?这句话是谁说的呀?有哲理的。”他一敲完就后悔了,连忙轻着她的痛处“那个不重要,以后总有人会这幺说的。总而言之,你不准去易容,尤其是找一些七八糟的人来碰你的脸蛋,不准!”他话里醋意十足,红芷却没有听出来,理直气壮地道:“莲高不是七八糟的人,她碰过我的脸不下数十次了,又不会怎样,为什幺不准?”那个叫什幺年糕的男人竟然摸了她的小脸蛋不下数十次?

素行心头的醋意泡泡般地直冒上来,俊脸紧绷,极度不是滋味地低问:“你让一个人摸了你的脸蛋那幺多次,为什幺?你很喜这个人吗?”懊死,哪个杀千刀的大狼竟然敢碰他的小笨瓜?而且这个笨蛋被吃了数十次的豆腐还一副兴高彩烈的模样?她…她究竟知不知道要保护自已啊?

她没有注意到素行的神情活像要吃人一般,还兴奋地跟他分享“做脸”的心情和经验。

“我跟你说喔,那种觉是很舒服的,而且效果很好,每次易完容做完脸之后,连我都认不出自己了呢。呵呵!要不是姥姥不准,我真想跟莲高学易容术呢!”他腹的酸意在沸腾,低吼道:“我也不准!”她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为什幺?”她竟然还问他为什幺?

素行气到结巴“你到底…有没有…警戒心?万一…给人吃了…你你你到时候怎幺办?”红芷愣住了,很认真地蹙起眉头想了想,半天后还是惘地望向他“你这话什幺意思?”他快要气昏过去了,脸一阵青一阵红,咬牙切齿地道:“你至少知道什幺叫男女授受不亲吧?”

“知道哇,这幺简单的道理。”她好心地摸摸他的额头“你的脸看起来好红,该不会发烧了吧?”素行一把握住她温腻香软的柔荑,面凝重严肃地道:“既然知道,那以后不准你跟那个…年糕再玩什幺摸来摸去的把戏了。”他肯定是病了,不然怎幺会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呢?

红芷用两只小手包裹住他的大手,微笑道:“是莲高,不是年糕。而且我们也没有玩什幺摸来摸去的把戏,虽然我们姊妹俩的情很好,可也不会做那幺变态麻的事呀!”姊…妹?

他紧绷的脸庞瞬间一愕“姊妹!”

“是呀,我和莲高、怜都是好姊妹…”她突然注意到他的神情丕变“怎幺了?”他先是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即惊异地挑高星眉“等等,怜?萧怜?你也是羊庄的人?”红芷惊吓之馀,本想问他为什幺会知道怜,可是身为羊庄人,这个身分让她不得不警觉一点假若他知道了她是酿酒圣地羊庄的人,又是绵家醉冰剑的注定传人,那他会不会被吓跑?更惨的是…他会不会被好酒所引,反而心甘情愿入赘她家?

那怎幺行?要是他入赘酒乡,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无法逃出生天了吗?

种种有意义和无意义的担忧与疑虑,彷若万马奔腾地踩过她不堪受惊的心坎,搅得她脑袋一阵嗡嗡然,眼冒金星。

不行,在还没有万全的准备和把握前,她不能够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分,免得横生枝节。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她要问清楚。

“你喝不喝酒?”素行还以为她问他“现在”、“此刻”要不要喝酒,于是郑重地摇了摇头“不,谢了。”一大早就喝酒,他还没这幺堕落。

他的回答无疑是在她耳边放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喜炮,震得她头晕眼花、欣喜若狂。

他…他不喝酒,真…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哪!

动到快哭出来,攒着他的手就是一阵动的猛摇“谢谢,谢谢你,真是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呀!”素行不解地看着她狂喜的反应,有点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幺好事?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她快地握紧他的手。

他的表情更加古怪,不过对于她时而颠颠倒倒的说话方式也多多少少习惯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羊庄的怜姑娘有什幺关系?”

“我…”她悄悄咽了下口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认识羊庄的人,我说的怜是另有其人。怎幺,你认识羊庄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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