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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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叛亲离是什么滋味,两眼赤红的于青海正在亲身经验中。

俺予重任,将整个公司给长子负责的结果居然是被,暗地里收购股票荚普他的权力,趁他不在其位时转移大权,让他成为虚有其名却毫无发言权的董事长。

连银行内的存款也提领一空,固定每个月汇五十万到他帐户供他花用,让他无力雇用私人保镖替他办事。

包甚者,海天还谎称供奉他心之人遗骸的灵骨塔遭到火融,致使他心急如焚的驱车前往,想做最后一次的抢救。

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老狐狸生的小狐狸果然承继他的手腕,趁他不在时将人私自放走,还一举解聘他养的几条狗。

气急攻心的他更发现次子于海峰本未照他的命令行事,违的只做个样子取信于他,其实是在帮云若白拖延时间,让他离他的掌控。

一向最听他话的小女儿也开始反叛,不仅不把他的话听入耳里,还哭着求他放手,不要赶尽杀绝把人急了,养大的孩子终归是别人的,他留求不得。

哼!他们懂什么,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三个孩子的恩和尊敬,他们在他眼中不过是他血缘的延续罢了,本不具任何意义。

他要的始终是那个孩子,一个打小就和他心之人长得极其相似的小男孩,培育他、教养他,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他最终的目的是得到他。

要他和贞雅结婚只是一种手段而已,主要是让他无法离开于家,这样他就能天天看到他、时时与他共处,透过他思念已不在人间的那个人。

而他们竟然联合起来对付他,毁灭他长久以来的心愿,破坏他心策划二十年的好事,让他一无所有不再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他们杀死他的灵魂、他的心,那么这些孩子也该到了报恩的时候,他不会一个人走的。

“爸,你何必想不开呢?悬崖的高度足以令人粉身碎骨,你不想摔得面目全非吧!”对他已心冷的于海天毫无情的说道。

“不要跟我说废话,他来了没?你们到底有没有叫他来见我最后一面。”死不知悔悟的于青海态度仍强势,以命令下属的口气一吼。

“爸,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上一次你才骗他车祸伤重要,他见你最后一面,同样的把戏他不会上当两次,他没你想象的那么笨。”很想敲开他脑袋帮他洗脑的于海峰气急败坏的劝道。对父亲的行为失望,但仍存一丝为人子女的关心,不希望他把自己进绝路。

“哼!你这没用的不肖子,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来扯我的后腿,连点基本的贡献也没有,你活着干什么?”他气得口不择言,连儿子最后一点敬意也打碎了。

“爸!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我是你儿子耶!”血连苦心,这是父子天呀!

于青海不屑的嗤之以鼻“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儿子又怎样?谁规定我一定要你们,你们的母亲何时又过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孩子。”

“你…”多无情的父亲。

“峰,别再说了,他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们的父母和人家的父母不一样,母亲深情不悔的着父亲,而父亲死心场地的想着别人的母亲。”从来就不是他们,于氏夫妇没过自己的孩子,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什么别人的母亲,你搞错了,我的是…呵呵,他来了…哼!怎么又带着她?”先喜后怒的于青海表情多变得令人心惊。

远处出现移动的小黑点,随着行走的速度慢慢变大,黑的长影在光的直接照下光亮了面容,那是属于人的脸孔。

俊伟不凡的云若白携着明丽动人的新嫁娘,以及狼狈不堪的于贞雅,徐徐地朝他走近。

“爹地,我把人带来了,他…”

“你滚开,我要找的人不是你。清谚,你来了,我们好久不见了。”于贞雅轻细微颤的声音才一发出,语气凶恶的于青海像是挥垃圾的一掌挥开,丝毫不觉他的无情有多伤人,两眼炯亮地对云若白足的笑脸。

但没人有心思专注在小女儿的伤心上,几张神情一绷的脸孔出耐人寻味的异,眼中复杂地反刍那个年代久远的名字。

“我不是云清谚,我是云若白,云清谚和顾明慧的儿子。”他嘴里喊的人名已下在人世了。

一听到顾明慧三个字,于清海眼底倏地迸出强烈的恨意。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叫我祝福她和清谚,要我安心,她会替我好好照顾他,她以为她是谁,圣母玛丽亚吗?”她不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病了。”喉咙有点干涩,拒绝聆听事实的于海峰期望他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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